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兒問了韓墨一聲,看到韓墨點頭后,許兒才讓宋蕓蕓繼續往前去。
“別擔心,你只管去報平安,我們肯定不會有事的。”
如此說來,宋蕓蕓才準備往前走。
但沒想到,這時前方沖他們走來幾個人影。
許兒一看,為首的竟是上次驛站掌事幫自己打點關系的披甲士頭領。
這時頭領也看到了。
立刻蹙著眉頭往這邊走來。
想到齊掌事的話,那頭領態度對許兒他們還算客氣:“許娘子,你們這幾天去哪了?人我是沒有看到,正打算今兒個和齊掌事說說你的事。”
許兒見他來得正好,于是順便開口:“爺你來的正好,我有一件要是要與陳將軍稟報,可否請你幫個忙,為我引薦引薦?”
聽到他們要見陳將軍,頭領后那幾個披甲士們頓時笑出了聲。
“許兒,別以為你和齊掌事有點瓜葛,真把自己當蔥了。咱們將軍是什麼樣的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
“就是,我們看在齊掌事的面子上,愿意放你們一馬,包括你家人我們都沒有為難。你竟然還想見我們將軍?咱們這層級的人想面見將軍都難,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眾人一陣哄笑后,頭領也嚴肅了神。
只見他定定凝視許兒,目倏然沉下來。
“將軍不是你們這等人想見就見的,趁著我們還把你放在眼里,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別忘了,你們已經是奴籍!”
說完便恨恨甩手,毫不客氣地沖站在前面的宋蕓蕓走來,順手一把拽住的襟往旁邊一推。
宋蕓蕓沒有站穩,整個人就這麼被推倒在地,仿佛是什麼絆腳石,礙著他們走路似的。
許兒目一沉,看到這麼寬的路他們不走,偏偏要走宋蕓蕓站著的地方,這不就是在挑釁自己嗎?
知道自己是齊掌事打點過的關系,所以并不自己,反而找上邊的人出氣。
想到這,許兒比韓墨先一步站到頭領面前。
振振開口:“爺,我這事可不小,若是耽誤了面見陳將軍的時間,后果怕是你負責不起。”
那人兇神惡煞,沒有半分耐心,揚手就要劈下來!
誰知那只手落下的瞬間,韓墨一個石子便飛快彈到男子手腕筋脈,疼得他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許兒見狀,一腳踹開他:“是你敬酒不吃罰酒,本想著笑臉待你們,凡事都好商量。既然你們不給這面子,我也無需和你們多言。”
許兒被披甲士們追到渡河的賬還沒算呢,如今是連本帶利地想要一并出氣。
頭領惱意叢生,徹底被激怒,起就要手教訓他們。
所幸他邊的那披甲士還存有理智,立刻上前攔下他:“大哥!大哥咱們冷靜一下,何必與這種婦人計較?齊掌事那邊我們沒必要得罪。
再怎麼說,奴籍的他們,被人庇護不了多久。”
頭領覺得此言有理,生生地憋下這口氣后,拍了拍裳:“不知好歹的東西!”
說完便甩手不再管他們。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許兒走到宋蕓蕓面前查看了一番。
“沒事吧?”
“我沒事的姐姐,我先回去,你和韓公子一路小心,要盡快回來!切記莫要逞強,保重自己。”
許兒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頭目送先走。
隨后才走到韓墨邊,瞧他著披甲士們離開的方向一臉的若有所思,便雙手環,輕笑道。
“相公,帶我走吧,咱兩可是任務繁重,整個流民區域的人都靠我們來拯救了。”
故意調侃,但韓墨卻沒有發笑。
他反而嚴肅著一張臉,邊走邊問:“你確定要自己面見將軍?有把握嗎?那消息可是真的?”
見他這麼擔心,許兒不由得走到他前頭,問道:“如果消息有誤,后果很嚴重嗎?”
只見韓墨倏然停下腳步,不用多想,是這個表就知道后果不輕。
許兒笑著杵了下他的胳膊:“放心好了,消息保真。我親自聽說的,絕對沒錯。”
無意間聽來的消息才是最真實可靠,況且還不是第一次聽了。
看這麼篤定,韓墨才下定決心,兩人并排快走。
當他們走到一淺河灘時,靠近河邊的山坡后還有一小片的樹林,那些小樹長的稀稀拉拉,倒是雜草比較多。
見韓墨停下,許兒剛要發問,便聽到韓墨一手,吹了好幾聲口哨。
沒過多久,便有一個戴著面的男子,牽著一匹馬兒來到他們面前。
只見他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對韓墨說道:“公子。”
韓墨輕嗯一聲,順手牽過馬兒的韁繩,示意許兒上馬。
許兒微愣,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一招!
但此時也不去問那麼多有的無的,有馬跑,他們得節省多時間了。
于是許兒忙不迭地翻上去,因為不太練,韓墨在后背抵住的后腰,隨即借給力氣,一把將的子給推了上去。
他自己則輕而易舉地翻上馬,子過來,炙熱的膛讓許兒的后背覺要燒著似的。
這人怎麼像個火爐一樣?
明明這天氣還沒炎熱到不過氣來吧?
隨著他呦呵一聲,馬兒一如離弦之箭,飛快奔跑起來。
迎面而來的風瞬間刮在許兒的臉上,一沒由來的暢快之包裹于心。
這一刻,是很的。
心里不由得想,如果韓墨沒有負重任,能和自己一起走下去,那該多好。
畢竟……一想到他會離開,這心里邊還真有些舍不得。
每次靠近,的心跳也會加速。
甚至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對他的仿佛慢慢地發生變化。
從一開始的嫌棄,到后來的肯定,再到后來的欣賞,現在想想,覺已經不單單是欣賞這麼簡單了。
想到這,許兒忽然抬頭說了一句。
“韓墨,你愿意和我真的親嗎?”
此言一出,韓墨瞬間拉住了韁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許兒又重復了一遍。
“我說,你愿意和我真的親,而不是因為要幫我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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