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兆雪看著許然一臉的不在乎,就說:「你何必明知故問,現在你贏了,倒也的確可以拿出勝利者的姿態來嘲笑我。」
「喂,我說什麼了就嘲笑你了?什麼就勝利者了?」許然覺得莫名其妙,就說:「你有話就直說好吧。」
方兆雪看向許然,就說:「昊喜歡的是你!」
「啊?咋了?我知道啊!」許然納悶,喜歡就喜歡唄,還用方兆雪特意告訴一下?
方兆雪咬著牙說:「我知道你的事,你無非就是賺了錢,用錢拴著他而已!」
許然一聽,挑了挑眉,然後就說:「他這麼跟你說的?」
方兆雪眼鏡立著,一副不服不忿的樣子,許然就笑著說:「看你這小樣我就知道,他沒這麼說吧!而且他不沒這麼說,還說了一堆喜歡我的話,是不是?要不然你能喝那個德?」
方兆雪被許然這麼一說,原本還綳著的臉一下子又垮了,裂開就哭起來。
「得了得了,大清早的就別鬼哭狼嚎的了,這麼大人了,怎麼不就咧哭?還會不會別的了?」許然揶揄道,到底還是小姑娘,心靈脆弱的狠。許然雖然現在十七歲,可是殼子裏瓤子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不過誰沒年輕過?也經歷過傷春悲秋多愁善的年紀,現在看著方兆雪也只覺得年輕真好,稚,卻也可。
方兆雪邊哭邊說:「人家都失了,你還這樣說!你有沒有同心啊?」說完就哭得更傷心了。
許然看著方兆雪這麼來勁,就越發的兌,說道:「哎呦,還失?你都沒過吧?哪裏來的失?你得說『失暗』才行!而且照你的話說,我這個勝利者拿著勝利的姿態來同你,你好?」
方兆雪算是哭得不能自已了,這許然應該比還小幾歲呢,怎麼說話這麼趕趟?要氣死了!
許然看著方兆雪哭著,就拿了個包子塞到方兆雪裏,說道:「這都八點了,一會兒服幹了你也走吧,以後也別喝那個熊樣兒了,要想喝,自己買酒回家,把門一關,咋喝咋喝,也別便宜了街溜子!」也得走了,昨天折騰大半宿,沒睡一會兒,也想趕回家,秋還在錢大娘那呢。
方兆雪看許然要走,就說:「我也走。」
「那你服還沒幹呢,了吧唧的你再著涼。」許然說道。
方兆雪就說:「這地方,我自己不敢待著!」
許然咋舌譏笑:「這會兒你倒是知道啥是謹慎了,昨天你可不這樣的啊!」然後就去窗枱把服拿過來,等方兆雪穿好了服,就把窗子打開通通風。
離開的時候,老闆娘就看了方兆雪一眼,嘀咕一句:「這麼看倒像個囫圇人了。」
許然笑得嘎嘎的,方兆雪真恨不得鑽地去,太丟人了。
出門的時候,許然就往東走,方兆雪也往東走,許然就說:「別跟著我了,我上客運站去。」
「我也去。」方兆雪說道,宿舍人著調昨晚沒回去容易傳閑話,不如先回家,就說自己昨天回家睡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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