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就見王晨已被按坐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而姚瑤則斜靠在他肩頭,目如春水道:“小哥哥,你多大了?”
王晨笑道:“24歲。”
再次了,姚瑤越湊越近道:“24呀,那可不小了呢,有朋友了嗎?”
“暫時沒有。”
“好巧哦。”姚瑤呼吸重道:“人家也單呢,要不……”
張佳瑤都快氣瘋了,人家是帶你來給閨看病,不是讓你趁人之危的好嗎?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可話沒出口,就見王晨突然出手來,閃電般在姚瑤脖頸重重一按,后者嚶嚀一聲,軀瞬間癱。
“愣著干嘛?”王晨沒好氣道:“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哦?哦!”
張佳瑤終于醒悟,慌忙上前幫著扶住姚瑤,可看那吃力的樣子,王晨實在無語,最后干脆不再顧忌,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其抱起,同時說道:“去把房門打開。”
“哦哦……”
這是個單公寓,空間非常的小,目測最多不過40平米,拐彎就是個小小的臥室,王晨將其放在床上,又取出銀針向頭頂一一刺,好一會兒,方才轉說道:“走吧,出去再說。”
等到了外面,張佳瑤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問道:“師父,姚瑤到底怎麼回事?不會是中邪了吧?”
王晨驚訝的看著道:“你猜到了?”
“什、什麼!?”
張佳瑤聞言再度茫然。
我猜到了?
等等,中邪?
騙人的吧?
張佳瑤有些不控制的惱火道:“師父,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別開玩笑?”
“沒開玩笑。”
王晨轉,先去了廚房,見已炒好三個菜了,還有一個沒來得及下鍋,于是點火倒油,一邊炒菜一邊回道:“這煞,六之一,從本質上講,跟中邪的確沒有太大的區別。”
張佳瑤:???
煞?
六?
中邪?
這都是些什麼鬼啊?
腦子都是懵的,張佳瑤小心翼翼道:“師父,您能說人話嗎?”
隨手一個栗過去,疼得張佳瑤哇哇,王晨方才回道:“你好歹是個實習醫生,以你的見識,這種癥狀你聽說過嗎?”
“這……”
張佳瑤呆住了。
沒錯啊,就姚瑤目前所表現出的癥狀,別說聽了,連想都想不到啊,而分明就不是個見到男孩子就會主黏上去的人,倘若不是中邪,這些又該如何解釋?
更重要的是,已經很久沒睡了,卻依舊能夠保持這麼好的神狀態,這正常嗎?
目落在王晨上,張佳瑤呆呆說道:“那、那這況能解決嗎?”
“當然可以。”將菜裝盤,王晨說道:“不過別急,先把午飯吃完再說。”
張佳瑤:……
您是有心吃,我哪有哦?
可當王晨把飯盛出來后,還是沒能忍住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沒辦法,早上就沒吃,這會兒是真了。
嗯,真香!
吃完午飯,王晨讓張佳瑤帶自己去了就近的中藥材店,買了點朱砂、藏紅花、茱萸和白芷,順便讓對方勻了幾張包藥的黃紙給他,然后再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支劣質筆。
整個過程中,張佳瑤都始終于懵狀態,完全不理解師父買來這些東西的用意所在。
這是要干嘛呀?
帶著一腦門的問號,張佳瑤與王晨回到姚瑤住所,就見王晨拿了個碗,接了大概四分之一的清水后,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大概所有的藥包,先取朱砂,這玩意兒是礦石,所以是一塊一塊的,可師父他,他竟然放在掌心輕輕一,就把一整塊朱砂了!!?
張佳瑤的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下意識拿起一塊用力一……
“呀!!!”
自己的皮都快禿嚕掉了,眼含淚水,卻依舊還是沒能忍住急聲問道:“師父,你怎麼做到的呀?”
王晨接過手里的那塊朱砂碎,隨口回道:“你學不會的。”
張佳瑤:……
你都不教,怎麼知道人家就學不會?
算了,也許這是功夫?都說以前的中醫大夫醫武不分,沒準師父就屬這類,而武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練的,自己……沒準真學不會。
接下來,就見師父如法炮制,把他買來的所有藥材全部碎倒水碗之中,并且攪拌均勻,最后,他取出黃紙鋪在桌上,拿起筆蘸上朱砂,于黃紙之上揮毫書寫。
這、什、麼、鬼?
張佳瑤只覺自己跟在師父邊的每分每秒都是懵的。
他這畫的都是些什麼?
鬼畫符嗎?
對,從覺上,它的確很像自己印象中的……道教符箓?抬頭二字也勉強認識,似乎是“敕令”,可后面的呢?怎麼就讓人這麼看不懂呢?
不懂就問,張佳瑤道:“師父,您這……”
話沒說完,異變陡生!
只見王晨恰在此時剛好收筆,也就在這剎那之間,屋竟是憑空升起一陣劇烈狂風,臺上的風鈴因此發出一連串的“丁零當啷”,廚房里的碗筷在瘋狂撞,就連張佳瑤的擺都高高飄揚而起,可就顧不上,因為更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那張黃紙之上……似有華一閃,旋即瞬間沒。
雖然很快,真的是一閃而逝,但發誓,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絕對沒錯!
況且、況且就算不提那道氤氳白,剛才的颶風又是怎麼回事?這又如何解釋?
傻了。
張佳瑤是完全傻了。
也不知究竟過了多久,方才一把抓住了王晨的胳膊茫然問道:“師父,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王晨拿起那張黃紙輕輕一吹,里輕聲呢喃道:“敕令玉尊破煞,誅邪辟易,上清法旨!”
轉,他笑著道:“這破煞符,救你閨用的,行了,先進屋……”
話沒說完,人已瞬間呆住。
他低頭向下,眼神說不出的古怪,張佳瑤見狀下意識順他目看去,然后……
“呀!!!”
手忙腳的將擺了下去,張佳瑤惱道:“師父,看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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