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蘭香這一聽,一顆心突然變得張起來,“不會的,他不會有事的,他那麼厲害的一個人。”
“那是你不知道現在的明德有多麼心狠手辣!”明塵安嗤笑說道,眼睛里已經是看淡所有的樣子。
他突然從后變出一把斧頭,嚇得傅蘭香渾一,“你要做什麼!你拿著斧頭做什麼!”
明塵安的眉頭微微皺了,不解反問,“你不想劈開腳上的鐵鏈,離開這里嗎?”
傅蘭香這一聽,眼睛瞬息間亮了一片,驚訝道,“你要救我離開這里?”
明塵安鄭重點頭,“明德想要的人,我就要把放了,讓他氣死!”
傅蘭香不解地看著眼前的明塵安,不過這一次沒有再避開他。
明塵安走上前,手中的斧頭用力地劈開了腳上的鐵鏈。
窗戶外電閃雷鳴的聲音,倒是恰好掩蓋了斧頭劈開鐵鏈的聲響。大風小說
傅蘭香見著腳上的鐵鏈劈斷,心剎那間變得激,抬眸看著眼前的明塵安,實在不解,
“為什麼救我?”
明塵安看著眼前的傅蘭香,往后退,往后一坐,嗤笑,
“我活不長了,大夫說了我這病沒得治了,害我變這樣的人是明德!他在我經常去的窯子里安了一位染梅病的人,讓我染病!”
傅蘭香這一聽,瞬息間明白了過來,著實沒想到明德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真的是瘋了!你是他的三叔,他怎麼可以這樣害你!”傅蘭香心中駭然不已,無法想象明德為何會變得如此狠毒。
“呵呵~”明塵安再次笑了,“三叔算什麼,明德連他親爹都敢下狠手,何況是我這個三叔!”
傅蘭香不知道明塵安為何這麼說,難道明塵峰也出事了?
明塵安有氣無力繼續說道,
“你快走吧!趁著這風大雨大,明德暫時不會留意這里,趕走!南邊的第六個側門,就是靠近我住的院子,你從那邊離開,那邊沒人守著,我把打開了。”
傅蘭香這一聽,瞬息間打起了神,連忙離開,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近乎癱在那里的明塵安,朝著他深深鞠躬了一下,
“謝謝你!有件事我順便告訴你,李家小姐李錦繡一直對你芳心暗許。”
傅蘭香說完,便是匆匆離開了。
記得當年在日月香學堂時候,李錦繡經常和提及明塵安,那時候納悶李錦繡那麼一位大家閨秀為何會喜歡一個浪子,現在似乎明白了,這個明塵安雖然一無是,可心中卻藏匿著一難能可貴的善心。
明塵安靠在沙發上,腦海里浮現李錦繡的樣子,突然笑了。
他不是不知道李家那位千金,只不過他覺得自己配不上那樣一位率真干凈的姑娘。
傅蘭香冒著傾盆大雨,一路跑出了北樓,按照明塵安說的那道門跑去。
果然,看見一扇側門直接開在那里,直接奔了出去。
一路跑離了明府,夜半三更跑到火車站,空的站臺,除了值班的站臺工作員,幾乎沒什麼人。
當然角落里還是有等車的乘客,睡在地上,不過都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
傅蘭香渾漉漉的,也顧不上什麼,想要買張回海城的火車票。
”姑娘,你這樣要不要去換裳?”工作人員上前詢問。
傅蘭香看著眼前的工作人員,剛想要開口說什麼。
不遠,有一群人從口涌來。
“這大半夜的,怎麼這麼多人。”工作人員嘀嘀咕咕說話。
傅蘭香聽見后靜,轉看去,一眼看見拄著一把長杖的明德,簡直是魂不散!
顧不上思考,拔就跑。
“追上!”明德一聲令下,那些保鏢立刻齊齊追過去。
傅蘭香直接被明德派人抓了回來。
一路押回了南苑。
站在那里,打了個噴嚏,渾又又冷,站在那里盯著明德,心中十分惱火。
沒想到逃出去了,怎麼又被抓回來了,沒有說話。
明德那一雙眼睛冷冷盯著,至上而下打量了一番,沉了嗓音,
“那邊有干凈的裳,先去換了再來說話。”
傅蘭香也覺得冷,自然沒有拒絕,拿過裳,去了屏風后頭換裳。
明德的眼睛掃過屏風,心口一陣躁,握著長杖的手掌攥了幾分,他很想做一個小人,可偏偏他很清高,不想勉強。
傅蘭香很快換好了干凈的裳走出來,看著明德,
“是不是我同意回到你邊,你就給我自由!”
傅蘭香被抓回來的那一瞬間,突然想通了,與其被他關著,倒不如先騙取他的信任。
“是!”
明德肯定的口吻,起走到跟前,“首先,你在云州和海城兩地登報和明塵瀾解除婚約,然后你重新嫁給我。”
傅蘭香眉心微蹙,雖然心不愿,可現在迫不及待想要自由。
“好!沒有問題!”
傅蘭香一口應下,想著如果在海城登報,大哥肯定會看見,大哥看見了,肯定會來云州找,這樣就能夠自由了。
接下來兩日,在南苑的客房住下,而明德派人去報社登報宣布傅蘭香與明塵瀾和離的事。
登報很快將消息傳遍了兩座城,不管認識與否,這刊登報紙,便是向世人宣布了一件事實。
海城。
傅公館。
傅琛低頭看著報紙背面右側邊那一則和離宣言,剎那間怔住了。
“蘭香和塵瀾怎麼和離了!他們又在鬧什麼!”
坐在他邊的柳冰蓮聽了,探頭看了一眼,幾分驚訝道,“他們不是結婚沒多久嗎?這麼快和離?他們不是得死去活來嗎?還真是有點蹊蹺。”
傅琛臉凝重,立刻起,他走到電話那邊,開始打電話。
從海城打電話到云州,需要轉接好幾次,結果告知信號中斷,無法轉接。
傅琛無奈之下,看著柳冰蓮,“我這就去一趟云州,這事我必須弄清楚!“
柳冰蓮聽了,連忙起,“我陪你一起去吧。”
傅琛眼角的余掃過柳冰蓮,冷口吻,“你大病初愈,在家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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