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出來了?”傅父不敢置信道。
“生出來了!是個兒子!玉春娘也沒事!孩子小了一點,但比尋常七個月的孩子結實多了,我就沒看過七個月早產的孩子這麼結實的!”接生婆抱著孩子出來了。
傅父小心地抱過孩子,看著猴子屁似的小嬰兒,竟然覺得哪哪都英俊好看。
“你們家是菩薩保佑呢!孩子生的快不說,大人孩子都平平安安!”接生婆恭維道。
傅父眉開眼笑,大手筆的給了一兩銀子作為報酬。
秦喜寶讓李大夫去給他們母子兩人都把把脈,看看況。
一旦出了這個門,他們母子的再有問題,一概不認。
李大夫把完脈道:“產婦沒問題,孩子雖然是早產兒,但比一般的早產兒都健康,喂養的時候注意點,不生病就不會有問題。”
秦喜寶直接道:“這麼說早產對他們母子并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李大夫笑道:“沒有什麼大影響。”
傅父不滿道:“怎麼可能沒有影響?若是孩子能滿月出生,孩子的只會更健康!”
李大夫只能說早產對孩子和產婦沒什麼壞影響,但如果滿月出生,對孩子肯定更好一些。
“秦喜寶!你挑唆傅大忤逆不孝,又氣的婆婆早產,險些一尸兩命!你認不認?”傅父厲聲質問道。
秦喜寶道:“我不認!”
傅玨也跟著表示:“我也不認!”
傅父臉難看道:“你們不認也得認!眼前我的兒子早產,我的妻子還躺在里面生死不知,難道這還是假的不?”
秦喜寶嘲笑道:“李大夫明明說了,婆婆的沒有問題,孩子也沒有問題,怎麼在你里,孩子不健康了,婆婆都快死了!您這是在詛咒他們嗎?”
傅父有了一種被挑釁的惱怒,“放肆!”
秦喜寶目定定地看著他,仿佛看穿了他所有卑劣的心思,“對您來說,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婆婆和小叔子嗎?”
傅父憤的臉青白,卻也不能繼續利用今天的事找秦喜寶的麻煩。
否則在別人眼里,他反倒了輕重不分的糊涂蟲!
“你婆婆被你氣的早產,虧損的厲害,你得侍候坐月子,這期間的所有費用,你都得認!”傅父沉聲說道。
傅父決定等傅母坐完了月子,再找個理由新賬舊賬一起算!
到時候再提替子休妻的事,就順理章了!
若是秦喜寶不想被休,就讓娘拿大儒陶明澤的注釋書來換。
秦喜寶勾了勾,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好。”
傅父瞇起眼睛,“若是你再敢對你婆婆不敬不孝,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喜寶態度十分大方:“若是我照顧不好婆婆,您可以隨時帶婆婆離開。”
傅父總覺得秦喜寶抱著什麼不好的心思。
因此不打算再讓傅母留下來,而是讓秦喜寶去傅家侍候傅母。
秦喜寶也沒有反對,依然干脆的答應下來。
秦喜寶答應的這麼爽快,傅父總覺得是在不安好心。
抱著這種心思,傅父請了一個娘照顧孩子,也順便盯著秦喜寶的言行。
傅玨不想秦喜寶去照顧傅母,“他們壞,要找你麻煩,還要代我休了你,還要問娘要書。”
秦喜寶從傅玨簡單的幾句話中知道了傅父他們的打算。
這些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一樣的卑鄙無恥利熏心!
“你別擔心,他們想欺負我,可沒那麼容易。”秦喜寶神自信道。
答應傅父照顧傅母坐月子,也自有的用意。
傅玨目沉沉地著,“不想你吃虧,不想你委屈,不想你不開心。”
秦喜寶心里的,這個世上,也只有傅玨才會這樣全心全意地在乎著。
也只有傅玨才能讓全心全意地相信。
“小玨,你要一直這樣,要一直對我好才行。”
秦喜寶拉起傅玨的小手指,跟他勾勾手,蓋了一個章。
照顧傅母坐月子,秦喜寶最主要的目的是試藥。
毒經中有一種毒鐘水。
看起來是一個好的名字。
但其實它就是一種毒藥。
中了這種毒的人,不會死亡,也不會傷,沒有任何副作用。
唯一只有一點:它會讓人將最討厭的人看最喜歡的人,將最喜歡的人看最討厭的人。
秦喜寶偶然得到了一種草藥,已經將鐘水配制了出來。
對秦喜寶來說,鐘水唯一的弊端就是沒有解藥。
毒經上,其他毒藥都配著解藥的方子。
唯有鐘水是沒有解藥的。
秦喜寶打算將這份鐘水用在傅母的上,試試藥效,看看是不是真的像毒經上所說的那麼神奇。
傅母認為自己早產,因此理直氣壯的讓秦喜寶給每天準備人參湯。
秦喜寶也沒有拒絕,竟然真的給傅母準備了人參燉湯。
人參燉湯里包含了、鹿茸、人參、大棗、枸杞、黃芪、當歸、板栗和白果等,有補、補氣、安神的作用。
這道湯,一頓就得吃個2兩銀子!
湯是準備了,傅母卻不敢輕易地喝下去。
傅母在秦喜寶手里沒吃虧,可防備了,“你先喝一碗給我看看!”
傅母擔心吃一口不夠,讓秦喜寶吃上一碗才相信這道人參湯里,秦喜寶沒有手腳。
接下來,傅母小心謹慎,都是讓秦喜寶先吃上一碗,回回都是如此。
傅母問娘可有發現秦喜寶私下做什麼對不利的事。
娘有空就盯著秦喜寶,但秦喜寶并沒有做任何對傅母不利的事。
傅母心中不解,秦喜寶這個爛心爛肺的東西還真有好心腸的時候?
過年吃年夜飯的時候,傅母沒坐完月子也出來和家里人一起吃個團圓飯。
可沒想到,竟然在自家堂屋里看到了二賴子這個混蛋!
“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坐這個位置?”傅母看到二賴子居然坐到了傅父的位置上,臉難看的質問道。
傅父莫名其妙地說道:“我不在這兒,還能在哪?這本來就是我的位置!”
傅母咬牙道:“這不是你該坐的位置!滾出去!”
傅父擰眉,沉聲道:“吳小蘭!你是不是瘋了?”
傅母瞪大了眼睛,又氣又急,他居然敢他的名字!
真是死了!
“你怎麼能我的名字!”
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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