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傅恆池在國外居的地點,還有他的勢力分佈的範圍和人數,以及涉及到的行業。你們先看一下。」鍾墨把手機設置了投屏,正好投到了傅栗客廳搞得白牆上。
第一屏上面有傅恆池的頭像還有簡介。
「傅恆池,48歲,傅氏第十代掌門人傅啟之私生子,從小生活在國外,跟隨其母。其母家庭背景複雜,有諸多黑勢力盤繞,因而他從小與這些人都有來往。下一頁,這是他住所,位於米國城的市郊,是一座教堂改建的別墅,平均面積大約兩千平,這還不包括前後花園。從小到大,他和他母親便生活在這裏。但是據我調查他們家之前的傭人得知,他從小生活的並不快樂。其母因為傅啟拋棄的原因對他極其厭惡,不但經常不給他飯吃,更會和後來的姘夫一起來毆打他。他的,便是在十幾歲的時候,被他的繼父所傷。後來.....」
鍾墨抬起頭,看向薄祁宸和傅栗,面怪異地笑了笑說:「後來,他把他繼父殺了。」
傅栗微微瞪大眼,而薄祁宸也蹙了蹙眉,顯然,對這樣的事頗有些不適。
「是的,就是他親手殺的人。」鍾墨淡淡道。
傅栗蹙眉問:「那他不用判刑?」
「未滿十四歲,未年。」鍾墨拿起煙放在裏,想點煙的時候看了傅栗一眼。
傅栗點了點頭,給他從茶幾下面的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放到了桌面上。
鍾墨拿起來點燃了煙,用力吸了一口,才隨著煙緩緩道:「這傢伙心狠,砍了四十多刀,據說警察過來的時候連都拼不起來。他媽嚇得直接傻了,跟著警察走了,就再也不肯回來。這個傢伙因為警察查明他繼父常年暴力毆打導致他心傷,部骨折等,最終不負任何法律責任,一個人住在那個山頂別墅里,直至十六歲。」
「一個人住了兩年?沒有保姆什麼的嗎?」傅栗蹙眉問。
「有,不過不常去,大概三天去做一次飯,收拾一次衛生,但是大部分時候也看不見他。據說他一個人躲起來練槍,經常幾天都不吃一口飯,像個瘋子。」
說完后,鍾墨嘆氣說:「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如果父母給力一點,或許他走的是截然相反的一條路。」
但是傅栗卻冷嗤道:「像薄祁義?被領回去以後趕走兄弟?」
薄祁宸看了傅栗一眼,看見為自己鳴不平氣吼吼的樣子,不笑了。
傅栗則繼續道:「我倒是不覺得這傢伙是個什麼好貨。即便是他爹辜負了他,可是跟我爸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小時候還經常聽我爸嘮叨他的這個兄弟,說又要給他打款了,千萬別著他什麼的,真的是對他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
「嗯。」鍾墨點了點頭,又吸了一口煙道,「這就是我看不上他的地方。爛好人,對什麼人都好,自己的氣看了薄祁宸一眼,然後對傅栗板臉道,「你有什麼事不能找舅舅解決?非要自己跑出來當什麼餌?你想過沒有,這種危險分子,你只要讓他有一點不痛快,他都能像牛皮糖一樣沾著你噁心你,你還去主惹他?!」
傅栗事後也覺得這件事做的有點著急了,但是還是道:「我這不是想早一點引蛇出,讓他們走到明面上來嘛!否則總是敵在暗我在明,我心裏發慌。」
鍾墨白了一眼道:「你是擔心你爹吧?哼!我就知道,別看你那個爹對你一般般,你這個兒呢倒是孝順得很!拼了小命也要去維護你這個老子!」
「嘖,小舅舅,你別說的這麼難聽啊!我爸其實也就是在曾這個事上有點犯糊塗,其他的地方都做得好的.......」傅栗還是忍不住給自己爸摟面子。
「好什麼好!」鍾墨急了,生怕自己的外甥吃虧,暴躁道,「你這個爸爸都快把家業敗了還好意思說其他地方都做得好的?!你就說吧,你搞傅氏傳,到拉人建團隊,是不是也預見到了這一點,擔心以後傅家垮了!?」
傅栗一聽,面一囧,吶吶道:「小舅舅,你怎麼還帶調查人的呢.....我爸確實不善經營,不過也沒你說的那麼差.....都是大勢所趨,他也掌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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