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素素看著我,從容不迫大氣的微笑,但是還是沒有那個花盆。
我從來都不是那種看破不說破的個,我等了良久,都沒有任何靜。
于是我側頭看了看裝作恍然大悟的指著這個花盆邊上的裂說:“原來這里壞掉了,蔣姐姐先是早就發現了花盆的裂,所以為了止損就沒它是吧?幸虧我沒聽蔣姐姐的,不然的話就花盆碎掉,飛蛋打。這麼名貴的蘭花,整個錦城都不會有第二盆。”
一般來說對當場揭穿的人怎麼說都會有些不太好意思,或者是尷尬窘迫之類的。
可是大氣從容的蔣素素小姐居然毫無懼,還是剛才那樣的微笑看著我,好像我只是無理取鬧。
我這暴脾氣,翻臉一即發。
我轉念一下,不是跟我玩綠茶嗎?
那我就比還綠茶,我捂一笑:“哎喲,你看我真是,把真話給說出來了。”
梁歌好像沒什麼耐心陪我玩鑒別綠茶的游戲,他語氣極為寡淡地說:“走了。”
然后他就牽著蔣素素的手,率先走出了花房。
他不跟我玩了,那小姐姐我還不想奉陪了呢。
梁歌家的花園沒什麼好玩的,論大小嘛,跟我們桑家的差不多。
不過豪華嘛,肯定不如我們桑家。
我逛的意興闌珊打了個哈欠,我爹正在和梁伯伯下棋,我爹真是老了,他現在完全是那種退休老干部的生活狀態。
看樣子他還有一會兒,我爹真是心大,他也不怕我留在這兒闖禍。
那他是不知道我對梁歌的心思。
見我打哈欠,蔣素素善解人意地說:“困了嗎?那到我們客房去休息一下。”
“你們客房?”我笑嘻嘻地問:“你是開酒店的嗎?”
蔣素素真是好脾氣啊,典型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才不相信有這樣的人。
梁歌看不穿,但是我能看得穿,我就是鑒婊小能手。
梁歌在一邊意興闌珊,顯然他已經對我全無耐心。
不要,我的出現就是挑戰他忍耐的底線。
我了他的口:“我對你家客房不興趣,但是我對你的臥室興趣,你住在哪一間?”
我仰著頭看了下樓上,不等他們回答就跑上樓。
梁家的大宅一共有三層樓,按照正常的思維,那梁歌應該會住在三樓。
每一間房呢都差不多,特別是連門都長得一模一樣。
梁歌和蔣素素悠哉悠哉的跟著我,他覺得我不可能找得到梁歌的房間,以為我會一間一間的推開門去找。
ohno,那他們也太小看我桑榆了。
世界上萬都可以分析,比如此刻。
按照我對梁歌這個人的格的分析和了解,他屬于那種又斂又老套又臭屁,不容易打開心扉的人。
所以他的房間一定會在走廊的最里間,非常好找。
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直接擰開門把手,推開了門。
果不其然,撲面而來的冷淡風,里面清一的黑灰白,讓我不想起了沈離的房間,他的房間是一片雪白,就好像是在他房間里下了一場大雪,把所有的一切都掩蓋住了一樣。
我得意洋洋地走進去,梁歌大不流星地跟著過來,拉住了我的胳膊:“站住。”
我猜對了吧,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張。
我撇頭看著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嗯,不錯,說不定還會彈鋼琴。
“干嘛那麼小氣?我猜對了也不請我進去坐坐?”
“你爸爸沒有教過你,不要隨便進別人的房間?”
“我出了名了有爹是沒娘教的,我爹現在就在跟你爹下棋,要不然你親自下去問他?”
梁歌的眼中浮起了慍怒,是他自己找不快活的。
我敢保證如果他再跟我周旋幾個回合,他肯定會被我氣炸的。
我笑嘻嘻地撇掉他的手,就走進了他的房間。
外面是一個小客廳,里面是臥室,小廚房洗手間一應俱全,里面的陳設有點后現代化的簡約主義,冷,看上去一點溫度都沒有。
我不喜歡這樣的房間,我的房間什麼元素都有,只要我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把它給找來塞進去,所以我的房間雖然很大,但我二嫂說就像倉庫一樣,被塞得滿滿的。
我對他房間其他的東西不興趣,我對他的床最興趣。
我走到了床邊,灰白格子的床單被褥。
嘖嘖嘖,哪有我紅公主限量版的床單好看?
不過我現在困了,不挑,于是我踢掉鞋子就仰面躺在了他的床上。
梁歌向我出手,他想拽住我,但是他慢了半拍,速度沒我快。
當他出手的瞬間,我已經躺在了他的床上,順便拉上他的被子把我整個人都給裹了起來。
我翻了個,懶得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模樣。
哈,誰讓他邊是蔣素素這種類型的人,沒見過我這樣不要臉的,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因為我爹在樓下,他又不好把我提起來直接扔出窗外。
我很喜歡他咬牙切齒,恨死我卻干不掉我的樣子。
人有很多種緒的,當厭惡討厭憎恨慢慢消失掉,那最后一個就是了。
遲早梁歌會上我,并且死心塌地,要死要活。
“桑榆。”梁歌的風度真是好呀,居然還能夠平靜地喊我的名字:“從我的床上滾起來。”
我把被子拉到頭頂,充耳不聞,當做沒有聽見。
蔣素素又好脾氣的勸他:“是小孩子,由去吧!”
哈,對,我是小孩子,我是比年輕很多歲的小孩子,還是一個麗有材的小孩子。
如果蔣素素暴跳如雷,當場指著我大罵,我還敬是條漢子。
可是實在是太假了,假的令人發指。
他們拿我沒辦法,我就在梁歌的床上呼呼大睡,估計他的床單沒幾天就換一次,因為我在上面本就聞不到有任何人的氣息。
那我就在床上滾來滾去,把我的氣味弄到他的床上哪兒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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