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南姣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
剛醒,就看到了正在自己邊陪同著的蘇煙。
“你說說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注意呢?”見到南姣醒來,蘇煙恨鐵不鋼地佯怒著拍了南姣一掌。
南姣看了一眼窗外,“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總喜歡胡思想。”
“累?你最近的工作強度比起你剛來那會兒可是差多了。”
“所以我這次又睡了多久?”
“這次睡的倒是沒多久,也就一晚上而已。”蘇煙看了一眼手表,“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可以起床了,一會兒就要上班了。”
南姣見狀,這才懶洋洋地起。
剛剛蘇煙在邊擋住了的視線,起之后才看到自己桌上滿滿當當的果籃。
“那是什麼況啊?”
“哦,那是你的軍哥哥送來的。說是讓你多補充維生素,傷口好得快。”蘇煙別有深意地給了南姣一個眼神。
軍哥哥?
糟了……
南姣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
“我還有點事,你在這兒待著吧哈!”說完,南姣連忙耷拉起了床邊的鞋子,匆匆忙忙地沖出了休息室。
蘇煙看著火急火燎的南姣,一副故作難過的樣子。
“真就迫不及待地去見你的軍哥哥不要我了……”
南姣匆匆忙忙跑到和陸璽堯約定好的診室之后,沒有任何猶豫地推門而。
然而,剛開門,便迎面撞上了那個現在最不知如何面對的男人。
“陸……陸隊。”
“到了約定的時間,我以為你有什麼況,正準備去找你。”陸璽堯見到頭發糟糟的南姣之后,心中對遲到的原因也已了然。ωWW.166xs.cc
“睡過頭了,不好意思。”
明明診室空間不小,可是南姣就是覺自己現在站在陸璽堯的面前,顯得有些仄。也許是距離太近,甚至可以到來自他的氣味,那種混合著草木清香和男人專屬味道的氣息。
南姣實在是覺得不自在,連忙從陸璽堯的邊繞了過去。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們就開始檢吧。”說著,南姣在桌子前坐了下來。
打開一旁的信息表,逐一對照表上的人和信息。
“大家先拿著自己的檢單去找崔護士檢查覺和視力還有心電圖,也可以去找那邊靠窗的李護士,我這邊先給傷的戰友理傷口,大家如果有外傷的話到我這邊來。”南姣一坐下來,便進了工作狀態。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陸璽堯直接把目放到了南姣上。
而一旁的沈慶洲笑嘻嘻地走到了南姣邊,“麻煩嫂子先給我們堯哥換個藥吧,我們這里除了躺在病房那兩個,傷得最重的就是我們隊長了。”
嫂子?
誰是他嫂子?
南姣愣了兩秒,隨即反應過來,“我不是你……”
“拜托南醫生了。”陸璽堯直接打斷了的話,把手中的單子直接放在了南姣面前。
沈慶洲看著陸璽堯這非常“卑鄙”的行為,心中直扣666。
南姣被陸璽堯這個行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那我先給陸隊長換藥吧。”說著,南姣起,“陸隊長跟我坐在這邊吧,理起來比較方便。”
“好。”
陸璽堯坐在南姣面前的床上,期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然而,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沈慶洲直接幫南姣起了陸璽堯的服。
“嫂子,我幫你著服,就當是打下手了。”
看著一臉殷勤的沈慶洲,南姣自過濾了他的話。
“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南姣一邊理,一邊對陸璽堯說。
“嗯。”
“嫂子,你可得輕點啊,我們堯哥怕疼。”沈慶洲只覺難得抓到一個這樣的機會調侃陸璽堯和他的心上人,自然不想輕易善罷甘休。
“嫂子,你看看我們堯哥這腹,你就說,你見過的哪個男人材能比得上我們老大?”
“我們老大雖然總有些小傷吧,但是他嘎嘎好。”
剛開始的時候,南姣一直在專注自己的注意力替陸璽堯理傷口,直到后來,沈慶洲越來越聒噪,南姣還是沒忍住回了一句。
“好不好,你了解?”
……
沈慶洲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孩懟起人還真是毫不留。
“好不好,這得你知道,我知道沒用是吧?”說完,沈慶洲欠欠地看了陸璽堯一眼。
“別逗,有多遠滾多遠。”陸璽堯也已經看不下去了。
平時在軍隊里面消遣逗樂子隨便說說就算了,在孩子面前還胡言語的,他居然沒發現沈慶洲是個這樣的人。
見陸璽堯真的有些生氣,沈慶洲連忙找理由逃跑,“我先去檢了。”
見沈慶洲離開,南姣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
“兩年前,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氣氛,兩年后還是一點都沒變。”
“不用理他,就是平時和隊里人開玩笑習慣了,所以出來上也沒個把門,我回去以后收拾他。”
“收到水果了,謝謝。”南姣一邊低頭理傷口,一邊低聲道謝。
陸璽堯看著面前有些反常的南姣,有些猜不面前這個小孩的心思了。
南姣理傷口十分麻利,沒過多久便給陸璽堯重新包扎好了腹部的傷口。只不過,南姣在理傷口的時候約約地看到陸璽堯腹部以上的位置好像有些淤青,為了做進一步的檢查,只好要求陸璽堯將上的服掉。
只不過,在南姣看到陸璽堯的時,第一覺可能只能用目驚心來形容。
“你……”南姣看著男人小麥的皮上面,居然到都是凌的疤痕和淤青。
南姣下意識看向他的時候,直直地對上了他深邃的眼睛。
筆直的段上是非常優的線條,潔的臉龐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他的和腹十分發達,可是穿起軍裝依然顯得十分瘦,看上去的第一眼就會讓人聯想到結實高大有力量。
但是只有在實戰中見過各種傷口的南姣才知道,他的上,不僅有刀槍留下的痕跡,還有赤搏留下來的大大小小的淤青,還有隨可見的傷疤,讓完全無法想象這是一個正常人的皮。
“沒事,男人點傷很正常。”陸璽堯仿佛看到了南姣眼中的震驚和無措,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傷的時候,沒有去醫院嗎?沒有隨從醫療隊幫你理嗎?怎麼傷這個樣子?”
“能從戰場上撿回一條命就是萬幸,至于這些皮外傷,屬實算小傷。”陸璽堯說完,猶豫了一下,“從獵鷹特種部隊解散之后,c戰區所有隨戰醫療隊一律解散。”
南姣聽到陸璽堯的話,手中的鑷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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