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逸風:“!!!”
坐在病房沙發上正喝著果的顧清璃被嗆到,猛咳起來。
他還以為寒逸辰直接拿刀子威脅,沒想到竟然用激將法!!!
顧清璃連忙從一旁出紙巾,將被果浸的衫前襟拭干凈,無奈得扶著額。
寒斯銘向來疼寒逸靈,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寒逸靈出事的。
正如顧清璃猜想的那樣,昏睡了許久的男人指尖微微了,隨后悠悠轉醒。
著寒斯銘那張儒雅溫潤的臉,顧清璃心格外復雜。
二叔給人的形象向來都是溫潤如玉的長輩形象,怎麼會是那種心機深沉的人呢?
“醒了?”
“咳咳……我這是在哪……”寒斯銘扶著額,臉上表痛苦,有些發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寒逸辰打斷了,“別裝了!”
寒逸辰直起子,居高臨下得睨著寒斯銘,“二叔,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包括……十年前的事。”
著寒斯銘詫異的面,寒逸辰冷冷得勾了勾,“其實我一直都想不通,你為什麼離開家去外面闖,甚至連自己的妻兒都可以不管不顧。今天,我終于知道答案了。”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寒斯銘笑著搖搖頭,向寒逸辰的眼底滿是慈。
“死了!”寒逸辰猛地拎起寒斯銘上病號服的領,將人扯到自己面前,雙眼赤紅,“你做的那些事,如果泉下有知——”
“咳咳……阿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寒逸辰將人松開,冷笑了聲,“十年前,引導寒子峰調查他父親死因的人是你吧?十年前那場車禍你是知的對嗎?”
“我現在的確沒有找到證據,但是你敢對天上的發誓你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父母的事嗎?”
寒斯銘垂著頭,沒有說話,雙手緩緩收,攥拳。
“爸你說話啊!你要是沒做過,你說出來啊。”寒逸風急促得上前,面焦灼得著寒斯銘。
“你說的沒錯,引導寒子峰調查劉擎死因的是我,那份調查結果也是我的手筆。但是車禍的真相我是事后才知道的。”
“當年,爺爺直接把公司給了大哥,我甚至連為自己爭取的資格都沒有。”
“我當時只是想借寒子峰的手給大哥一點教訓和警告,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那種事。事后我想彌補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我只能選擇逃離這里。”
“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甚至不敢去面對媽,不敢面對你。”寒斯銘緩緩抬起頭來,眼眶里漸漸沁出一層水,眼底滿是悔恨。
“那周家和江家呢?”寒逸風急切地問。
寒斯銘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參與過江家和周家的事。是我做的我認,但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你最好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被我查出來,我的手段你知道。”
……
離開醫院時,顧清璃問寒逸辰,“你相信二叔的話嗎?”
寒逸辰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敲打著方向盤,“他沒有必要說謊,更何況江家和周家出事的時候,寒斯銘在國外,只要調查一下就能查到他的行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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