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臉微微一變,隨即看著我問道:「這麼說,李斷手是你師父?」
「不是,他是我爺爺。」
我略有些尷尬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倒是忘了,你們玄門五脈不傳外姓的。」
老道士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在山裏呆的久了,腦子有點不太靈。」
我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老道士給人的覺確實是思路不怎麼清晰。
「我當年跟李斷手也還算是有點兒。」
老道士自言自語道,說完他又看了我一眼,「以後要是遇到什麼麻煩的話,可以到崖山無為觀來找我。」
說完他直接轉就走了,搞得我和馬博弈都是一臉懵。
但是走了幾步之後,這老道士又折了回來,然後看著馬博弈問道:「你剛才說到了兩個趕人?在哪裏?剛才那些應該就是被他們所控的。」
「在村子裏面,有一個被我師父用幻陣給困住了。」
馬博弈連忙說道。
「我去會會他們,你們趕回去吧,不要在這玩了。」
老道士說著直接朝村子裏走了進去。
「這前輩是不是有點兒老年癡獃的癥狀?」
我看了馬博弈一眼,皺眉問道。
「也不是老年癡獃,這玄元道長就是這個樣子,他一心求道,一直在崖山上的無為觀獨自修行,我聽我爺爺說他差點兒就合道了,所以導致人意識比較模糊,更接近於道。」
馬博弈著玄元道長離去的背影說道。
「什麼合道?」
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所以有點兒不太理解。
「道家講究清靜無為,一心追求大道,所謂合道,好像就是摒棄人,踏道境,然後邁向神的那一面吧,這應該是一種境界還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馬博弈說著了腦門。
我自然是聽的雲里霧裏的,不過就摒棄人這一點來看,覺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人如果摒棄了人,邁向神的那一面,那豈不是等同於丟掉了原來的自己嗎?那時候人還是人嗎?
我搖了搖頭,將這般問題暫且拋在了腦後,這太複雜了。
我跟馬博弈站在村口等了一會兒,玄元道長很快就出來了。
然後這老道士看也不看我們,直接就走。
馬博弈連忙追上去問了一下,然後老道士又認不出他來了。
我頓時一陣無語,這怎麼覺更像是健忘癥啊?應該不是修行修的吧?
馬博弈又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自我介紹,老道士總算是想起來了。
「那兩個傢伙跑了,你們趕回去,不要在這裏玩了。」
玄元道長說著擺了擺手,然後轉又走。
但是走了沒幾步,他又回來了,然後看著我道:「對了,你是李斷手的徒弟是吧?我跟他還算是有點兒,以後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可以到崖山無為觀來找我。」
說完他又走了。
這一次是真的走了,沒有再回來。
我跟馬博弈面面相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當真是摒棄了人啊?覺跟正常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等我跟馬博弈來到外面的大路上時,那輛大平治還停在路邊上,而姜卻已經坐在駕駛位上睡著了。
我看看時間,這會兒已經到後半夜了。
醒姜之後,我們便直接趕回了縣城。
車子開的很快,而姜又時不時的打盹,搞得我一路上都提心弔膽的,生怕他一個迷糊就把車子給開到里去了。
這之前面對那麼多兇險,都沒掛掉,若是最後死於車禍,那可就實在是太冤了。
好在這一路上也沒出什麼事兒,最後總算是平安到家了。
回到姜家之後,我連忙查看了一下自己上的傷勢,被行咬出來的那些傷口,倒是並無大礙,全都是皮外傷,可胳膊上被妖咬過的地方,卻已經開始潰爛了,毒明顯有擴散的跡象。
這事兒自然是不敢耽擱,我讓姜去給我找了一些糯米來,然後在浴缸里放滿水,將糯米撒在裏面,鑽進去泡了一個多小時。
這也虧得姜家廚房裏有些糯米,不然的話,這大半夜的都不知道上哪兒買糯米去。
看來我以後還是得常備一些才行,總在這行當里行走,難免到這種棘手的東西,被咬到估計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我看了看時間,這會天已經快亮了。
用糯米水泡過之後,上的毒倒是已經散了很多。
一夜沒合眼,我這會兒上下眼皮都已經開始打架了,幾乎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昨天經歷過那般劇烈的運,今天就覺渾都酸痛的厲害,而且上半點兒力氣也沒有。
我起床洗了個澡,下樓的時候,發現姜家眾人幾乎全都在場,姜家老爺子也是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看來他們已經知道我解決掉了那東西,一家子人臉上愁容散去,皆出一副很欣的樣子。
「我就知道,你絕對有這個能力,我果然沒看錯你。」
姜家老爺子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略有些興的說道。
「客套話就免了吧,您還是來點實際的。」
我撇了撇說道。
這開棺之前,他可是說過願意付我一百萬酬勞的,如今事解決了,這酬勞也該付了吧?
一百萬,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我是想想,就已經無法淡定了。
「當然,答應你的一百萬,一分都不會,另外我還有一件喜事要告訴你。」
姜家老爺子說著從桌上拿了一張銀行卡,遞了過來。
「什麼喜事?」
我將銀行卡接了過來,心不在焉的問道。
因為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比這一百萬更有吸引力了。
「我跟家裏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婷婷嫁給你,而且的嫁妝,絕對比你手上這張卡值錢的多。」
姜家老爺子說著招了招手,姜玉婷頓時紅著臉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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