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郝歆有些不可思議,起走了過去,接起電話:“喂,您好。”
“歆姐,新年快樂!”電話那端傳來夏天的聲音。
“呀,是夏天啊!”郝歆很意外,也很欣喜,自從夏天去劇組以后,兩人還是第一次通話,“新年好,新年好!你在劇組怎麼樣?今天有沒有吃餃子?”
“嗯,吃過了,今天下午我們休息,晚上一起包了餃子。”夏天的聲音里約有些黯然若失,“歆姐,你呢?吃沒吃餃子?”
郝歆覺得有些慚愧,今天也只是給尚司軼吃了炒方便面而已。
不過,為了不讓夏天擔心,還是轉移了話題:“對了,夏天,你們拍戲這麼樣?辛苦不辛苦?其他演員有沒有人欺負你?”
“你放心吧,我在組里好的!難得給你打個電話,你怎麼跟我媽一樣啰里啰嗦的。”
“嘿,臭小子,你別不知好歹行不行!”
其實這話一出口,夏天就后悔了,自從幾年前他媽媽走了以后就再也沒聯系過他,如今郝歆對他的關照比媽媽還要多,在這種日子里提這麼一個從自己生活中消失的人實在有些掃興。
好在郝歆并沒多想,也只是夏天自己的心里多了一層霾。
“尚司軼那臭小子怎麼也在?就你們兩個人嗎?你們在做什麼?”
郝歆看了一眼正在看電視尚司軼,笑道:“我們在看晚會呢!”
“哦,真憾,過年陪在你邊的人不是我。”
“這有什麼,只要開心天天都可以是過年,如果不開心就算所有人都陪著你,也沒什麼意思。”
“我爭取人節能趕回去,陪你過人節。”
“別別別,你就好好拍你的戲吧,人節那種洋人的節日我可不稀罕,人節我很忙得。”
“人節你為什麼會忙?”夏天頓時語氣就急躁起來,“難道你要忙著約會?”
人節不讓他回去陪,而要和別人約會,難道歆姐這是有“況”了?!
該不會是尚司軼那臭小子吧?
想到這里夏天更不淡定了,恨不得馬上坐飛機飛回去。
正著急之際,郝歆這邊不不慢的開口:“說什麼呢!我是忙著學習好嘛!要知道我是學生,主職任務還是學習!我雖然不在訓練營里了,可是還是要參加數學競賽的,等過完年這幾天我還得天天去找侯老學習,要知道能從侯老哪兒學知識真的是相當難得了!他老人家知識面那一個廣,真的是我不扶墻就服他老人家。”
夏天這才放下心來,“你這都什麼七八糟的話。”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郝歆笑逐開的走回茶幾這邊,尚司軼掃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問道:“接到夏天那小子的電話就那麼開心?”
郝歆沒察覺到尚司軼的異樣:“有好朋友打電話來拜年當然高興,他還讓我幫他向你拜年呢!”
“免了吧!”尚司軼又將一顆剝好的瓜子仁放在茶幾上的紙巾上。
郝歆看到那一堆瓜子仁:“怎麼?你現在也學會我的吃法了?”
郝歆還記得之前告訴他這麼吃瓜子的事,不由得笑了笑:“跟著歆姐混,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尚司軼輕笑一聲:“那請問,您老人家先解釋一下今晚的年夜飯吧?”
郝歆頓時一囧:“喂,你這人能不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今天不是特殊況,平日里我虧待過你們嗎?”
尚司軼將那一堆瓜子仁連帶著紙巾一并推到郝歆面前:“喏,吃吧!還是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更靠譜。”
郝歆不屑一顧:“就你?都能把廚房點著的人,我還指跟著你吃什麼?吃鍋灰嗎?”
尚司軼了鼻頭:“你趕吃你的吧,吃都堵不住你的。”
郝歆執起啤酒罐喝了一口,一罐已經見底,正準備再開一罐的時候,尚司軼按住了的手:“那你喝可樂吧,這酒就算了,一會兒醉了又要撒酒瘋了!”
尚司軼可是了解郝歆的量,再來一罐,保準就醉倒了。
郝歆不甘心:“不會的,我就再來一罐!”
尚司軼微微一瞪眼,“不可以!喝可樂!”
郝歆撅起小,不滿的抱怨道:“管家婆。”
隨后拿過一瓶可樂遞給尚司軼:“擰開!”
尚司軼輕笑一下:“你這丫頭什麼時候酒鬼了?明明不能喝,偏偏比誰都張羅喝酒。”
郝歆接過尚司軼擰開瓶蓋的可樂瓶,灌了幾大口,隨后打了一個嗝,這才道:“開心嘛!今天過年,氣氛不夠,酒來湊。”
尚司軼一擰眉:“怎麼?我陪你還不夠?”
郝歆看著電視里正在演的小品,指了指:“你看看,人家過年的一家人團聚,熱熱鬧鬧的,只有在咱們倆人冷冷清清的。”
尚司軼手了郝歆的發頂:“至還有我陪你,以后過年都不會讓你冷冷清清的了。”
尚司軼的心頭微微有些發酸,他進門時看到郝歆孤單落寞的樣子歷歷在目,讓他忍不住心疼。
郝歆甩甩頭:“哎呀!你別老跟小狗一樣!”
“索宇恒你頭怎麼不見你不樂意?”
“不一樣,索宇恒是哥哥。”
“不是親哥!”
“嘶……”郝歆轉頭將一顆瓜子扔向尚司軼:“你是不是找茬?”
尚司軼準確無誤的接住瓜子,“我說的是事實,他本來也不是你親哥。”
“像哥哥一樣的,你懂不懂?!”郝歆白了一眼尚司軼。
尚司軼湊近郝歆:“那我呢?”
郝歆不解的轉頭看向他,他解釋道:“我是什麼?”
一句話問愣了郝歆。
以為會毫不猶豫的說是朋友,或者同學。
可是心里總覺得對尚司軼的已經超越了同學,甚至朋友。
如果不是朋友,那還能是什麼呢?
尚司軼見郝歆愣住了,“怎麼?這麼難回答嗎?”
郝歆轉過頭對上尚司軼的目,心頭又是一,甚至一度以為自己已經喜歡上了他。
轉而笑道:“是紅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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