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不贊同秦玨的說法:“我們最多算是覺醒了上輩子的記憶,卻是全新的,按理說異能應該是跟有關跟靈魂無關。”
“如果到時候真的沒有人激發出異能的話,那可能就是異能跟靈魂有關。”
“我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不懂。”
“你說要是到時候只有咱們兩個人有異能,皇上那邊信得過嗎?”
“他不會忌諱咱們想弄死咱們吧?”
如果皇帝直接對他們手倒是沒什麼可怕的,但萬一皇帝拿他們的親人來威脅就麻煩了。
薛寧無意做改朝換代的事,可若是皇帝真的要置于死地,肯定不會束手就擒的。
秦玨心里雖然也會有和薛寧一樣的擔心但是他不表現出來并反過來寬薛寧別多想:
“皇上是個明君,只要咱們對瑞國沒有異心,我相信皇上不會想不開我們的。”
“像原奇當初激發了火系異能后,原皇不是對外宣稱他到了神明的指引麼?”
“要不是原皇借用神明的名義,他又哪里能不費一兵一卒的統一原國呢?”
薛寧:“原奇好歹是原皇的兒子,現在還是原國的太子,你只是皇上妻子的侄子而已。”
“論關系,你這個妻子的侄子肯定是比不過親生兒子的。”
“總之呢,我們兩個肯定是不想搞事一心為瑞國的,但咱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秦玨點頭:“如果到時候實在是沒有人激發出異能的話,我就先寫信告訴皇上我激發了異能先看看皇上的態度再作打算。”
“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若是有人想要欺負你,除非從我的上踏過去。”
薛寧乖巧應是。
秦玨話鋒一轉:“現在用冰太早了,你先忍一忍。”
薛寧無語:“你怎麼還沒忘記這事兒?”
秦玨笑:“你轉移話題轉移得這麼生,我又不是傻子還能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事關你的健康,我不會這麼輕易的妥協的。”
薛寧:“……我們還是來打一架吧,誰贏了聽誰的。”
秦玨興致的點頭:“好啊,我也想知道我現在跟你比還差多。”
他異能修練雖然比薛寧晚兩年,但是他很有天分,而且他是單系異能者,比較容易升級。
他現在已經是六級異能者了。
雖然跟薛寧的七級相差著一個大大的鴻,但他是金系異能者。
按照薛寧的說法,金系異能者是可以越級挑戰的。
薛寧看著秦玨躍躍試的樣子道:“咱們進山去吧。”
他們兩個人手那肯定是要用異能的,將軍府和軍營都人多眼雜的不安全,進山是最安全的。
說起來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進山了。
現在進山,應該有不鮮花野果。
秦玨應了一聲好,拉著薛寧共乘一匹馬進山。
找了一個寬闊的山頭,確定周圍沒有人,秦玨把馬放開讓它自由活,然后雙手金化沖向薛寧。
單純比力量的話,金系異能者的力量肯定是比不過力量異能者的。
但如果是戰斗的話,金系異能者甚至能越級扛力量異能者。
薛寧現在的異能也就比秦玨高一級而已。
看到秦玨向自己沖過來,薛寧立刻用木系異能纏住秦玨。
只要他能將秦玨打倒數十聲起不來,就算贏了。
同理,若是被秦玨打倒數十聲起不來便算秦玨贏。
兩人眨眼間便手數十下,薛寧若用單系異能和秦玨手不是對手,但用木系異能和力量異能雙管齊下卻能將秦玨制住。
兩個高階異能者起手來,雖然沒有到天崩地裂的地步,卻也把周圍打得面目全非。
異能消耗得差不多的時候,兩人默契停手。
秦玨嘆道:“我還是差了你一些。”
薛寧笑:“等你再升一級,我就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了。”
秦玨搖頭:“要是咱們兩個拼命的話,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薛寧畢竟是三系異能,真要利用起來對付他的話,他肯定會被弄死的。
所以剛剛的手看起來他只是輸了薛寧一點點,其實他是輸了億點點。
薛寧朝秦玨笑道:“你這個假設不立,就算哪天我們真為敵人,我也不會跟你拼命,我下不去手,舍不得。”
秦玨笑著回應:“那我更舍不得了。”
他就不會跟薛寧為敵人,更別說什麼下手了。
兩人簡單的流幾句便坐下恢復異能。
山林里空氣新鮮,異能恢復起來要比外面快上許多。
薛寧又是木系異能,更是像開掛一樣,沒一會兒就恢復了大半的異能。
看看天不晚了,薛寧起,利用自己的異能反哺山林,將自己剛剛和秦玨手時弄傷弄斷的植重新給予生機。
等修復完畢后,薛寧看著秦玨道:“我們出去吧。”
秦玨點頭應了一聲好。
兩人騎著馬原路返回。
剛回到將軍府,管家就告訴秦玨,軍營來人有事相報。
秦玨聞言讓薛寧先回房,自己去接見軍營的人。
薛寧回到房間,四丫頭連忙迎上來侍候。
看到薛寧上的服臟了,不用他說,云桂便連忙讓人去準備熱水洗漱。
薛寧掉服后才發現自己上有多淤青。
這應該是和秦玨近博斗時留下的。
和秦玨不同。
雖然打人疼,但是不抗揍。
秦玨金化后,打他,頗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架式。
“咝~”
薛寧了一下自己淤青的地方,疼得是倒吸口氣。
侯在門外的云桂耳尖的聽到的倒吸氣聲,連忙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薛寧:“……不用。”
洗完澡后,薛寧裹著浴巾讓云桂等人進來。
躺在特制的躺椅上,四個丫頭上前為護理全。
看到上的淤青,四個丫頭很是張關心。
得知這是薛寧跟秦玨手留下的,四個丫頭心疼壞了,言語間雖然沒有說秦玨的不是,但是那意思就很明顯了。
四個丫頭意識清醒,他們是薛寧的丫頭,所以要時刻站在薛寧的角度考慮問題。
等秦玨忙完回房的時候,就發現四個丫頭對他有些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幾個小丫頭居然還敢給他甩臉子?
這是反了天了!
秦玨不解的看著明顯看戲的薛寧問是怎麼回事兒?
他記得自己沒惹這四個丫頭吧!
上一世的木似晗在世人眼中都是幸運的,尚書唯一千金,父親和哥哥皆是狀元,無限榮耀的她早早的與國公世子訂婚,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人生。但終究是一場空,當她察覺到陰謀時,已為時晚!毀她容貌,奪她親事,最終害她淪落為棄婦,抑鬱而終。再次歸來,她已不再她,但是加註在她身上的陰謀傷痛她會一一討回!天道不公亦要逆天而行,隱忍嫁殘廢皇子,卻意外得到強大助力!曾經害過我木似晗的人,從今天開始我會一一加倍奉還!
她跪了七天七夜,才求得父親助他登基為帝,結果,大婚之日,她全家被滿門抄斬,她被送進冷宮,經曆了地獄一般的折磨,十月懷胎,卻要用她孩兒的命來救另外一個女人,一場大火,將她的曾經燒得灰飛煙滅,再次歸來,她滅情滅性,隻為複仇。 …
她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幽靈,帶著滿身的仇恨,護親人,撕仇人.他是不可一世的鎮國公世子,隨著一次聯盟,一顆心慢慢被她占據.試看兩人會擦出怎樣的火花,他的身世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驚天秘聞.
宋胭與魏家五郎兩情相悅,門當戶對,在長輩期許下訂下婚約。 那明朗的少年是她夢里的情郎。 然而,婚期將近,突逢巨變,宋胭仍是嫁往魏家,卻不是她的五郎,而是魏家家主、五郎的嫡兄魏祁。 其人身居高位,冷肅持重,足足比她大了一輪,早年喪妻后遲遲未再娶。 新婚,她強撐著麻木的自己,接受自己的命運。 他看著她,溫和道:“此樁意外,是五弟之過、魏家之過,委屈了你。你放心,我平日少在后院,亦不會管束你,你不必懼怕。” 宋胭心中稍安,想著,她失去了愛情,或許,還能和丈夫相敬如賓。 后來,她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這人并不溫和,也不大度,最愛干的事就是管她和拈酸吃醋,連她朝五郎家孩子笑了笑都要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