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陸景年生生的被自己的補腦給嚇的出了一冷汗。
安琴是村里的知青,他雖然不怎麼但也曾聽過幾耳朵,還經常被許知知耳提命面,讓他不要因為趙麗娟催著結婚,就胡找個人結婚了。
娶妻娶賢,這要是娶個禍害,比如他們家二房那位,那簡直就是毀三代的事。
陸景年從前覺得不至于。
他又不是他家三哥,在部隊有津,又有本事。
他就是個倒爺,雖然掙了一些錢,但村里那些好人家,是看不上他的,覺得他不是個干活的好手,兒跟著他要苦。
這也是為什麼陸景年小伙子人不錯,又有陸家這個背景,但一直說不上媳婦的原因。
不過,要陸景年放棄現在做的事去下地掙工分,那他是不愿意的。
一來,下不下這個勢去地里干活。
二來,他就喜歡做這些倒買倒賣的事。
而且,他總有個覺,以后這種事會變的明正大,國家一定不會這樣放任不管的。
陸景年將自己的想法也跟家人說過,誰知道,最親近的親娘趙麗娟將他罵了個狗噴頭自,反倒是才嫁進來的三嫂許知知夸贊了他,還支持他好好干。
未來的首富絕對是他的。
首富是什麼?他不懂,但聽起來似乎還不錯。
所以,他一定要找個志同道合的。
至于說安琴,從前在村子里也沒往他跟前湊過,那雙算計的眼神,他還能不懂是什麼意思?
再一聯想到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小學老師名額。
陸景年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個安琴怕是也想要這個名額,又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他能弄到這樣的名額,便將主意打在他的上了。
“三嫂,還好有你。”陸景年這會兒也不覺得丟人了,激的說道,“不然真讓我被這種人纏上了,我這輩子可不就玩完了啊。”
安琴氣的要死,“什麼這種人,我怎麼了?我再怎麼也是知青,上過學讀過書的人,可不像你們這些無知的村婦,大字不識一個。”
說到這里,還特意看了一眼許知知,就好像許知知就是那個大字不識一個的人。
“你以為你很能耐嗎?連工分都沒人掙的多,你不過是會投胎罷了。”命好投胎到了陸家,不用掙工分也沒人說。
“我都不嫌棄你投機倒把,你還有什麼看不上我的。”安琴覺得自己委屈的要死,“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要訛你,是真的不小心。”
“我剛看到一條蛇,嚇壞了,這才撞到你的。”
“你們怎麼能這麼說我?”安琴委屈的大哭了起來。
“蛇啊?”許知知說道,“那我問你,你去這玉米地里干啥?這地可是昨天才澆的地。“
安琴一噎。
“我……”眼珠子滴溜兒一轉,“人有三急呢,我去玉米地里上茅房呢。”
這個理由,也是沒誰了。
“呵呵。”許知知不厚道的笑了,也不想跟多說。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安琴卻是不想就這樣放過許知知,特別是眼看著今天的謀劃就要功,卻被許知知給破壞掉,心里就更氣,“貪慕虛榮,想要借著陸家給你謀劃好出路,呵呵。”
兩眼一翻,“如今還有臉說別人。”
“小學老師的名額,我告訴你,我不你也別想。“安琴說道。
其他人管不了,要是許知知當上這小學老師,就去公社里頭鬧,弄臭他。
“我就沒想過。”許知知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見就跟那種氣鼓鼓的樣子,當下懶得跟多費口舌,“走吧,跟個傻子說這麼多干啥。”
安琴要氣瘋掉了。
“你別以為你在這里說的好聽我們就能信你,”在后面吼道,“我告訴你,這件事要是公社不給我們一個代,我們知青就沒完。”
許知知擺了擺手,腳步都沒有停,“隨便你們,咋咋地去吧。”
“知知,咱就這麼走了?”陸思圓跟在后面說道,”這小賤人,不揍到怕,在后面還要搞事。“
“我聽說,那個小學老師名額給你的話,就是從的里說出來的。”
這樣的是非,不教訓一頓就這樣輕飄飄的放過?
怎麼覺許知知對外人都要比對這個大姑姐要溫呢?
剛才還在地頭懟來著,怎麼這會兒就這麼輕松的放過那個安琴了?
“姐,”許知知腳步都沒停,但漂亮的杏眸卻是斜瞥了陸思圓一眼,“我們永遠不醒裝睡的人,也犯不著跟這種人浪費時間。”
“我們的時間也很值錢的。”擺了擺手,“為這種人?也配?!”
不遠的安琴,“……”
氣炸了有木有?!
“別以為這樣說就能騙得了我。”安琴氣憤的說道。
陸思圓覺得,現在有些明白許知知說的不醒裝睡的人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這件事并沒有在陸家引起多大的水花。
第二天縣城有集市,許知知一大早就帶著陸思雨進城了。
許知知推著二八杠自行車,車子后面放著個大筐子,筐子里面裝著們一大早就起來蒸好的熱包子還有饅頭。
沒錯,們今天要去趕集賣包子。
“嫂子,”路上,陸思雨有些擔心,“咱們這些包子能賣出去嗎?”
“能。”許知知自信滿滿的說道,“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圓圓姐的手藝。”
陸思圓做飯好吃,蒸包子包餃子香的很。
“一會兒你負責收錢就。”許知知笑瞇瞇的說道,“我來吆喝。”
前世,這種事也沒干。
兩個人正說著話,許知知推著自行車正要轉彎到去集市的路上的時候,忽然從巷子里躥出來一個人。
嚇了許知知一大跳。
急忙將車頭往另外一邊一推,手卻是將后座上的筐子拎起來。
可即便是這樣,躥出來的人還是搖搖晃晃的躺在了地上。
許知知一下子就想起來有一年的春節晚會上,沈騰的那個關于瓷的小品來了。
剛才,的自行車本就沒有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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