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清雖說看上去是個家庭婦,但也是有正經工作的人。
是個全職畫家,平日里除了做做家務遛遛狗以外,就是待在自己專門在別墅花園裡建造的花房和自己的畫室裡邊畫畫。
出過畫集,在圈子裡小有名氣,只是自己不喜歡拋頭面罷了。
丈夫傅生因為工作原因,一天到晚在醫院忙碌。而兒子傅許是大學生,又是醫學專業的,比傅生閒不了多,這對於一向喜靜,也孤獨的蘇悅清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
不過,雖然孤獨,也喜歡待在家里當宅,蘇悅清的社能力還是一等一的好,小區裡很多人都認識,門口的保安更是悉。
週日的這天傍晚,和丈夫傅生一起吃完飯後,牽著狗出門去倒垃圾,順便去附近的店裡買些畫畫的工時,在小區門口被執勤的保安住了。
“傅太太。”保安林叔道。
“怎麼了?”蘇悅清停下腳步,一向調皮活潑的也跟著停了下來。
“我跟你說,我今天見你兒子啦。”林叔說道。
蘇悅清臉上沒有表出一驚訝,反而是點頭,“對啊,我兒子這週末不算忙,就回家來陪我了,怎麼了?”
“難怪...”林叔點了點頭,“但是我跟你說,我今天見他帶著朋友準備出去看電影吃晚飯呢!”
話一出,蘇悅清立馬瞪大了眼睛,聲音也高了幾分,連忙問道:“真的?”
立馬試圖回憶這兩天見到兒子時他的狀態,怎麼也想不出來傅許有什麼與平時不對的地方。
“對啊,小伙子牽著一個比他矮了點的姑娘,那姑娘長得漂亮的,背著個書包,好像也是個學生!”林叔回道,將下午那會遇見傅許的那一幕說了個清清楚楚。
蘇悅清聽著,忍不住問:“那姑娘是小區裡邊的啊?”
“好像不是。”林叔搖了搖頭,“你兒子說,好像是來輔導小區裡邊某個孩子上課的。”
“小姑娘穿個墨綠的子,綁著個頭髮,懂禮貌的,看上去人不錯。”
“嘶...來輔導小區裡孩子上課的?”
蘇悅清心裡突然有種強烈的預,匆匆告別保安林叔丟了垃圾後,就牽著一路小跑回了家。
剛進門,人都還在玄關換鞋子呢,就連忙提高了聲音對著屋正在看電視的傅生喊道:“你兒子!你兒子朋友了!”
屋,傅生戴著眼鏡坐在沙發上,一邊聽著電視里新聞節目的聲音,一邊捧著平板電腦看著論文資料。
聽見蘇悅清的話後,他慢慢抬頭轉過頭,正好和快步走進來的蘇悅清對上了視線。
“你剛才說什麼?”傅生問,目一直在蘇悅清上,直到坐下來。
“你兒子!傅許朋友了!”蘇悅清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神格外認真。
傅生不為所,淡淡道:“他都多大了,談不是正常的嗎,你這麼激做什麼?”
蘇悅清連忙擺手否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我見過這個姑娘,我還跟你說過這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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