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來安若心,在得知這塊地毯二十八萬得時候,人嫌棄又忌憚的模樣,還小心的問他,還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一併說了。
免得不經意之間把自己賠進去了。
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程霽卻突然驚聲:「之騫,你別逗我,這塊地毯我家裏也有一塊,二十八萬呢,雖然不是很貴,但你在地毯這裏吃火鍋,就說不過去了吧,而且,你也不喜歡吃火鍋。」
程霽嘟嘟囔囔的說著,韓之騫笑意微斂,他是不喜歡吃火鍋,但,有個人卻是很喜歡。
說著,程霽不知怎麼腦子一,突然問:「是不是別人吃的?」
這句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韓之騫目一閃,不答反問:「這麼想知道?」
程霽突然愣住了,韓之騫的神不像是開玩笑,他真的是在認真的問,這麼想知道?心裏升起一種奇怪的覺。
如果,真有別人呢?
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安靜到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一深一淺,靜謐中,程霽開口了:「其實,也沒那麼想知道。」
怕,得知的不是想要的結果。
韓之騫沉默了一瞬,淡淡笑了:「沒有別人。」這是他的回答,程霽意外了一下,瞬間開心了起來,大眼睛閃著亮晶晶的。
「我就說嘛,怎麼會有別人。」
看著,韓之騫笑意微斂,他突然想到安若心,如果是,會理直氣壯的質問,那人到底是誰。
的子素來肆意,不膽怯也不遮掩,想起跟在一起的每一天,好像都那麼有意義,突然,很想很想。
黑眸染上了思念,變得和起來。
程霽坐在他邊,卻彷彿不了他的眼,他的心一樣,就算在單純也看明白了,韓之騫心裏住著一個人。
心臟像是被針狠狠扎著,疼得不行。
安若心是在睡中被手機鈴聲驚醒的,迷迷糊糊抓起手機一看,是韓之騫打來的,迷瞪的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了。
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安若心沒有深思,按下接聽放到耳邊,「韓之騫。」喊著他的名字,因為沒睡醒,聲音。
韓之騫呼吸一窒,他剛從浴室走出來,發上的水滴滴落,順著膛到地毯上,沁一小片地毯。
「你睡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安若心聞言獃獃地點頭,點完才意識到韓之騫看不見,的說:「困。」
真的是困了,很想掛斷電話好好睡覺。
但,韓之騫捨不得掛,他繼續說:「我在書房工作,沒帶手機,剛才無意中拿起來,才發現你打了電話,怎麼了?」
怎麼了?這三個字在腦海中轉了一圈,安若心遲鈍的想起來,找韓之騫的事。
「那個,那個錄音筆在你那嗎?」說到正事,安若心清醒了一些,了疲憊的眼睛,坐起子:「你沒扔吧?」
韓之騫擰了擰眉,就問這個:「錄音筆是誰的?」他不答反問。
「單飛。」安若心說出這個名字。
韓之騫的臉沉了下來:「他錄音筆為什麼會在你手上?」
安若心還在迷糊著,以為韓之騫知道原因,很自然的說:「從他外套里拿出來的呀。」
外套,韓之騫黑眸一沉,心裏火頓時升了起來,話語也變得刻薄起來:「怎麼,一個紹齊衡不夠用了?還勾引上了單飛,安若心,你就這麼嗎?」
本里迷迷糊糊的安若心被他的話直接震醒,「韓之騫,你什麼意思?」的語氣冷了起來,韓之騫說完就後悔了。
但,他的話強勢容不得他收回那些話。
「安若心,我說的不對嗎?」
安若心突然就笑了的眼神極冷,話語卻及其的無所謂:「對,你說得對,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就是喜歡別的男人,你說奇不奇怪,韓總,除了你,我誰都能喜歡。」
話語極狠,韓之騫本來忍的怒意瞬間迸發,「安若心,你確定?」他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六個字。
安若心一聲冷笑:「有什麼不確定的,這不是韓總你認為的嗎?」紅口白牙張口就說不知廉恥勾引別人。
他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韓之騫呼吸加重,他很清楚安若心是在跟他賭氣,剛才那句話是他說的不對了,韓之騫想道歉又開不了口。
不道歉,以安若心的子絕對不會原諒他,怎麼辦?
韓之騫陷糾結。
安若心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的回答,此時已經很慶幸了,困意被韓之騫的話弄的一點都沒有了,略顯煩躁的說:「沒事我先掛了。」
「不行。」韓之騫立刻拒絕,像是怕不聽似的,接著說:「之前的話,是我說的不對,我,太生氣了。」
他終究是服了,道了歉,安若心聽得愣住了。
跟韓之騫相這麼久,他的子基本有些了解,冷漠多疑,霸道獨裁,但現在,這個男人跟道歉了。
安若心突然啞言了,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跟單飛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解釋了,因為明白韓之騫說的句話太生氣了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因為嫉妒,怎麼會這麼生氣,這麼失控。
把跟單飛的恩怨簡單的說了一下,韓之騫皺著眉頭道:「你就這麼算了?」
安若心問了句:「不然呢。」
「這樣太便宜他了,嗯,這件事給我吧,錄音筆我會親自給他。」韓之騫主開口攬下了這件事。
安若心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沒告訴韓之騫跟單飛要的那麼要求,算了,如果到不了走投無路的份上,也不會找他幫忙。
畢竟,他們不。
答應了韓之騫,安若心想掛斷電話,解了誤會,沒了生氣,隨之而來的是困意。
韓之騫不想掛,他還想聽聽的聲音,安若心卻撐不住了,聲音困頓起來:「韓總,我要睡了。」
「嗯,你睡吧,不用管我。」安若心覺得這有些不對,但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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