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專門。」安若心有些無語:「他知道我不吃零食,這些就是給你和唐姐準備的。」這話就像是赦免令。
歡歡瞬間就沒有了心理負擔,樂呵呵的表示:「我會分給唐姐的,若心,你太好了,你你。」
安若心一臉無奈的看著歡歡歡樂的抱著零食往房間走,像是運食的小倉鼠一樣,看著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人有三急,安若心也不例外,但,沒想到這個三急來的這麼快歡歡去給唐梓梨送東西去了,此時的病房裏只一人。
床頭有護士鈴,但,想到要讓一個不悉的護士扶著上洗手間,安若心很是彆扭,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來。
只是一條了傷,應該,沒事吧。
報著這種想法,慢慢的往床下移,好不容易把移到下面,安若心剛想鬆口氣,一聲厲喝突然響起。
「你幹什麼?」
安若心猛地一驚,子猛地一,往下墜落,一聲驚,迅速意識到,要是就這麼坐下去,絕對會造二次傷害,小手胡的揮,想要抓住什麼。
千鈞一髮之際,門口的男人猛地衝過來,一把將人撈了起來,安若心驚魂未定的被他抱在懷裏,因為張,抓住男人的領帶。
心臟極速跳,砰砰砰。
「安若心。」男人突然開口,聲音無端沙啞起來,怔怔抬眸,對上他的視線,安若心遲鈍的意識到。
是他,救了。
沒等回過神,就聽韓之騫接著說:「怎麼,想勒死你的救命恩人嗎?」
一愣,這才意識到手裏抓著他的領帶,因為用力過大,把領導勒了,「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手裏的領帶彷彿燙手山芋般,被安若心一把扔了。
韓之騫:……。突然有些不高興怎麼辦!
扔完領帶,安若心突然意識到是韓之騫救了,連忙說:「謝謝。」不過,「能鬆開手了嗎?」
他們離得很近,近到能嗅到他上的冷香,近到,能覺到他同樣跳的快速的心臟。
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韓之騫勾了勾,「我要是不答應呢?」
不答應,安若心詫異的看向他,皺了皺眉:「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放。」他很快回答,只是這個回答,跟無賴一樣。
安若心擰了擰眉,推了他一把:「我沒事了,你可以放開了。」
「不行。」韓之騫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笑著繼續:「我救了你,你準備怎麼報答我?」
安若心很認真的想了想,說:「以後認真工作,當你的搖錢樹。」
這是能想到的報答,但韓之騫卻不滿意:「只能當做目標,卻不能當報答。」
「那你想要什麼?」安若心問。
韓之騫勾,突然低頭湊近,安若心被他的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但,忘了還被韓之騫抱著了。
就算再退距離也很快拉近。
安若心有些慌了:「你幹什麼?」
韓之騫眼神幽深,低喃的話語飄進他耳朵:「你難道沒聽過一句,救命之恩當以相許,嗯?」
「以相許。」呢喃著這四個字,安若心眼神迷茫了一瞬,很快清醒,抿瓣,在韓之騫沒反應過來之際。
一把握住他的肩膀,猛一用力,酸疼瞬間襲來,韓之騫手指一松,安若心趁機離他的懷抱,扶住床坐在了床上。
四目相對,韓之騫了肩膀,剛才的酸痛彷彿是一場錯覺,但事實是,安若心在他沒有主鬆手的況下,離開了。
怔了半晌,韓之騫問:「剛才怎麼回事?」
「只是一個位罷了。」安若心皺了皺眉,一番折騰下來,的三急更急了。
「你,能先出去嗎?」面帶遲疑,臉有些不好看。
「你怎麼了?」韓之騫問,臉上閃過一抹擔心。
三急什麼的,安若心實在是難以啟齒,但,下腹又漲的不行,著頭皮說:「我要去洗手間,你先出去。」
說完,臉就紅了個徹底,要不是怕韓之騫究問底,才不會說。
韓之騫錯愕了一下,俊彥揚起一抹笑意,「要不要幫忙?」他問。
安若心連忙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真的可以?」他說著,看著打著石膏的,安若心也跟著看了下去,想到剛才的險象,突然不確定了。
「那,你把我抱到門口,行不行?」問這句話的時候,安若心小臉發熱,側開臉沒去看韓之騫,自然也沒看到男人揚起的笑。
等了一會兒沒等來他的回答,安若心剛要回頭,突然失重,猛地一驚,小手下意識抱住韓之騫。
抬眸看去,正看到他的側,俊朗極了。
他,真的很好看。
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這句話,安若心瞬間紅了小臉,覺得自己像是個花癡。
正想著,被他放下,安若心連忙扶住門框,對他說:「謝謝。」
韓之騫抿了抿,道:「跟我不用這麼客氣。」
安若心愣了一下,沒有回答,推開門走了進去。
公寓。
程霽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韓之騫,但,推開房門,看到的是一室空寂,看了看時間,程霽這才意識到他走了。
臉上帶著失走下樓,走去廚房喝水,昨晚那一杯紅酒對來說還是有點多了,頭有些疼,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餘掃過一抹黑,似乎,是一個錢包。
程霽疑的走過去撿起錢包,黑的外觀,樸實無華,出現在公寓的錢包,難道是韓之騫的?
但,這個款式卻像是款,帶著疑打開,目,是一張藝照。
安若心出來的時候,韓之騫已經走了,小小的鬆了口氣,想起讓韓之騫抱著進洗手間,就忍不住尷尬。
走了也好,心裏默默念著,安若心扶著牆慢慢往床邊挪,沒挪兩步,房門被推開,以為那本該走了的人。
又回來了。
驚訝的睜大眼:「你,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