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是我和男人周旋的生涯中最失敗的一次。
無論我怎麼使勁都對他完全無計可施。
在我下決心追南懷瑾之前,二嫂就告誡過我,永遠都不要去試圖挑戰心里頭有一個人的男人,特別是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我不信這個邪,我覺得就沒有我桑榆搞不定的男人。
但是南懷瑾就是我斬男生涯中的敗筆。
我睡也睡了,連孩子都有了,結果還是沒能搞定他,到最后我居然選擇了退讓。
這好像實在不是我桑榆的個。
算了,現在我對南懷瑾已經完全沒有興趣。
我的生活目前富多彩,周旋在三大帥哥中間,樂不思蜀。
海濱大道的風景依然的想讓人哭泣,特別是在現在的夜半時分沒有人,寬闊的大路上只有我們一輛車。
道路兩邊都是棕櫚樹,中間的綠化帶里種的是高高的椰子樹。
我單手開車,展示我無與倫比的絕技,然后指著椰子樹對沈離說:“你看有椰子。”
他隨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我好喜歡他的發被風吹的遮住了眼睛的樣子。
活就是從漫畫走下來的年。
我問他:“你幾歲?”
他想想告訴我:“21歲。”
21歲,我還以為他剛剛年呢。
不錯不錯,這個年紀還有年,非常之難得。
“你呢?”這是他問我的第1個問題,像他這樣的一個男孩子主詢問我,就說明他很想了解我。
他對我興趣。
“我19歲。”我大大方方地告訴他:“放心,我已經年了,可以開車。”我跟他了一下眼睛。
在這條路上不必把車開的太快,太快了就領略不到這不勝收的風景了。
沈離慢慢的好像沒有那麼張了,原本兩只握起在一起的手也松開了,一只手臂搭在了車門上,樣子比剛才松弛多了。
“你有多久沒出來了?”他低下頭抿著,我知道他在思考。
雖然他不善于和別人流,但是我問他的話他都會回答。
“三年。”他說。
“哇塞,三年這麼久了。你是沒踏過你家大門口呢,還是你房間門口?”
“春節的時候下樓吃了飯。”他小聲回答我。
那算起來也有好幾個月沒出他的房間門了,像我這樣的好奇寶寶,自然要打聽得清清楚楚。
“為什麼?干嘛總是坐著椅,你明明能走路的。”
他蠕了一下,我立刻制止他:“讓我猜,看你臉那麼蒼白,應該是有先天心臟病對不對?”
他驚訝地看著我,哈,我猜對了。
這個并不難猜,他臉這麼不好看,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坐著椅,既然腳沒事,那一定就是心臟。
“心臟病很正常的,只要不進行劇烈運,日常生活是沒問題的,沒必要把自己像吸鬼一樣關起來。”
他低著頭不作聲,算了,像他這種不容易打開心扉的人,一次別問太多。
再說我對別人的私也向來沒什麼太大的興趣。
他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拉倒,不強求。
海濱大道很長,我開的都累了,然后把車在路邊停下來。
下了車在沙灘邊坐下來,這一片也是金沙灘,不過夜里看不出來金,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海就在眼前,晚上還是黑的。
看海的時候沈離很安靜,安靜到我主要一出神就會忘記了他的存在。
我這個人雖然很花哨,但是卻不喜歡話多的男生。
我真是越看他越順眼。
有點了,于是我便問他:“你想喝水嗎?”
他了干燥的,他也了,不過我車里的礦泉水好像喝完了。
我抬起頭,馬路邊有椰子樹,有一棵不算特別高,我指著那樹對他說:“你等著我摘椰子給你吃。”
然后我就從沙灘上一躍而起。
從小我就是爬樹能手爬墻高手,不過椰子樹我還真沒爬過,它的樹干直直的,也禿禿的沒有枝椏,沒有能讓我拍上去的支撐點。
不過不要,我彈跳力很好,兩只手抱著樹干一貓腰就上去了。
這個椰子樹看起來不高,但真的爬上去還高的,我都快累死了,回頭看看才爬到一半。
沈離已經跑到了樹下仰著頭看著我,他的眼中有些許張的神。
我的汗都流下來了,我出手汗,得時時刻刻維護我的麗形象。
結果我太得瑟了,一只手就承不住我的重量,然后我一晃就往下出溜,我趕抱著樹干,還好我反應快沒掉下去。
沈離這時做出了一個令我吃驚的作,他迅速跑到樹下來向我張開了雙臂。
他這是要接住我嗎?
這樣一個瘦弱的一陣風就能吹跑的男生,他覺得憑他那瘦瘦的手臂能夠把我接住?
就算接住我,他也會被砸倒好不好?
有驚無險,我抱著樹干笑著跟他說:“沒關系,我是專業爬樹19年,再說下次遇到這種況千萬不要這樣,要躲得遠遠的。”
他眼中有驚魂未定的恐懼,他說:“你別爬了,快下來吧,我不。”
“那是因為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桑榆做事從來沒有半途而廢這麼一說,我一定要摘下椰子。”
我這莫名其妙的倔強不論在什麼事上都現的淋漓盡致。
于是我就抱著樹干繼續往上爬,越到頂上越難爬。因為樹頂上還有椰子把樹干給的彎彎的。
樹下面的沈離仰著頭一眨不眨地看著我,他很張,我覺得我應該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與外界唯一的聯系。
所以,現在的我對他很重要。
我朝他嘻嘻一笑,手居然到了椰子,我就往上爬了一下,揪住一只椰子用力把它從樹上擰下去。
“快點讓開,我要扔椰子了!”
我不貪心,只摘兩個椰子,因為我也有點力不支了。
我丟下椰子跟沈離招招手,然后就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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