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恩覺看了葉澤一眼,接著說道:“葉神醫,您不知道,我還不是那麼沒毅力的人,但這個疼痛,確實不是人能忍的,每天換著地方劇痛,我幾乎想到過死,但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今天就想回州市了。”
葉澤太理解了,武俠中說的分筋錯骨手,其實就是讓人的經脈損,那種經脈劇痛,確實難以忍。
“嗯,我能理解!”
葉澤點頭說道:“你準備回去,答應他的要求?”
“嗯,我也是沒辦法!”
杜恩覺眼睛里也出一道寒:“暫時拖住他,以后再想辦法唄,萬一要是找到辦法,我不僅僅斷了他的貨,也饒不了他!”
葉澤知道杜恩覺也不是好惹的,一般這類人,都不好惹。
杜恩覺說著話,渾又是一抖,接著就痛呼起來,上的針都掉了,還有的刺進里去。
葉澤也被這況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一番折騰,還聊了一會兒,已經過了五點。
按照子午流注來推算,現在是酉時,對應的經脈是足腎經,自己刺的位,已經不管用了。
葉澤連忙再次施展銀針刺,在他的足腎經對應的九大位上,再次刺下九銀針,止住了杜恩覺的劇痛。
杜恩覺等人都興的不得了,知道這就是神醫來了。
但葉澤可覺得有些汗了,從重瞳解封以來,這還是第一次不知道什麼病,只能止痛呢!
這次止痛之后,沒過多久呢,葉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若水打來的,已經按照葉澤發的地址趕到。
葉澤連忙下樓,把和若水接了上來。
其實,溫若水也非常好奇,以往就看過葉澤施展各種手段給患者治病,幾乎沒有治不了的病,這次葉澤也遇見了難題。
此時的杜恩覺已經好了很多,知道這是神醫的,耄耋之年還從州市過來,也非常,連聲道謝。
聽葉澤簡單說了一下,立即過來仔細看了一下杜恩覺,還翻了一下杜恩覺的眼皮。
葉澤也是暈了,和自己說過的,只要是中了邪的人,白眼仁上,都會有一條黑線,自己怎麼就給忘了?
眼看這個杜恩覺的白眼仁上,就有一道不太明顯的黑線。
“,這是中了邪?”
葉澤心里一凜,連忙問道:“不是虛病,也不是實病吧?”
“嗯,這確實不是虛病,也不是實病,就是中了邪。”
點了點頭:“他是怎麼個疼法?”
葉澤立即把杜恩覺的況,詳細又給說了一下。
“我知道了!”
點頭說道:“你現在很有治不了的病,但邪這方面,還欠缺一點兒,這邪有個名字,子午搜魂,也子午煉魂,中者十二個時辰,換十二條經脈劇痛不止,不出七天,人就扛不住了。”
“啊?”一屋子人都是一聲驚呼。
大家都知道說的不錯,葉澤自然比別人更清楚了,就知道和子午流注有關系,也沒想到是這種狠的邪。
“我能幫你治療!”
想了想才說道:“把你的指甲、頭發還有的服都給我。”
杜恩覺都嚇懵了,哪有不答應的道理,立即都給找了一些。
“我現在畫符解咒,把這些東西都燒掉!”
看著葉澤說道:“之后你在對應經脈上的涌泉和俞府大上,先涌泉,后俞府,刺進去兩針即可。”
葉澤連連答應,這不會弄錯的,自己太了解了。
用朱砂畫好了符咒,連同要來的東西,都放在一個盆子里,立即燒了起來,示意葉澤這邊也手。
葉澤剛才那九針也沒拔下來,直接在涌泉和俞府大上,先后又刺了兩針。
“好了,現在沒問題了。”
轉過來,看著杜恩覺說道:“看你們好像是外國人吧?”
“謝謝您老人家了!”
杜恩覺立即說道:“我不是國人,是緬國來的。”
“你們······好像惹不起這個人!”
略一遲疑就說道:“我勸你們,還是盡快回去吧!”
杜恩覺一聽就是一愣,瞪著眼睛看著。
葉澤也是心里一,說他們惹不起,那一定非常厲害吧?
自己的父母,可是被邪害死的,會不會······和這個人有關系啊?麗書吧
當初就是趙氏集團的喬歸林,找自己父母走的,之后就中了邪,在回來的途中出了車禍。
現在杜恩覺也在趙氏集團出來,中了這種邪,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聯系呢?
“好吧!”
杜恩覺愣了半晌才說道:“謝謝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我也知道厲害了,雖然不甘心,但我相信您老,我們盡快回去!”
“這就對了!”
點頭說道:“小澤,咱們也走吧!”
“葉神醫,老人家,你們稍等!”
杜恩覺連忙又說道:“你們也著急,我也要回去了,但今天的事兒,我都答應過,老人家這麼大年紀,還跑來省城,葉神醫是開珠寶行的,我能幫忙的話,一定沒問題!”
“咱們電話聯系吧!”
葉澤也不想在這里吃飯,眼看都五點多了,還要趕回去:“實不相瞞,我現在也得罪了趙氏集團,真有求于您呢!”
“那好,咱們就別客氣了。”
杜恩覺高興地說道:“我這幾天,無數次想到過死,是你們救了我,電話留給你,咱們回頭聊,只要是玉石方面的,我一定辦到!”
葉澤留下了杜恩覺的電話,這才和杜恩覺一眾人告辭。
施闊的病還沒完全好,也要和葉澤一起回去住院,這邊杜恩覺也沒事兒了,簡單收拾一下,大家一起離開施闊家里。
杜恩覺他們直接去賓館住,然后訂機票盡快回國。
葉澤等人兩輛車,直奔州市。
“,小澤,這是邪?不是病?”
溫若水這次來可開了眼:“我第一次見過,針灸和您老的數聯系在一起治病的!”
“這確實是邪!”
點頭說道:“不過以后小澤也會遇見的,回去我和他說一下,就差這方面了。”
“,這個人和我······”
葉澤遲疑一下,溫若水并不知道自己的事兒,那次寧冰知道一些:“是不是一個人?”
“不是!”
肯定地說道:“這個人的數雖然也厲害,但比起害你父母的那個人,差了很多,這些外國人惹不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著了道,我才讓他們趕回去的,不過······可能也有聯系!”
“哦!”葉澤沒往下說。
說可能有聯系,或許就是那個人的徒弟之類的,還真要注意一下,萬一遇見這個人,追查下去的話,也能報仇呢!
心里是這麼想的,自己現在也沒時間啊!
前幾天算是和趙氏集團有了一次接,之后就是趙氏集團給自己找事兒了,怎麼能找到這個人?
葉澤還真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把趙氏集團搞垮,讓趙銘瘋狂起來,最終不不得不讓這個人來對付自己,那時候,自己就能會一會這個人了。
“小澤,以前在康仁的時候,你用銀針給梁記者的兒治病,我就非常羨慕。”
溫若水這時說道:“有時間能教教我嗎?不用太復雜的,簡單一些的就行!”
“那行!”
葉澤點頭說道:“咱們回家有時間的話,隨時教你!”
溫若水還非常高興,一路聊著天,不到八點,車子就開回州市。
葉澤讓若水把自己送到師父家里,今天去這一趟,和杜恩覺這個礦床主聯系上了,總要和師父說一下,要什麼貨,應該沒問題,可自己對這方面不太懂呢。
把葉澤送到師父家,溫若水和才一起回去。
以往倒是來過,但是沒上去過,一般來古玩街,不是來自己的珠寶行,就是去師父的珠寶行。
敲響師父家門,沒兩下就聽里面脆生生地問道:“爺爺,您沒帶鑰匙?”
“文文,我是澤哥!”
葉澤一聽就是俞詩文:“師父沒在家?”
“澤哥?”
俞詩文驚喜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跑過來的聲音:“你怎麼來了?快進來!”
葉澤一開門,頓時呆住了!
俞詩文好像是剛剛從衛生間洗澡出來,頭發漉漉的粘在上,一條潔白的浴巾,被小家伙兒擋在前,就那麼窄窄的一條,兩側都垂下去。
渾還冒著熱氣兒,仿若畫中仙子、出水芙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