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還在做檢查，這邊顧司霆的天賦檢測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力量：五星【滿級】

速度：五星【滿級】

智力：三星

神：二星

耐力：五星【滿級】

上一次檢測結果，智力還只有一星天賦，神更是零星。

這才多長時間，一共就進步了四星。

看到這個結果，蘇啟并沒有開心，反而皺著眉。

他知道，正常況下，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結果。

顧司霆看蘇啟的表不太好，抿著薄，什麼都沒說，轉就離開了蘇啟的診室，去找喬慕了。

喬慕剛完，從采室離開的時候，就看見了靠在走廊墻壁的顧司霆。

他站在墻邊，盯著沒說話，眸深沉。

喬慕走過去抱住了他，將腦袋埋在他的前，淡淡的冷香從他上傳來。

“你做完天賦測試了嗎？”

仰起頭，看進了他的眼底。

“嗯。”

顧司霆聲音低沉沙啞。

“有一點進步。”

站在走廊那側，給他做了兩次天賦檢測的護士小姐在心底吐槽。

這哪里是有一點進步，要這算是一點進步的話，那全部的天賦加起來還不如人家的“一點”進步。

剛想完，就看到那邊的顧司霆抬頭朝著看來。

喬慕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袖口，然后沖著護士小姐出了抱歉的笑容。

護士小姐：“……”

怎麼忘了，他們兩個都能聽見別人的心聲。

就這個距離……剛才想的那些，幾乎等于趴在他們耳邊說的。

人麻了，真是社死。

等護士小姐默默地挪到旁邊，顧司霆才繼續對喬慕說，“怎麼樣？還惡心嗎？”

“不惡心了。”

喬慕看了一眼時間，“快上班了，測試已經做了大半了，還需要做嗎？”

這段時間的測試做得太多了，白皙的手臂側都是針眼。之前的還沒好呢，又多了幾個新的。

剛才的時候，一連了幾管，換了好幾個管。

“都做完。”

顧司霆也看到手臂上的創可了，左面兩個，右面一個。

“上班那邊我幫你請假。”

喬慕輕嘆了一口氣，認命地退出了顧司霆的懷抱，正要跟著護士去另外的檢查的地方的時候，忽然跑過來勾了一下顧司霆的手。

“不用給我請一天假，半天就好，過兩天我要和flora的主設計師見面，今天下午要去公司開有關會議。”

顧司霆下頜線繃，他很想告訴，工作什麼的可以放一放，最重要。

可他知道這段時間為了flora付出了多力，見主設計師很重要，之前的會議也很重要，不可能缺席。

最后，顧司霆俯吻上了的，分開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好。

等喬慕做完檢查，他和喬慕一起回到了蘇啟的診室。

“正好，我剛要去找你們。”

蘇啟正站在書架邊，他皺著眉，出手點了點太，“我好像有點記起來之前在哪里看過喬慕這些癥狀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放棄回想。

蘇啟知道，自己絕對在某些地方看見過。

顧司霆和喬慕對了一眼，喬慕又看了一眼手機，剛剛九點多，距離下午的會議還有很充足的一段時間，不著急離開。

“在哪里？要是有范圍的話，我可以幫你一起找。”

說著，喬慕就看向了蘇啟后的書架上。

在蘇啟的診室里，有一很大的書架，上面是藏書就能有幾百本，中間的書架甚至因為實在無法承重，中間的木板都被彎。

“只能我來找。”

蘇啟這般說道。

一開始，喬慕還沒明白蘇啟為何這麼說，直到蘇啟閉上了眼睛，出手在半空中。

他明明腳步沒有挪半分，手指卻仿佛在挑選書本一樣。

“他……在干嘛？”

喬慕小聲在顧司霆耳邊問道。

剛說出口，就看見蘇啟輕皺了一下眉。

喬慕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狀態，但一點都不想打擾他，眼看顧司霆剛要啟回答的話，喬慕一把捂住了顧司霆的薄，讓他不要發出聲音。

顧司霆執起的手，親了下的手心，然后兩個人并肩一起看著奇怪的蘇啟。

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鐘，就在喬慕環顧診室，想找一個椅子坐下的時候，蘇啟忽然睜開眼睛。

“找到了。”

他準確無誤地說道：“我四歲那年，在蘇家的書房里找到了兩張紙。那兩張紙上記載了和喬慕一模一樣的癥狀……怪不得我不能立刻想起來，原來是我四歲時候的記憶。”

聽到有癥狀和自己一樣，喬慕忍不住問他，“那兩頁紙在哪里？”

“在這里。”

蘇啟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他對喬慕說，“我看過很多書和文獻，要是都放在我邊，那書房肯定要像萬里長城那麼長。所以我把他們都放進了我的腦袋里，以時間順序，這件事在我四歲那年，所以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蘇啟一直以為，他是在閱讀各種文獻讀到的，著重搜索了下十歲以后的記憶，沒想到是在四歲左右。

喬慕是不太懂他這種將自己的大腦變圖書館的作。

關心的只有那兩張紙上寫了什麼。

“所以，這是什麼病？”

喬慕知道現在自己的狀態不正常，應該是什麼病癥。

蘇啟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的記憶力已經接近變態的程度，即使是四歲的時候看過的兩頁紙，也仿佛完整復印一般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他的神微變，“我不知道。”

這個答案，讓蘇啟覺得特別無力，“那兩頁紙是蘇振的筆記，不知道為何被從本子上撕下，塞在了書房的角落里。”

“應該是一種實驗，不過沒有前面的實驗步驟，也沒有后面的實驗結論。那兩張紙上只有對幾個實驗對象的觀察記錄。”

“眩暈、低糖、發燒、惡心……所有的癥狀出現的順序都是一樣的。”

顧司霆注意到了蘇啟的停頓，他輕皺了下眉，“既然你說出現的順序都是一樣的，那還有什麼癥狀？”

蘇啟猶豫了下，看了一眼喬慕。

喬慕心涼了半截，“沒事，我可以承得住，你直接說就行。”

蘇啟輕嘆了一聲，“后面還有三步：咳、衰竭以及……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