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哲說,“安,你該放下了。”
放下?
那一直抑在心底深的東西,終究炸裂開來。
碎裂的玻璃杯劃破了指尖,鮮涓出,我喝了最后一口酒,讓我放下嗎?
可是我,不甘心啊!
段明哲說,“安,冷靜冷靜,這是阮阮的選擇,逝者已矣,已經發生了,改變不得了。”
我想起,當時醫院,醫生說的話。
一心求死的人,沒有任何求生的人,選擇自殺,很簡單。
失過多,都不會掙扎一下。
因為,死,對們來說是解,是所求。
所以,其實倘若江阮阮掙扎一下,有求生意識,也許都不會直接死掉。
但是沒有,一心想死,本不想活。
管家帶我回了江家,這一夜,注定無眠。
……
“爺,這是表小姐的照片,十七歲,在讀高中生。”
管家拿來了舒玥的照片,十七歲的,看起來很的模樣。
是墓園我見到的那個孩。
我神不明的看著照片,心復雜。
一個跟阮阮沒有集的孩,怎麼會出現在墓園?
江阮阮是私生,所以葬的事本就沒有通知其他人。
就連父親與母親都沒有出面的一個喪禮,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怎麼會出現?
我想不通,所以讓管家派人去調查。
得到的消息,如我猜測的那般。
毫無集。
我不能放掉一一毫跟江阮阮有關的所有人和事。
而好似有所察覺一般,接二連三的拒絕掉跟我的面。
更讓我堅定了,一定認識阮阮。
而這當中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我到底還是在醫院截到了。
有心臟病,會定期去醫院做檢查。
就是那一天,我截到了。
舒玥卻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紀維,躲在紀維后。
看他,就好像是在看洪水猛。
爭執下,吼了一聲,“江安,你已經把江阮阮死了,難道要把我也死嗎?”
一句話,我心頭一震。
更加斷定,知道。
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逃了,眾目睽睽之下,流失在人。
醫院,所有秩序再度恢復如常。
“爺,跑進巷子里了,我們找不到……”
“挨家挨戶的找。”
舒玥,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來了舒家,舒家門庭稀薄。
一個三流世家,尋日里都靠江家庇佑。
舒家父母自然將所有知道的都告訴了我,可都沒什麼用。
直到……
“玥玥說要參加王者子大賽,江,其他的我真的不清楚了。”
舒家父親說完,母親也點了點頭,“就是個打游戲的節目,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攔都攔不住。”
我點頭,道了聲謝,在舒家父母恭敬的眼神下離開了。
王者子大賽,我知道這個節目。
知道這個,就不擔心再抓不到舒玥了。
可倘若,只是倘若,那時候我并未在墓園見到過舒玥,這輩子還會這般痛苦嗎?
無休無盡的折磨,真的讓我痛不生。
阮阮,那都是因為你啊!
(江安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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