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冰,你今天到底怎麽了?是不是跟席非言吵架了?”見到夏語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姚玉清問了句。
“沒有。”夏語冰搖頭,將杯中的酒喝下,“我隻是覺得,一直以來,自己做的一切,好像都沒有意義。”
“你做的一切,怎麽可能沒有意義。”
姚玉清聞言睜大了眼睛,“一直以來,你都是我的偶像啊,你是那麽的樂觀而又積極,如果連你都沮喪了,那這個世界,我可就什麽都不相信了。”
夏語冰笑,“放心吧,我也就沮喪這麽一小會兒,等會回到公司,我就沒事了。”
“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姚玉清看向夏語冰,“還是你遇到什麽事了?你若是遇到了什麽事,一定要記得跟我說,我會盡力幫你的。”
“沒事兒。”夏語冰搖搖頭,但看著姚玉清的真誠的眼,突然多了一種傾訴,“假若現在,你爸媽告訴你,你不是他們的親生兒,你該怎麽辦?”
姚玉清一愣,隨即說道,“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反正我現在長大了,我一切都能靠我自己,就是我沒有爸媽,沒有家了,我也能過得很好,我可能會難一段時間,但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麽大事。”
姚玉清說到這裏,突然笑了起來,拿起酒杯,同夏語冰杯,隨後說道:“畢竟我現在呀,就跟你一樣,不的,我都無所謂了,隻要有錢、有事業,我就什麽都不怕了。”
“也是。”夏語冰輕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所以啊,我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出來跟你喝個酒。”
“走吧,我突然膩了這酒吧的環境,我們出去吧。”夏語冰說道:“我們去外麵吃烤串、喝啤酒,吹吹夜風,你覺得如何?”
“好啊,隻是明天萬一有狗仔拍我,你可得給我做公關。”姚玉清說道。
“知道啦,每次你隻要跟我在一塊,什麽時候不給你漲人氣啊。”夏語冰說了一句,提起包,往外走。
姚玉清召來侍應生,扔了一遝子錢在侍應生的杯子裏,然後跟夏語冰一起離開了。
晚上,夏語冰回到家,席非言打來電話,跟說晚安,夏語冰不免跟席非言說起這件事來。
席非言聽完之後,也久久的沉默了,他問道:“語冰,那你是怎麽想的?”
“我腦子現在很。”夏語冰答道。
“那你別想了,反正我們馬上就要家了,那些事,都是上一輩的事了,也已經影響不到我們了。”
“你說得沒錯,但我還是有些不舒服。”
“都是我的錯。”聽到這話,席非言卻是說了起來,“如果我在你邊,你是不是就不會難過了?至你還有一個人抱著。”
“這跟你沒關係,你不用自責,就是我抱不到你,我抱娃娃也是一樣的。”
“語冰,你不能這樣想,難道有有的我,是冷冰冰的娃娃所能代替的嗎?”
席非言認真的說道:“夏語冰,我希你以後遇到什麽事,能第一個想起我,你不要怕麻煩我,我不怕被你麻煩。”
“我知道,我知道。”夏語冰說道:“我隻是需要一點點時間。”
“不行,我不能再給你時間了。”
這時候,席非言卻是突然說道:“我已經將我們的事跟我媽說了,這周六,我們去一趟京都吧。”
“啊?這麽突然?”
“不突然啊,你現在不是對你跟家人的關係表示懷疑嗎?那我們更要快點結婚了,結婚之後,我媽就是你媽,這樣,你就不用擔心自己沒有媽媽疼了。”
夏語冰聞言,整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可席非言倒是一錘定音了,“好了,你不許再多想了,就這樣決定了,周六我去寧州找你。”
“誰決定啊,我沒決定啊。”
夏語冰在心中吶喊,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好的。”
畢竟,他陪自己回了一趟家,自己也得陪他回家一趟,禮尚往來,不是麽?
因為有著席非言這邊打岔,夏語冰自己上這樁司,倒是沒那麽煩惱了,反而是煩惱起周六該穿什麽裳,該給他們帶什麽禮來。
畢竟都是年人了,親生父母是誰,真的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不需要再像小時候一樣謹小慎微。
走過了這麽多年,想要做的事,早已經達到,過去的事,就全部讓它過去,猜測,夏家那邊,肯定也知道了真相,他們之所以瞞著,不過也是想著維持著以前的關係罷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既然這樣,那也沒有必要挑破。
……
很快,又是一個周六,夏語冰跟席非言坐上了去京都的飛機。
飛機上,席非言心地拉著的手,“張嗎?”
“沒有。”夏語冰搖頭,想要將自己的手回來,可他卻是握得更了,“你在抗拒我嗎?”
“沒有。”夏語冰搖頭,席非言一手握拳,一手卻是理所當然抓著的手不放了,“好,既然你說沒有,那我就當你說的所有話,都是真的了。”
“我對未來,有很多很多的計劃,我想今天見完家長後,我們國慶就結婚好不好?”
“這麽突然?”
夏語冰轉頭看他,上輩子他可是到四十歲都還沒結婚的人,這突然就變得這麽想要結婚,都有些不像他了。
這樣想著,又突然想起,上輩子是上輩子,本來這輩子他們就都是一個全新的人,為什麽總要拿上輩子來做比呢?
如今的他,外表冷漠,心溫,尤其是對,簡直是好的沒話說,隻是,一顆心總有些虛無縹緲,對未來,總是不確定。
他這麽好,是一張臉,就足夠令著迷了,不是獨主義者,也沒想過丁克,別看天天忙著事業,但最理想的生活,卻是再平凡不過,甚至有些俗氣。
就想要在實現財務自由的況下,嫁個好人,生兩個可的小寶寶,簡簡單單地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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