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
「寶貝?」
傅許的聲音在方知希耳邊響起,讓遠去的意識和理智逐漸回籠。
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來說就像是到了未知的世界,讓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權,只能夠把一切付給傅許,全心的信任,靠近傅許。
「還好嗎?」傅許輕聲問,細細的吻落在的耳後。
從耳後到鼻尖,再到修長白皙的脖頸,最後慢慢往下。
「唔...」
的聲音像是嚶嚀,淺淺的抗議著,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又面臨著一次崩塌。
「難?」傅許又問,稍微撐起了一些子,不再去。
那雙蓄滿了眼淚的眼眸失去焦距,無神地看著他。
「你...」過了好一會後,方知希才開口,子和意識終於恢復了些,只是聲音卻啞了,蓄滿了的眼淚唰唰往下掉,配合著嫣紅的臉頰,多了幾分風。
傅許看著這一幕,又起了想要欺負的心思,但見實在是承不住了,只得放棄,主幫整理起了服。
「你離我遠點。」方知希說道,撐著酸麻的子從床上坐起來,頭髮糟糟的,眼神依舊躲閃。
傅許這樣,和沒吃抹乾凈也沒什麼區別了,簡直就是趁人之危!
方知希在心裏想,沒料到自己居然這麼經不起挑戰,直接就沒了意識。
簡直就是...丟臉。
「要喝水嗎?」傅許問。
他自知自己佔了便宜,所以這會子又恢復了以往那種狀態,生怕方知希真的生自己的氣。
「喝。」方知希回道,的確是口乾,而且也被吻得難。
傅許一聽,連忙下了床從電視櫃旁的小冰箱裏拿出一瓶水來,扭開蓋子后遞到了方知希手裏,看上去格外心。
方知希見狀,用格外幽怨的眼神看著他,「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能這麼做了。」
傅許挑眉。
難不要一輩子都不?那自己不就了和尚了麼?會憋死的吧!
「做什麼?」傅許開始裝傻,企圖矇混過去。
方知希張開又合上。
臉皮薄,說不出那幾個字,糾結好半天之後,才從裏出幾個字:「就是...剛才你做的這種事!」
「噢,不能做這種事,那另一種呢?另一種就可以不經過你的允許做嗎?」傅許開玩笑道,乖乖從方知希手裏接過那瓶水,自己隨後也灌了一大口下去,頓時心舒暢。
「你!你!」方知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支支吾吾好半天,「你這個!狼!流氓!」
傅許一愣,隨後忍不住笑出來,不顧方知希的掙扎就撲過去把抱在懷裏,「好了好了,不生氣,我錯了,以後不開這種玩笑了。」
「我才不信!你這個流氓你鬆開!我要回家!我不跟你一起了!」方知希喊道,可手上卻沒用多力氣。
傅許一聽,更是覺得好笑,但也還是耐心安道歉:「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你不允許我就不做,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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