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走了,傅彥之在家里待了很久。
這幾天,他經常發呆,不知道干嘛。
好像晚不在的日子,是那麼的無聊和枯燥。
以前他也沒這麼覺,剛認識晚的時候,一個星期見一次,也沒覺得有啥。
但是現在,腦子里不自覺就蹦出晚的臉了。
傅彥之干脆跑到晚的房間去了,他是房主,有備用鑰匙。
開了門后,雖然晚不在家,也不會回來。
但他還是心虛,有種做賊的覺。
“你這個人一定是給我灌迷魂藥了。”
他無聊的躺在了晚睡過的沙發上,沙發上還有一個皮卡丘抱枕,他直接抱在了懷里。
好像懷中的皮卡丘是晚一樣,傅彥之又抱了些。
你說晚到底哪里好?
比漂亮的,確實沒有幾個,但也不是沒有。
比氣人的,哪里還能找到比還氣人的?
他就沒見過比晚還不識好歹的人。
可就是該死的讓人深陷其中。
又躺了會,傅彥之才起,走之前,到底還是把那個皮卡丘給拿走了。
“給我訂機票。”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傅彥之給易仿打了電話。
睡夢中的易仿,瞬間清醒。
“好的老板。”
“現在就訂。”
易仿躊躇,“老板,現在大半夜的……”
片刻后,馬上就忙道,“知道了,老板,我現在就去辦。”
易仿覺得自己再多說一句廢話,怕是都要被老板扣工資了。
還好他機智。
只是,這大半夜的,訂機票飛到小姐那……
易仿只能慨,老板,任!
……
于是,深夜,傅彥之跟易仿上了飛機。
等到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天都有點蒙蒙亮。
傅彥之直接讓易仿自行解決住宿問題,就只一人往晚居住的酒店趕去了。
易仿站在原地,看著老板離去的影,默淚。
嗚嗚嗚,果然,談的男人,都是腦。
大半夜的,說來就來。
到了酒店后,傅彥之直接就往晚的房間走來了。
晚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看都沒看,直接關機了,結果門鈴聲又響起來了。
想也沒想的,穿著拖鞋就走到跟前了。
“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晚多有點起床氣。
以前是沒有的,拍戲后不知道為啥有了。
而門一打開,傅彥之那張臉映眼簾,下意識就要關上,卻被男人搶先一步側進來了。
晚冷著眼,“你怎麼來了?”
這里是外城,距離帝城幾千里遠,傅彥之好端端的來這里干什麼?
皺著眉,顯然有些不悅。
“出差啊。”傅彥之進來后,看了看房間,發現還不錯,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
“你他媽騙傻子呢?出差?大半夜出差到我房間?”晚咬著牙。
因為沒睡的緣故,所以傅彥之的眸子還帶有一些紅。
一看就是熬夜坐飛機,沒休息導致的。
“你們拍戲還半夜拍呢,我就不能半夜出差?你雙標啊?”
說完,傅彥之還扔給晚一個,你做人不要太雙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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