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春花看起來更嚴重了,昨晚是喊幾聲而已,今天是又又笑,看著就嚇人。
昨天過來幫忙的村人很多都嚇得夠嗆,很怕自己也被那些不干凈的東西纏上,很多人忙找借口溜了,當然,還有一些人,是又怕但又想看熱鬧,就留了下來。
看到云國回來,有人趕問,“國,那大仙呢?”
云國罵了聲,“夠日的,跑得比狗還快。”
有人就道:“看來你媽上的那些東西猛得很,那大仙都不敢。”
云國的媳婦嚇得整張臉都白了,抱著最小的那個孩子,走過來問云國怎麼辦?村里的其他人還可以跑,但呢?對了,要是真那樣,就回娘家躲幾天。
云國很是煩躁,“先把人關著,再換個人過來看看。”
云珊也看到了洪春花發瘋,這個況真不像裝的,看不出裝的痕跡,如果真瘋了,那也是洪春花的報應。
還有云有德,看著是中風了,這一中風,生活不能自理的話,那他的日子就難熬了,如果是這樣的結果,那還不錯。
而其他人呢,覺得云有德也中邪了,跟洪春花一樣,都還沒有離開云家呢,就有人討論了起來,說這夫妻倆估計是做了什麼不孝的事,惹到了云老太。
大家生活在同一個村的,幾乎也沒什麼,有人就說,云有德在云老太生前對也沒有很好,有時候會罵,在云老太摔了,他沒有第一時間找大夫,一直拖到老太太去世。他媳婦也不是什麼孝順媳婦,也是天天在家里罵,不是罵這個,就是罵那個,搞得家里沒一天安寧的。
云珍聽得臉發白,太、太嚇人了,要馬上回京城,這里不能多呆,那些不干凈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纏上,對那老太婆也怨恨過,一開始,并不想回來的,是想著給自己找對象才回來的,那個老太婆也不喜歡自己,如果真是的魂魄在搞怪的話,那就很危險了。
想到這里馬上回了房間收拾東西。
有長輩跟云有福商量,“要不,送有德去衛生院看看?”
云有福看了眼林隨安,林隨安道:“我可以載兩個人去一趟衛生院。”
云有福就道:“也好,到底是不是裝瘋賣傻去一趟醫院就知道了。”
云珊也認同,醫生有神科呢,這個洪春花是不是裝的,去做個檢查就知道了。
云國也沒有意見,他還雖然父母幫他照顧小家呢。
云民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也覺得屋里的邪氣太重,不能多呆。
所以這大房只有云國做主。
云有德歪了,看著手腳也不靈活,讓人抬上了車,洪春花也一起,云國跟人看著,就去了醫院。
然后中午就拉回來了,一個確實了中風,人沒有生命危險,重新給他的頭做了包扎,給他開了藥,已經中風造的后癥是醫不了了,他歪眼斜,半邊子癱瘓,活還能活,生活自理也可以,看他做不做。
而洪春花大致檢查了下,得出是分裂癥,是瘋了差不多。
醫院那邊也開了藥,但沒說能治好,就是能控制一下發病。
好了這下,這兩人都不用人為懲罰了,老天給了懲罰。
把兩人拉回來之后,云珊幾人也打算回京城了。
云國跑到了云有福跟前來,眼圈發紅,“二叔,我爸媽……這樣,以后咋辦。”
說完就哭了起來。
云有福沒多大波,但上就勸了句,“人老了就容易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民跟你媳婦不是在家嗎?這兩人在家照顧著,應該也沒啥事,說不定以后就好了呢。”大風小說
云國眼睛亮了下,忙點頭,“二叔我……”
云有福打斷他的話,“你當老大的,多給弟弟妹妹做榜樣,好好孝順父母,把家的擔子擔起來。我們還有工作要忙,今天就回去了。”
云國有些急,“二叔,能不能讓我媳婦去你廠里上班……”
“爸,走了,隨安得趕回去開會。”云珊喊著云有福。
云有福忙應了一聲,看了云國一眼,上說道,“你媽做的那些事,珊珊跟隨安都生氣的,的事了了,我們兩家就把關系斷了吧,以后別來往了,這對大家都好。”
說完就抬步走了。
云國一下忘了哭,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媳婦看到云有福一家走了,忙跑過來問他,“咋樣,二叔有沒有答應?”
云國瞪了一眼,“急啥呢,都是你提啥子去二叔廠里,他都生氣了。”
云國媳婦就有些委屈,“二叔這是生氣了?那啥,等回市,你再找他說說,家里這個況,我哪里看得過來,你媽這個樣子,我怕瘋起來打孩子……”
這對公婆,一個中風生活難以自理,一個瘋了,想想就可怕,要跟丈夫去市。
去云有福廠里上班,還是云國想出來的,這可不關的事。
云國又是瞪了一眼,“你做媳婦的,不是你侍候誰侍候?”
他媳婦愣了下,沒想到他這麼兇自己,本來心里對這個家有鬼怕得不行,現在他還是這個態度,頓時就道:“憑啥我侍候?你們幾兄妹咋不侍候?你不帶我去城里,我就帶孩子回娘家。”
云國氣得要抬手打人,“孩子是我云家的種,你要走就自己走。”
他媳婦躲了下,但上不認輸,“不帶就不帶,我看你帶著幾個孩子能找著啥媳婦。”家里兩個老東西,一個中風一個瘋,那個弟弟又懶又東西,還有三個拖油瓶,這云國說是在城里上班,但卻沒幾個錢回來,沒有了,看誰會進這個家?
說完就進房間收拾了幾件服走,三個孩子哭著追上去。
云國握著拳頭,覺男人尊嚴被踐踏了,上去就把人抓著,拳頭就揮上去。
村里還有人在附近看熱鬧,看到這況,就有人上去把人拉開。
云國媳婦哭著還是走了。
村里的人都看得清楚,這云家大房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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