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不翻了一個白眼,這老頭也真是的,這種場合也“皮”上了。
“師父,您注意場合,小心您的一世英名!”郝歆低聲提醒,隨后繼續道:“是不是您又搞了什麼鬼?”
郝歆從進門的時候就覺到了不對勁,那些人看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樣,這段時間必有故事發生。
賴敬呈笑了笑:“丫頭,我們活沒結束呢。”
賴敬呈對工作人員示意了一下,繼續后面的環節。
剛剛一切都是賴敬呈安排的鋪墊,下面才是真正的重點。
這是他最得力的一個徒弟,自然希能在自己退休前,輔佐上位,接替他會長的職位。
因為賴敬呈之前和郝歆算是打過招呼,所以心里也有所準備,在介紹幾位年輕一輩的候選人上臺時,也沒太多心理負擔,反正一切還早,沒必要太當真。
是真的覺得這事兒還長遠,而且其他幾位都比年長,怎麼也不到頭上,更何況就算真的到了那一步不是還能有拒絕的權利。
郝歆很是配合,任憑那些人將一通吹噓,又任憑那些人將他們幾個的未來做“規劃”,最后還和幾位候選人一并當臺寫了一幅字。
郝歆這幅字和視頻里那幅不同,這是一幅純粹的書法作品,中規中矩中又不失自己的特點,很符合這樣正式的場合,作品中的韻味也很耐人尋味,畢竟是之前有所準備的,和臨場發揮的那幅又有些區別,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不過,兩幅作品都博得了一致的好評,反而讓人覺得郝歆是個收放自如的,風格多變的人才,在幾位之中很有競爭力。
走下臺的時候,簡語綺在一旁住了。
郝歆走過去,問道:“有事?”
簡語綺看著郝歆心里嫉妒得要死,明明剛才得到了那麼多的贊,也一度為焦點,可郝歆一出現一切就都變了。
“我想和你談談。”簡語綺開門見山,已經按捺不住,必須和郝歆有個了斷了。
郝歆點頭應了一聲“好”,便和走出宴會廳。
郝歆也想聽聽簡語綺會說什麼,沒有想和誰結怨,可是們倆總是這樣也不是事,終歸說清楚要好一些。
“說吧,現在沒人了。”郝歆也開門見山,不想兜圈子。
簡語綺看著郝歆,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從今天的妝容,到今天的服裝,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外表比誰差過,可是今天竟第一次覺得自己比郝歆略遜幾分。
郝歆這服顯然更花心思,完全配合了今天書協周年慶的主題,再加上本就天生麗質,今天這樣經過特意裝扮后,更是耀眼。
“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簡語綺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
覺得委屈,想不通,明明那麼努力,那麼優秀,怎麼就被一個郝歆比下去了?!
這不應該啊!
已經為焦點了,走到哪兒都自帶環,可是的芒竟被郝歆蓋住了。
“為什麼?我沒這個理由。”郝歆覺得可笑極了,看著簡語綺的目也好像帶著幾分嘲諷。
這樣的目刺痛了簡語綺,緒有些激的斥道:“郝歆,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
郝歆也同樣反問道:“我倒是覺得一直都是你對我充滿敵意,你又為什麼?”
簡語綺嗤笑一聲,“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你一直都是這樣,一定要把別人都踩死才肯罷休!對陳曦瑩你是這樣,對閻玲也是這樣!誰擋了你的路,你就會至他于死地!那麼,下一個會不會就是我了?”
郝歆無奈的搖搖頭:“簡語綺,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啊?陳曦瑩是自己做事沒底線,最后做的壞事太多了,待不下去才會離開!至于閻玲,你本不知道對我做了什麼,會有今天本不是我害的。”
陳曦瑩出國的事眾人都知道,所以沒什麼可以瞞,可閻玲的事畢竟沒有公開,也不想去揭穿人家,只是點到而止。
只不過這樣一來,的這番話本不能讓的辯駁站住腳,反而會讓人覺得無理。
郝歆也懶得再解釋,看向簡語綺很認真的說道:“簡語綺,我很鄭重的告訴你,我從來沒想對你怎樣!你只要不來招惹我,我們完全可以各走各的路,你也不用怕什麼!因為我還沒那麼無聊。”
說完,郝歆轉往宴會廳走,要說的已經說了,至于簡語綺聽不聽得進去就是的事了。
如果兩人無法談攏,多說也無意,未來兩人會如何,就順其自然吧。
郝歆看在尚司軼和司宛蕓的面子上,其實完全不想把簡語綺怎麼樣,只要日后有所收斂,可以把之前的事當做沒發生。
俗話說得好,吃人家最短,那人家手短!
這個直接住進人家里的人,更應該懂得恩,他們對有恩,不收房租讓住這麼好的房子,平日里還總是送東送西的,心里都記著呢。
簡家和司家兩家是故,郝歆會給這個面子,只希簡語綺今天聽進去了這些,那以后兩人江水不犯河水。
只是簡語綺哪里肯就此善罷甘休,今天既然已經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就索直接了結吧。
簡語綺突然對著郝歆的背影喊道:“郝歆,我告訴你,我會把你奪走的都搶回來,我不會讓你太得意的!”
郝歆轉過頭,冰冷的看向簡語綺:“這算是下戰書嗎?如果是,我想告訴你之前給你留了面子,今后我不會再手下留。如果不是,那就收回你那些七八糟的想法,與其想東想西,不如將心思都放在學習上,我們在績上較勁,總比搞些七八糟的事更好!”
說完,郝歆便推門重新走回宴會廳。
簡語綺看著郝歆消失的影,雙手在側攥了拳頭。
氣,氣郝歆可以這麼囂張,也氣自己不如郝歆,更氣尚司軼居然不幫。
……
重新走進會場的郝歆,正巧被夏天和尚司軼堵在了門口。
“你干嘛去了?我們好像看見你和簡語綺出去了?”夏天有些擔憂的開口詢問,并向后看。
尚司軼只是看著郝歆,并沒有說什麼。
郝歆也沒指他說什麼,而是回應夏天的問話:“沒事,只是心里憋屈!”
尚司軼不可置信的問道:“真的嗎?只是找你談心,并沒有難為你?”
郝歆看著尚司軼,認真的問道:“你覺得呢?你會愿意相信,還是相信我?”?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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