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以為這話一定能唬到許兒。
可是許兒卻當沒有聽見似的,冷冷一笑。
那雙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
此時許兒在想,應該怎麼教訓才好。
送去兵那,好像太便宜了,以的小聰明,隨時都有可能逃走。
既然要了徐長工他兒子的命,自然是給徐長工才最解氣。
于是看了韓墨一眼,問道:“你拿下應該輕而易舉吧?”
示意韓墨幫自己一把,先將蘭蘭控制了再說。
沒想到話音剛落,蘭蘭一如驚弓之鳥,健步如飛地猛然沖出去,全然不顧后被丟在地上的孩子尸。
許兒甚至都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跑出老遠。
韓墨順勢追上,許兒謾罵一聲,也跟著那娘們的步伐加速跑起來。
這一片荒蕪之地,叢草不生,跑一段時間肯定沒了力氣,堅持不了多久的。
所以許兒也沒那麼慌。
直到跑到一山坡之上,蘭蘭來到裂谷時,才停下雙腳!
前方是一條裂開的深坑,綿延數里,而后面韓墨已經追了上來。
邁不過去,只好一臉警惕地轉盯著他們。
舉起手指,指著他們慍怒開口。
“你們真想死嗎?徐長工可是想要你們命的人,他兒子被誰害死和你們半點關系都沒有!為什麼要多管閑事?
許兒,我答應你,從此咱們兩不相干,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會讓任何人揭發你葉家人私販鹽的事,你也別管我的閑事!如何?”
蘭蘭還想試圖規勸許兒,想讓與自己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但許兒又不是傻子,里的話能信幾呢?
只哼哧一聲:“別和我廢話。”
說完就要和韓墨一起將鉗制。
蘭蘭突然從襟里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猛然對準他們!
許兒不往后退離兩步,眉眼微,竟然沒想到這人還做了二手準備。
利無眼,許兒可不想自己和韓墨白白傷。
拉出了安全距離后,想找機會用腳下的石頭引開的注意力,再讓韓墨適時困制。
可沒想到的是,后忽然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
只聽見徐長工撕心裂肺地怒吼起來!
“我兒子,誰干的!!!”
他猩紅著雙眼沖他們猛撲過來,韓墨眉頭一,立刻抱住許兒的腰,將摟到一邊去。
此時蘭蘭也大吃一驚,渾繃,赫然轉變臉,撲通一下跪下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控訴起來。
“長工大人!是他們!是他們兩個喪心病狂的人啊!你看,我撞破了他們的歹事,他們如今要趕盡殺絕,滅我口啊!
長工大人你救救我。”
眼淚橫流,哭得凄慘無比。
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明明上一秒還和自己談判,徐長工一來,就立刻換了一種方式。
徐長工一聽,怒瞪過來,目一如利劍,眼底竄著熊熊火苗。
悲傷與憤怒織,像是火山噴發一般,失去理智地沖許兒他們沖來,一副誓死要和他們同歸于盡的模樣。
許兒怒罵了一聲,隨即提高音量低吼道。
“真正殺了你兒子的是這人!徐長工,你別腦子不靈地報復錯人,為兇手做嫁。”
徐長工猛地停下,雙目猩紅地又看向蘭蘭。
蘭蘭哭得更厲害:“長工大人你別聽栽贓嫁禍啊,是你讓我照顧好虎子的,我哪敢那心思。
虎子說……說想要編織草繩,我便去外面給他找材料,結果一回來就看到他們兩人把虎子給殺害了,還想扔進麻袋里丟尸,是他們!”
聽說起來,簡直有板有眼,真是會忽悠啊!
許兒莫名生怒,清楚地覺到心里的火氣蹭蹭上漲。
寒著臉哼哧道:“徐長工,你兒子是用你裝白面的麻袋套著的,你看看,我們上誰染上那些白面了啊?
若是我們的話,為何我們的裳是干凈的,但的裳又沾著那麼多白末呢?”
許兒冷靜道來,這個細節,就連蘭蘭自己都沒注意到。
瞬間呆若木,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徐長工僅有的理智讓他看清了蘭蘭的面目:“賤人!你竟敢對我兒子下狠手!今日我要讓你債還,讓你永世都不得超生!”
他徹底紅了眼睛,滿腦子都是殺意。
此刻他也不顧蘭蘭的狡辯,舉著手里的斧頭便沖猛撲過去。
誰料到蘭蘭臉慌張,可雙手卻是極其利索。
在徐長工剛沖過來之際,握匕首,猛然刺進了徐長工的腰腹。
瞬間鮮噴濺,徐長工臉一白,青筋暴起,雙腳愣在原地,一臉不可思議地看了過去。
蘭蘭睜大雙眼,滿臉都是狠意。
不言不語地往后退離。
許兒見狀,想到自己的計劃,連忙沖到徐長工面前:“喂,喂你別死啊!”
該死的。
他要是掛了,自己還怎麼去找做生意的?他們賺錢這條渠道豈不是白白沒了?
虧他還計劃了那麼久。
于是立刻看向傷之,可匕首腹非常深,如果此時拔出來,活不過幾分鐘。
如果不拔,好像也是死路一條……
許兒沒料到會有這個意外,一時間腦子發麻,拍著徐長工的臉喊道:“你先撐住。”
暗示自己冷靜下來,然后讓韓墨先幫自己看著蘭蘭,而自己想去空間里找找有沒有急救的藥。
遇到這種突發的大出,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空間藥箱里,云南白藥里的那一粒保險子。
可還沒有進空間,后的蘭蘭突然啊的一聲,一不小心踩空后腳,頓時掉進了后面的深坑之中!
許兒微驚,下意識想起去查看。
偏偏此時徐長工的口中猛然哇了一口鮮出來,雙眼都開始翻白。
整個子狠狠地搐了一下。
許兒見勢不妙,立刻收神看了過去。
“徐長工!”
許兒大喊一聲。
見韓墨已經去裂谷的邊沿打探蘭蘭的況后,馬上進空間,在藥箱里找到了云南白藥。
但令意外的是,這瓶藥需要兌現的積分,竟然高達三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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