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黃家的事,許然也是之後從許鑫那聽說了。
「怪不得,原來真是神經病。」許然吐槽。
就說黃媽媽那腦子有點病,現在看,自己這診斷得還真準。
昊就說:「黃澤軒現在也太慘了。」
「路是自己走的。」許然說道。
雖說黃媽媽神病病得不輕,可是黃澤軒既然已經和許鑫離開了那個環境,在出軌這個事上,黃澤軒是自己墮落的,還真怨不到人家神病頭上去。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既然做了,那後果就自己承擔。
許然現在更惦記果園的工作。
陸羽森接手以後,果園那邊也按部就班。
黃澤軒不在,似乎也並不影響廠子的各項工作。
不過陸羽森到底還是「面生」,黃澤軒一走,不合作主顧都不太認識陸羽森。
許然思來想去,也得找機會給大家介紹一下。
等之後談生意的時候,許然就親自出面,也得給撐個腰。
不老闆都認黃澤軒,不過也聽說了黃澤軒去療養院的事,最近回來了,不過也不見客。
陸羽森小年輕,大家多有點「欺生」。
酒局上,許然依舊不喝酒,大家也都知道許然的脾氣,著喝酒,許然能把酒澆他們腦袋上。
陸羽森陪著大家喝,許然覺得沒必要,就說:「行了各位老闆,也不是沒喝過酒,要陪酒的也不用找我們這男的吧?」
有人笑,就說:「許老闆這脾氣還是沒變啊,不過這小陸也是年輕,別說你看重,我們這樣的,也看重呢!」
這話說得就帶點「味兒」了,許然眉登時就立起來了。
了解許然的都知道這話能讓許然炸廟,全都老實地往後退,免得捲是非里去。
陸羽森的臉也垮下來了,這話說的就好像他和他老闆有一條似的。
「小陸啊,有人這是瞧不起你呢。」許然笑著看向陸羽森。
正好缺一個「下馬威」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陸羽森笑了笑,就說:「周老闆家大業大,看不起我那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不過周老闆也不能老一個勁兒地催我發貨,我也是發不出來。
那麼多的訂單,現在都已經封了下訂單的系統了,我就算,也不出來啊!」
許然笑一笑,陸羽森反應也快。
單說陸羽森一個人那還真不算什麼,哪怕許然,孤單單一個人,算個老幾?
可是他們哪怕啥也不是,這些人也不能那他們開車。
現在也不缺主顧,國的市場大得離譜,多貨都消耗得完,也不是求著這些老闆來的!
周老闆一聽這話,再看許然的態度,知道是自己踩雷了。
「喝多了喝多了,說啥可別往心裏去啊!」周老闆自己挽尊。
許然笑了笑,就說:「我看周老闆也是沒喝。」
陸羽森知道他們果園的風格,就說派,今天自己的表現應該也能讓老闆滿意了。
散場的時候,許然就對陸羽森說:「你是我的副廠長,也不是求他們來談生意,以後腰桿子一點,下次這種猛灌酒的場子就不用來了。」
陸羽森苦笑,就說:「我也就是想多給廠里創造效益,那老闆不也能多賺嗎?」
「我錢夠多了,不需要拿員工的健康和尊嚴來換了。」許然說完看了看錶,就說:「我得回去了。」
陸羽森說道:「那我送領導。」
「不用了,你喝酒了,也不能開車,我自己打車回去,你也打個車先回家吧。」許然說完就招了一輛計程車,急匆匆的走了。
陸羽森看著許然這麼風風火火的走了,笑了笑。
自己這位老闆以前他倒是沒怎麼接過,畢竟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小角。
如果不是師傅出了事,他估計四十歲以前也出不了頭。
以後他想要在果園站得穩,也要狠一點了。
許然回了家,好些日子沒見的孫玉琴來了。
孫玉琴前年摔了一跤,許然還去看過,不過之後許然忙活起來,除了逢年過節去走親戚,其他的時間也沒怎麼見過孫玉琴了。
這次再見,孫玉琴都當了太了。
村裏人結婚都早,昊的大表哥二十歲的時候就和媳婦結婚了,還是後補的結婚證。
許然嫁過去的時候,大表哥家的大兒子都三歲了。
「大伯娘來了啊,稀客啊!」許然進門就笑著說道。
孫玉琴咋舌:「你這還埋怨我,你倒是也不去我那瞧瞧呢!」
「忙啊,您老好的啊?」許然問了一句。
孫玉琴笑著說:「好著呢,這次就是來看看你,你不去看我,就得我自己來啊!」
許然就說:「我可不信,您老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絕對有事!」
可知道孫玉琴這幾年就醉心於保拉線,誰家有個姑娘小子的,孫玉琴可比人口普查的都門兒清!
孫玉琴笑著說許然:「你啊,長了,比猴都!」
許然也不讓份兒:「我不長也比猴兒啊,大伯娘有話直說就行了,咱倆還誰跟誰啊!」
孫玉琴點點頭,就說:「保唄,你家閨也不小了吧?」
「我的天老爺啊,我閨才多大啊!你這璀璨祖國花朵呢啊!」許然咋舌,昕學還沒上完呢,保得哪門子的啊!
這不扯淡呢嗎?
孫玉琴哈哈哈的笑著:「我也沒說給保,就是問問,你家那閨,一般人可配不上呢!」
就是逗一逗許然,昕的可不是那麼好保的。
「大伯娘,你就別在這嚇唬我了,到底要幹啥就直說啊!」許然無語,孫玉琴歲數越大咋還越頑皮了呢!
真是老小孩啊!
孫玉琴鬧也鬧過了,就說:「我有個孫子,看上你們廠的梁媛媛了,不過好像那梁媛媛沒看上他。」
「那你找我也白扯啊,親爹親媽都不能包辦婚姻呢,我算哪顆蔥啊!」許然也是服了。
好事沒見著想著,這破事能不能不找?
孫玉琴就說:「咱兩家也是親戚呢,好歹你是老闆呢!」
「不管。」許然拒絕得很乾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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