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孫在這里麼!”老太太說道。
“隊的啊,老夫人您可真是好,還陪著孫來隊!”司機看向江暖,道:“這小丫頭,長得真是好看,又喜慶!”
“承您吉言,來紅包!”贊揚孫,當然得給紅包了。
“這老太太,可真是大方。”江老爺子搬了一個椅子,看了一眼紅包,說道。
“呦,瞧著您老伴不樂意了呢!”司機看著老爺子,笑著說道。
“他……他不樂意,關他屁事。”老太太睨了一眼老頭的后背,撇道:“又不是他的錢。”
“嗨,您老兩口還這麼分彼此啊!”司機不明就里,繼續說道。
“我說,你怎麼就確定我們是兩口子?”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看著憨厚的司機,問道。
司機將紅包收起來,笑著道:“您二位,氣質都很好,我估著,不是就是有錢人,老爺子這板,看著就像是個軍人,老軍人,您呢,養尊優的老太太,指定啊,被老爺子寵著的!”
這司機就差說,老太太您這脾氣,估計也是老爺子寵出來的。
“你眼神有問題。”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我,眼神……”司機有些好奇,不過,看著老太太這模樣,氣場很強大,他也不敢多問。
“我是說啊,您這說的不對,我也很寵我爺爺的!”江暖立刻齜牙笑著說道。
“是,這這樣嗎?”司機將一個小桌子幫霍建澤搬著,嘟囔。
“是的!”霍建澤回應。
“哎,你們這兩個死孩子!”老太太抬手去拍江暖。
“哎呀,打人了。”江暖立刻大喊大起來。
“陳慧,你……干嘛打暖暖。”老頭聽著孫的喊聲,他立刻從屋子里沖出來,說道。
“我打我孫,你管呢!”老太太傲。
“那是我孫!”老頭咬牙,也吼道。
“哎呀,這恩的老夫妻,真是羨慕死我了。”司機大叔這滿眼都在冒星星的樣子。
“什麼?恩?誰和誰?”江老爺子看著司機,問道。
“您二位啊,剛才嬸子還在說,您很寵呢!”司機大叔說完,轉爬上了自己的駕駛座,他探出腦袋來,道:“我得回去跟我媳婦說說,我媳婦都不知道怎麼疼人的!”
“呃……”江老爺子和老太太一起看著司機絕塵而去,他們互相對眼,隨后倆人紛紛別開了眼去。
霍建澤把家里收拾好,之后拉著江暖走了出來。
“暖暖,這個過年,要不,把爺爺撮合一下?”霍建澤說道。
“呵,你倒是開竅了。”江暖挑一笑,道:“你說,這倆老的,都互相覺得對方不錯,怎麼挑明?”
“年底要去新樓住,過年的時候提吧。”霍建澤說道。
“得好好想想怎麼提。”江暖嘆了一口氣,道:“我很早就去世了,我兩歲的時候吧,我現在都沒有什麼印象了,這麼多年,爺爺都是獨一人,也不是沒人給他撮合,甚至還有很年輕的喜歡他呢,結果,都被他給否了。”
“但是,我看現在,爺爺還是蠻喜歡的。”霍建澤說道。
“嗯,這事兒,我跟干爸干媽得聊一下。”江暖點頭。
隨后,挽著霍建澤,倆人一路從新樓走回了村中的院子。
“哥哥,嫂子,你們快來啊,小燕子不行了。”遠,小雨一邊跑著一邊喊著。
昨天剛下過雨,地上還有一些積水凍了冰,小雨一邊跑著一邊喊,不小心就摔了好幾個跟頭。
“慢著一些!”霍建澤喊著,趕跑過去,把妹妹從地上扶起來。
“小雨,怎麼了?”江暖也快步跑過去,蹲下子,用手帕將小雨手上的泥土都給拭干凈了,才問道:“你剛才喊的是不是小燕子出事兒了?”
“是的,嫂子,小燕子出事兒了,不行了。”小雨顧不上手心摔破了皮的痛,拉著江暖就轉往回走。
江暖也著急了,跟著小雨跑起來。
“暖暖,你和小雨后面過來,慢著些,小心摔倒,我先過去。”霍建澤說完,解開大扣子跑了出去。
江暖和小雨也跑著,只是小雨穿的厚實,不太跑得,江暖一邊拉著,自己也放慢了一些腳步。
還沒到吳城家門口,江暖就聽到了嚎啕大哭聲。
“這可怎麼辦啊,小燕子啊,你這讓媽媽可怎麼活啊!”是吳城媳婦的哭聲。
這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人,這時候哭起來,卻是震天的響。
“快,送鎮上去。”有人在喊。
“鎮上估計不行,得送去縣城。”吳順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
“趕走!”霍建澤的聲音之后,江暖就看到他抱著小燕子已經沖出來了。
“小澤!”江暖過去,一看孩子這景,立刻道:“這樣不行的,小燕子氣息已經很短了,先搶救一下,我二哥呢,我二哥呢?”
“二哥在家里。”霍建澤說道。
“小雨,快去喊二哥,二哥之前在學校里參加過賑災救援,他應該懂搶救的,先搶救了,再送醫院。”江暖喊道。
已經顧不得許多,扶著小燕子在床上躺下,立刻意念了空間,之后從空間里帶出了丹參滴丸和人參含片等等東西來。
吳城家的人看到了江暖從口袋里取出一樣一樣的東西,他們雖然驚訝,但是這時候,誰都顧不上什麼了,他們最擔心的是小燕子。
小燕子之前就診斷為腦癱,心炎,心臟也有很多的問題。
此時,江暖憑著前世在進出醫院時間長,最后在醫院里住了半年,耳濡目染的經歷,可以確定,小燕子是心臟病發作了。
紫的,呼吸極度的困難,這正是冬天,氣問題引起的心臟病發作的跡象。
于是,將丹參滴丸放了小燕子的里,隨后,讓吳城媳婦灌了熱水來,給孩子捂著,開服,用自己溫暖的羽絨服,將孩子整個人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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