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老二老實,可你看看他生的幾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詐!”施強黑著臉,“一窩狗雜種,沒一個好的,騙我按下手印,我就說嘛,他們肯定是炸我的,曉磊呢,那個混賬呢?”
賀文群黑著臉:“你也別賴曉磊,誰能想到他們兩個那麼詐?你也是,要干這種事,也不知道藏著點,被人抓住了把柄,怪得了誰?”
施強咬著牙:“我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嗎?我那是被我親兒子給賣了!”
施老太和施老漢看著憤怒的施強和賀文群,施曉磊被他們倆罵了一頓,連帶著,應巧珍也被賀文群罵。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跟著老二家掙錢了,都看不上我和你爸了,是吧?吃里外的東西,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想什麼,那麼著急討好結他們,你去他們家住著啊?”
應巧珍被賀文群罵哭了,帶著孩子躲屋里哭。
施曉磊獨自承了他們倆的怒火,施曉磊進屋后,施老漢著土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老二家現在日子越來越好,我和你媽商量過了,我們倆呢,老了,干不了,膝下三個兒子,也不能總賴在你家,這樣吧,下個月,我和你媽就去老二家住個一年半載!”
賀文群眼睛一亮,急忙看向施老太。
施老太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都說妻賢夫禍,我們家強不知道走了什麼背時運,攤上你這麼個婆娘,老二那個傻子,人家越過越好,你看看你把這個家禍害什麼樣子了?丟人現眼,我和你爸一把歲數了,出門還要被人脊梁骨……”
賀文群沉著臉:“媽,你別忘了,現在是你當家!也是你兒子想去壞人家,結果不蝕把米,被人拿住了把柄!我給施家生了兩個兒子,也沒有哪里對不起你們施家的,現在這個家,是你當家,你可別什麼鍋都往我上甩,我只是個人,可背不起這麼多鍋!”
施老太被氣得老臉一:“要不是你這個蠢貨,勸不住強,強也不會被兩個晚輩指著鼻子罵!”
賀文群白了施老太一眼:“那行,我勸不住,那以后他就給你了!媽,曉芳給我來信,讓我去省城住幾天,我走了,你們隨便,想要討好奉承別人的,就趕去,想要去別人家住的,也趕去,我不礙你們眼!”
屋,應巧珍哭得很傷心,施曉磊進來后,哭著跟施曉磊說:“這個家我是住不下去了,施曉磊,我嫁給你,圖你什麼?你沒本事,只會干農活,為了讓凱子上學,為了給妞兒好生活,我豁出去了,我去做生意,我去賣東西,可回到家,我還要被你媽欺負,這個家我住不下去了!”
施曉磊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能娶上媳婦兒,已經是爸媽幫忙,媳婦兒算不上出,給他生了一雙兒,日子不不慢,一切都好,他很滿足。
“唉,都是我不好,害你跟著我委屈了!”
應巧珍背過去,施曉磊好話說個遍,應巧珍這才沒哭了,不過,卻要求施曉磊明天和一起去賣餅干:“我知道你拉不下臉來,可為了孩子,為了我,三嬸兒也帶著曉波賣餅干,曉軍那麼小,一個人每天要賣三十斤餅干,他現在起碼攢了一百多塊錢,難不,你還比不上他們不?”
施曉磊一驚:“賣餅干這麼掙錢啊?”
應巧珍“哼哼”了兩聲:“要不你以為村里那麼多姑娘結曉琳是什麼原因?這個比他們在廠子里上班還掙錢呢,明天你跟我去試試吧,好不好?”
好說歹說,施曉磊終于愿意跟應巧珍一起出去嘗試賣餅干了。
施曉琳惦記著縣城服裝店的裝修,等施曉勇這邊穩定下來,施曉琳就去了縣城。
眼看七月就過去了,上次從寧北市帶回來的服裝還剩下一小部分沒賣出去,多余的紅子被施曉琳存放起來。
蛋糕店那邊已經裝修好了,向立國特意請施曉琳一起去看,蛋糕店的裝修風格整偏黃,這種給人的覺就是很暖,里面很多玻璃柜,蛋糕模型還沒做好,店里放了一些施曉琳從雜志上弄下來的彩蛋糕圖紙,張到墻上。
店擺放了好幾個花瓶,還沒上花,但是看著就很舒服。
這個時代,大多數的裝修都是刷大白,然后在腰線,刷一道藍或者綠的墻漆,就算裝修了。
和別的店鋪裝修比起來,向立國的蛋糕店裝修新奇、順眼,一看就很有格調,當然,價格肯定也不會便宜到哪兒去。
向立國哼著小調:“曉琳,我看啊,這個店的蛋糕,價格還要翻上一番才適合,你說呢?”
施曉琳笑了笑,沒說話,向立國又指著屋頂:“曉琳,你那個水晶燈真好看,你說,我要是這里也裝上一盞水晶燈,是不是更好看一些?”
“向大叔,那盞燈我買六百八,你這店的裝修,已經超支了,再來一盞燈,你就嚴重超支了,蛋糕的價格得提高好幾番才能回本呢!”
向立國“呵呵”一笑,“你說得對!”
“曉琳,我找人算好了日子,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開張!你是東,你說,我們的蛋糕店弄點什麼來賣?”
八月十五中秋節,自然是賣月餅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月餅,還都是五仁月餅,月餅很,味道也比較簡單,只短短一瞬間,施曉琳腦子里就想到了好幾種月餅的做法,什麼豆沙餡、鮮花餅之類的。
“向大叔,新店你還讓我分紅啊?”
“那是當然啊,你是我的東,你肯定要占啊!曉琳,新店這邊的東西,也要多多麻煩你啊,我和你嬸兒呢,平時也不研究,我們也買了好幾本雜志,報紙我們也看,可就是琢磨不出來,還得你來幫幫我們!”
施曉琳大大方方一笑:“那是肯定的!您都說了,這店的收益也有我的一部分,我不出力能行嗎?放心,我回去就開始研究,保證開張那天,多種口味、各種款式,應有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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