“去哪暫時沒有想好,但首先我要先去嚴家把我的東西帶出來。”
“好,我們一起。”
很快,姜明晨給虞歸晚辦好了出院手續,他們一起驅車前往嚴家。
虞歸晚已經想得很清楚了,無論鄭菲菲究竟是不是嚴老的親子生兒,都不會再手這件事。
為別人尋找親生兒,卻讓自己傷的肝腸寸斷,實在太不劃算。
更何況,清楚殷祈川的為人,殷祈川喜歡鄭菲菲,絕不僅僅是因為是嚴家的兒。
既然如此,自己再做多余的掙扎,反而會更像跳梁小丑,倒不如及時遠離他們。
虞歸晚和姜明晨很快抵達嚴家,出門迎接他們的是嚴格。
嚴格掃了一眼病殃殃的虞歸晚,嘲諷道。
“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折磨這樣也真是有病。”
嚴格雖是在嘲諷,可虞歸晚卻覺得他說的對。
為了一個男人,確實不值得。
“未經他人苦,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圣人角度嘲諷別人,更何況,晚晚變這樣還不是因為你妹妹。”
姜明晨替虞歸晚說話。
兩人都是急子,三言兩語不合氣氛就刀劍影起來。
“好了,我們進去收拾東西。”
虞歸晚拽著姜明晨就走,不想廢話。
嚴格見這般,也不再為難。
鄭菲菲雖然是他的妹妹,但這次的所作所為,他確實無法茍同。
不過說到底,是他們嚴家欠鄭菲菲的,也是因為他們才將鄭菲菲養了這樣的格。
能搶到自己喜歡的人,也算是對的一點彌補。
只要以后好好教育,他相信鄭菲菲一定可以變大家閨秀的。
虞歸晚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只是臨走時,蔣雅茹的房間里突然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
“茹茹,你怎麼了?”
嚴老看著失去理智的蔣雅茹痛徹心扉。
從今天早上開始,蔣雅茹就開始摔東西,但問原因,卻什麼都不說。
虞歸晚眉心一,下意識的想要去看看,可姜明晨卻拉住了。
“既然決定要走,嚴家的這趟渾水你還要去趟嗎?”
虞歸晚腳步停頓,猶豫了片刻還是推開了姜明晨的手。
“我想去看看。”
“好,我陪你。”
“嚴阿姨緒很脆弱,現在的狀態應該不適合見陌生人。”
虞歸晚婉拒,以蔣雅茹現在的狀況,不敢將姜明晨帶過去。
“好,那我就在這等你。”
“好。”
虞歸晚推門走了進去,僅僅只是一瞬間,原本失控的蔣雅茹瞬間安靜。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蔣雅茹愣愣的朝這邊看了過來。
虞歸晚走去,坐在邊。
“嚴阿姨,我要走了,來和您告別。”
聽到虞歸晚這話,嚴老眼中劃過震驚。
鄭菲菲和殷祈川的事他也聽說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罷了,罷了,這一次,無論怎麼說都是他們嚴家欠虞歸晚的。
是他們嚴家沒有管束好這個兒,也是他們嚴家因為對鄭菲菲的疚而沒有出手制止。
“虞小姐,離開這里,你想好要去哪了嗎。”
“還沒想好,或許只有離開了,我才知道方向在哪里。”
虞歸晚看向嚴老。
“您之前說希我多來陪陪嚴阿姨,我可能做不到了。”
“無妨,無妨,這件事,是我們嚴家對不起你。”
嚴老深深嘆息。
“鄭菲菲和殷祈川兩廂愿,沒人有錯,更何況,鄭菲菲的所作所為,和嚴家無關。”
虞歸晚有意提醒,嚴老和蔣雅茹在眼中都是值得尊敬的長輩。
希嚴老再去查查鄭菲菲的份,莫要被有心之人誆騙。
可嚴老哪里能聽出這話的另一層意思。
“錯不及家人,你這孩子,懂事啊。”
嚴老深深嘆息,對虞歸晚的喜歡更多一點。
若鄭菲菲從小在他邊接教育,在他邊養大,或許也能如此明事理吧。
虞歸晚看嚴老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也就無心再說下去了。
自己又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幾句話就讓嚴老懷疑自己的親生兒,確實太不應該。
可此時蔣雅茹卻突然握住了虞歸晚的手。
著手掌的溫度,虞歸晚看了過去,蔣雅茹的眼神不似之前那般混沌,反而前所未有的清醒。
那眼神似乎在說……
“我懂。”
虞歸晚心頭一震,為自己的錯覺到可笑。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因為蔣雅茹一直握著虞歸晚的手,虞歸晚便索多呆了一會。
面對蔣雅茹,從心底里涌生一種不舍,卻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們只是陌生人啊。
醫院病房,鄭菲菲守在外面,只為了能看殷祈川一眼,將一個孩的癡演繹到了極致。
其實只是想來試探一下,看看顧晨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計劃罷了。
顧晨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來,在看到鄭菲菲的時候沒有停留,直接進了病房。
鄭菲菲想要跟上,卻被保鏢攔住。
“殷總,兩個不好的消息。”
顧晨將檢測報告給殷祈川。
殷祈川眸一沉,鄭菲菲好大膽子,竟敢給自己下這種東西!
歡散!
顧名思義,聞到此香的人會把任何人看自己心之人,在藥的驅使下作出不軌之事。
怪不得自己那幾日總有異樣的覺,怪不得那幾日的“虞歸晚”對自己如此親昵。
原來鄭菲菲是想引自己生米煮飯。
還好,還好自己但凡其他異就會惡心,如若不然,那就真的要釀大禍了!
“殷總,還有個不好的消息。”
“說。”
“虞小姐已經回嚴家收拾東西,仿佛要離開這里了。”
聞聲,殷祈川猛的站了起來。
“現在在哪!”
“嚴夫人似乎不舍得虞小姐,所以虞小姐此時還未離開嚴家。”
不等顧晨把話說完,殷祈川直接沖了出去。
還有機會,他一定要把晚晚追回來!
虞歸晚聲細語的將蔣雅茹哄睡著,這才起告別。
“嚴老,這段日子打擾了,我先走了。”
“快中午了,不如吃完午飯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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