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煙容的話,許兒不解地看過去:“怎麼了?”
只見煙容著急說道:“方才有個人來找二夫人,送了一封信,結果二夫人看完之后就氣暈過去了!”
“氣暈過去?”
許兒臉微愣,顯然想不到那是什麼樣的信件。
于是好奇地走去屋子里,一邊走還不忘問道:“游先生過去了嗎?”
“已經過去了,我這會趕來喊你。”
煙容很著急:“我想去找送信之人,他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誰送了什麼信,讓二夫人氣這模樣!”
除了葉府那些人,許兒還真想不出有沒有其他人干事。
等來到屋子里的時候,趙小娘虛弱地躺在褥子上,還沒醒來。
游嶺見過來,連忙招呼道:“許娘子,你來了。二夫人是一時氣急攻心,你莫著急,應該不會有大事的,等會就會醒過來。”
許兒點了點頭,目環顧四周,煙容知道要找什麼,連忙幫忙搜查起來。
兩人在趙小娘的袖之中,看到了那一封信件。
許兒微微蹙眉,拿了過來。
當看到上面那一行休書后,眉頭皺,煙容斜過目,也看到了,一時驚恐地睜大雙眼,一臉不可思議。
“這……這是二夫人的休書?!”
突然替趙小娘到不值了:“那天大公子說的是真的嗎?將軍真對二夫人沒有?臨死之前竟然還寫了一封休書!!”
上面的印,還是葉將軍出事前的印章。
許兒對他們這個時代的休書有些不能理解,煙容在一旁氣急開口。
“這顯然是葉府出事前,將軍就擬好的休書!他們這個時候才拿出來,這不是故意想氣二夫人嗎?!”
許兒笑了笑:“休就休唄,反正這葉將軍都一命嗚呼了,我們還不樂意與葉府那群人為伍呢!”
“夫人,你有所不知啊,這封休書是抄家前就擬好的,二夫人本來可以提前出府,只要查明與叛黨無瓜葛,就不用到家族牽連,也就不必吃這流放之苦!
現在這封休書才拿出來,早已經晚了!這……這分明是大公子他們故意的。”
聽煙容這麼說,許兒才逐漸明白過來。
所以說,這封休書早就應該拿出來的,不知什麼原因他們一直藏著,導致趙小娘到牽連,以葉府家眷份被流放。
一路吃苦過來后,又將休書給,告訴那葉將軍從未對用過,也早就想休了,最后給致命一擊。
不用去求證,許兒他們都知道,這信肯定是還葉仕文找人送過來的。
上次在這吃癟,因為葉慎的事被趕走,現在故意報復的吧?
許兒沒想到他們還留著一手,一時間也替趙小娘到心痛。
既然休書都出來了,木已舟,只能盡可能的安才好。
“我在這看著就好,煙容,麻煩你去幫我娘燒點開水。”
煙容連忙點頭。
許兒一直在旁邊坐著,心里想了很多事,但還沒過一會,趙小娘就醒了過來。
“兒。”
許兒后傳來趙小娘虛弱的聲音,連忙轉,微笑著看了一眼趙小娘問道:“娘,你醒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趙小娘眼睛紅腫,張了張,想說什麼但又被咽了回去。
最終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虛弱。”
見還忍著,許兒長嘆一口氣,說道:“娘,我知道休書的事了,你不必瞞著我。”
“要我說,反正休書都送來了,以后咱們和葉府就半點關系都沒有!省得他們來道德綁架你。”
趙小娘覺得心口疼,其實在乎的并不是葉府側室的份,在乎的是,自己曾經所付出的,全部了泡影。
而當初將軍對的溫言語,全部都是謊言。
心里最好,最純凈的一塊地方突然坍塌了。
所以才一時難以接。
許兒看出來的難過,手抱住,雙手輕輕地拍打在的后背上,安道。
“娘,我們現在算是重新開始了生活,你是不是葉府之人的份,已然不重要。
難過一天就好了,不能讓這些消極的想法打我們的生活節奏,你也不想一直被困在過去是嗎?”
趙小娘心里的被許兒激發,最終繃不住緒,抓著許兒的袖涌出滾燙的眼淚。
但心里的難過卻飛快消散,反而是那一好好生活下去的堅定信念,逐漸占領了的腦海。
看到朝前看的信念后,許兒才放下心來。
握住趙小娘的手,告訴:“娘,我們在這一無所有,要想活下去,就必須依靠雙手去創造一切東西。我相信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任何困難都難不倒我們的。”
趙小娘淚眼朦朧,很開心地點頭,對那封休書,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心痛。
次日。
許兒拿著幾十個銅板,往驛站大門走去,想盡快趕到那邊,和兵去兌換一些棉被褥子什麼的,這樣一來,慢慢地往屋子里添置東西就最好了。
當然阿三阿肆他們充當了勞力。
然而這次韓墨同樣不在,問起來,阿三只是說。
“許娘子,我們一大早就看到韓公子出去了的,他也不告訴我們去哪,這幾天每天他都會很晚才回來。”
說完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慢慢靠近許兒,用只有他們兩人的話小聲問道。
“許娘子,韓公子到底是何人啊?他來這里是有事的吧?你不知道嗎?”
許兒笑了笑:“他的事我怎麼會知道?”
阿三一愣,連忙說道:“他的事你都不知道,那別人更不知道了!”
許兒一聽,好奇起來:“在你們看來,我和他關系那麼好嗎?”
阿三怔了怔,說道:“當然好啊,小寶都他干爹了,而且我們都看出來你們兩人關系匪淺!
許娘子,雖然你是葉府新婦,但那葉公子早就去世,咱們又來了遠離陵城之地,你們若是親我看也是件極好的事。”
“親?!”
許兒忍俊不:“我和他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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