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強和賀文群聽到施曉磊的聲音,夫妻倆急忙從屋里走出來,當他們看到施曉磊邊的施曉琳和施曉勇后,臉瞬間大變。
施強黑著臉:“你們來干什麼?”
賀文群惡狠狠盯著施曉琳:“我們不是不來往嗎?施曉琳,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施曉琳揚了揚手上的紙:“大伯,大伯母,不要這麼說嘛,我和我二哥幫助大有哥破案呢,這不,我們手上有證據,等會兒大有哥來了,我們就給大有哥!”
施曉磊一聽,瞬間慌了。
本來打算躲在屋里的應巧珍,聽到施曉琳的話,也急匆匆跑了出來。
“曉琳,你剛剛說什麼啊?什麼破案啊,你大哥,他一直都在屋里,真的,我可以作證的,你別瞎說啊!”
應巧珍拉著施曉磊的手,在施曉磊耳邊小聲嘀咕:“你干什麼呀,想想我們的孩子,想想我啊!”
施曉磊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你一雙兒,不由得慌了,他想要搶過那張紙,施曉琳一直防著他們,故意晃了晃,施曉磊撲了個空,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曉琳,曉琳,我錯了,你快還給我呀,我是你堂哥啊,我,我有兩個孩子呀!”
施曉琳沒理會他,角微微上揚,略微帶著一嘲諷:“大嫂,你又想騙我,你最近不是每天都在我家批發餅干去賣嗎?說什麼你能作證,你做的是偽證,真要是上了法庭,你也是要犯罪的!”
“嚇唬人!”賀文群走到應巧珍邊,“不去看著孩子,出來做什麼?”
施曉琳晃了晃手上的紙,那紅的手印十分顯眼,“我嚇唬人啊?二哥,我剛剛說什麼來著,讓你先把這證詞給大有哥送去,你偏偏要說,我們是一家人的,你看看,我當他們是一家人,可他們卻不這麼想啊!”
施曉勇搖搖頭:“那可真是可惜了!大伯,你做好準備啊,大堂哥已經代了,他說了,是你帶著他去的,一桶一桶水,從河邊挑到磚窯瓦窯上,一點點澆下來,所有的磚窯,一個也沒放過!大有哥說,我們家的損失上了五百塊以上,據說可以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呢!”
施強一晃,差點沒站穩。
施曉琳一點也不同他,賀文群,咬著牙:“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曉磊這幾天發燒了,說胡話,我們全家都知道的,他現在說的話,本就不能當真!”
施曉琳差點笑出來:“好吧!二哥,把這份證詞給大有哥送去!”
施曉勇要走,施強更快,直接站在他面前。
施曉勇怕他們爭奪證詞,就將證詞疊起來,放到的荷包里,眼睛眨也不眨盯著施強看:“大伯,你干什麼呀?”
施強深吸一口氣:“你們想做什麼?施曉勇,我們家被你們害得還不夠慘嗎?你還想怎麼樣,把我和你大堂哥送到大牢里去?你就不怕,我和你大堂哥都不在了,這個家所有人都去你家住著?”
賀文群給應巧珍遞眼,應巧珍急忙進屋去了。
施曉琳看到了,卻什麼也沒說,等著施老漢和施老太出來。
施曉琳笑了笑:“大伯,你這話怎麼說呀?你和大堂哥罔顧國家律法,故意毀壞我們家的磚瓦,這已經是犯罪了!你還想犯棄罪?我看你,應該數罪并罰,到時候判個無期徒刑!”
“你嚇唬我們!”賀文群走到施曉勇面前,沉著臉:“曉勇,你大伯和堂哥的確是壞了你們家磚窯瓦窯,可那也是因為你們太過分了,曉芳的事,曉芳明明可以去紙廠上班,為正式職工,可你們壞了的好事!還有那個季永鑫,都是因為曉琳,如果不是曉琳和那個知青搞在一起,曉芳也不會認識季永鑫!”
施曉勇快要被這邏輯氣笑了,施曉琳真的是哭笑不得,見過賊喊捉賊的,可是,卻沒見過賀文群這樣無恥的。
“大伯母,你是不是還要把你推我下河,也怪到我頭上?都是因為我還活著,沒死,沒能如了你的愿,所以,我也該跟你道歉,不,我應該順從你的意思,我去死,對嗎?”
施曉勇冷笑一聲:“真是笑話!大伯母,要你這麼說的話,你們家所有的不幸,都是我們家造的?我不僅不應該怪你們,我還應該給你道歉,不,我應該賠禮道歉,對嗎?”
賀文群板著臉沒說話,施老太和施老漢走了出來。
施老漢一張口就是家和萬事興,說著說著,還責怪施曉勇:“多大點事啊,你們也要鬧這樣,曉勇啊,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你大伯,你一個晚輩,有你這樣指著你大伯說話的?你爸呢,你爸來!”
施曉勇擰著眉頭,施曉琳翻了個白眼:“我爸啊,村東頭那邊鬧這樣,他要去收拾爛攤子,可沒空過來!我昨晚去大有哥家報案了,大有哥昨晚連夜就去派出所立案了,所以,我和我二哥是來協助大有哥辦案的!爺,你還不知道吧,這是我大堂哥的證詞,他還親自按下了拇指印,是大堂哥和我大伯,他們兩個故意毀壞我們家的磚瓦窯,害我們家白白損失了幾百塊錢!”
施老漢:“曉琳,這就是你們的不是了,幾百塊錢,你們家現在那麼有錢,難不還把這點錢放在眼里?你大伯他們也不是故意的!”
施老太在一邊說:“就是,你大堂哥跟你差不多大,還是個孩子呢!”
“噗呲!”
施曉琳忍不住笑了出來,施曉勇也捂著,施曉磊覺得丟人,臉紅的滴。
“,你見過兒都七八歲的孩子嗎?”施曉琳邊說邊笑,“好了,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們這些小輩好,可犯了國家法律,不管是誰,都要接法律的懲罰,我們先走了,還要去跟大有哥說一聲!”
施曉琳轉就走,施老太慌了,施強和施曉磊更心慌。
“施曉琳,施曉勇,我還不知道你們,說吧,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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