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識硯給出的理由也算合合理,而且看沈識硯這一行頭,花姐慧眼如炬,掃視一遍,就知道絕對價格不菲。
這樣的人肯定非富即貴,錢本不是問題。
花姐想了想,又說:「我們這有個月嫂,很符合你的要求,但是是我們這裏的金牌月嫂,所以價格也是最高的,而且現在正在上戶,不過也快下戶了,如果你們想要見見這個月嫂,我可以給你們安排。」
沈識硯心下一,隨即滿口答應說:「價格不是問題,只要我太太滿意,一切都好說。」
花姐一拍大,「行,那我這就給你們安排。」
沈識硯,「可不可以先看看這位月嫂的資料。」
花姐有點為難,「這個月嫂雖然備僱主好評,但是格很低調,只做有錢人的生意,公司並沒有的資料,都是權貴互相介紹。」
折霧轉念一想,這是什麼月嫂啊,這麼牛皮!
花姐思索了下,又說,「我只能告訴你,是南方人,長得也很不錯,據說年輕的時候是京城數一數二的人。」
沈識硯像是來了興緻,隨口問道:「哦,年輕的時候,也在京城呆過嗎?」
花姐,「據說是,而且在那邊混的很好,可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不想在大城市裏打拚,想離家近點,這才來了海城。」
沈識硯點點頭,進一步肯定心中猜想。
「那二位先小坐一下,我出去給打個電話,看本人願不願意吧,畢竟這種事也是看緣分。」
沈識硯點點頭,表示理解。
花姐說著,歉意一笑,隨即出去打電話。
不一會兒,門開,花姐滿臉喜悅進來。
「了,今晚你們就去上戶的珠江公館找吧,約在了樓下,地址我一會寫給你。」
折霧沒想到這麼順利,就見沈識硯氣定神閑,直起子,「行,勞煩花姐了,晚上我們就去找。」
沈識硯帶著花姐給的地址和電話,和折霧一前一後出了月嫂公司。
花姐一路送著,折霧不得不裝出肚子很大,走路費力的樣子。
花姐送二人出了大門,見沈識硯停在路邊的頂級豪車,頓時眼睛一亮,果然沒猜錯,這個戴著帽子口罩的男人確實是富豪。
上了車,花姐還在外面目送,等車子駛遠,看不到花姐的影。
折霧這才扭過頭,問道:「沈識硯,你有沒有覺得事有點太順利了!」
沈識硯點頭,「你也看出來了!」
折霧:「是啊,這個顧驚蟄去做月嫂就夠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花姐馬上就能聯繫到,還約了見面,按理說作為月嫂,需要時刻照顧嬰兒,還可以出來接別的單子?」
沈識硯:「所以,我們晚上就去看看,顧驚蟄耍的什麼花樣?」
沈識硯一顆心沉了下去,離父母死亡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距離約定的見面時間還有幾個小時,沈識硯載著折霧在海城漫無目的的兜風。
折霧手機響起,拿起,是張媽的視頻請求!
折霧按下接聽,萌寶流著淚的臉赫然出現在屏幕里。
折霧心一,忙問,「萌寶,你怎麼了,好端端地怎麼哭了?」
萌寶在那頭抹著眼淚,也不說話。
張媽的聲音在畫面外響起,「夫人,萌寶想您和爺了,睡了下午覺醒來,吵著要媽咪,怎麼哄都哄不好,我只好給您打來了。」..
萌寶還在哭著,小手抹著眼淚,斷斷續續說,「媽咪,也不給我打電話,是不要萌寶了嗎?」
折霧愧疚的要命,昨天到了這裏,天晚就睡下了,今天被沈識硯折騰的也忘記這茬了。
此刻,萌寶一說,才想起來這事,折霧馬上哄說,「媽咪錯了,媽咪一定儘快回去。」說著,鼻子一酸。
車裏瀰漫著傷心的氣氛,忽然,手機被沈識硯拿走,「萌寶,還記得爸比臨走時答應你的事嗎?」
萌寶一聽,馬上停止啜泣。
小腦袋不停點著,「記得,記得。」
沈識硯滿意地笑笑,「已經功了。」
「哇,爸比萬歲!」萌寶破涕為笑,臉上出喜悅的笑容。
看著萌寶一秒轉換的笑臉,折霧莫名其妙。
「你們背著我的做什麼了?」
沈識硯笑的神,「這是男人之間的。」
折霧嗤之以鼻,「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視頻那頭,萌寶開心的拿著手機,開始在別墅里瘋跑,手機里不停傳來張媽的聲音。
「萌寶,慢點,再慢點。」
萌寶:「媽咪,我等你和爸比回來哈,掛了!」
折霧狐疑著沈識硯,只見沈識硯笑的雲淡風輕。
「你到底和萌寶說什麼了,萌寶這麼高興!」
沈識硯一手打著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外,聞言,淡淡說,「沒什麼,只是走之前答應給他生個弟弟。」
折霧:「你!」
你了半天,折霧癱在座位上,沈識硯就是上天派來懲罰的吧。
掙扎了半晌,折霧無力說,「我現在不能懷孕,比賽馬上就要重啟了,真的懷孕了怎麼上去唱歌跳舞。」
沈識硯餘看一臉認真,「你真的打算在娛樂圈發展?」
折霧:「有什麼不行的,娛樂圈賺的多,這樣我就可以多掙一些錢。」
折霧好像很缺錢。
沈識硯眉頭微擰,「你缺錢和我說,我會幫你解決。」
折霧一本正經,「那怎麼行,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再說了,無功不祿,我怎麼能平白無故要你的錢,而且我現在也能賺錢了。」
沈識硯點頭,目里多了一對摺霧的欣賞,這些年來,沈識硯的條件和出的外貌自然吸引了前赴後繼的孩,但是各個都對他有所圖,像折霧這樣什麼都不圖,不母憑子貴的,反而是一清流。
沈識硯:「就靠選秀嗎?還是靠老羅。」
折霧:「暫時先靠選秀吧,老羅那邊我還沒想好。」
沈識硯:「不管你想選擇哪種,我都會支持你。」
折霧心一暖,不由自主看向沈識硯,夕西下,落日的餘暉給沈識硯周鍍上一層瑰麗的彩。
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那麼出眾啊。
折霧心一,默默收回視線,想起白天的旖旎,不由得從臉頰紅到耳。
沈識硯:「熱了麼,臉怎麼那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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