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擺著把秦喜寶的產業當著他自己的東西了。
村長心里生出了幾分反,他看向秦喜寶,“喜寶,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喜寶神如常道:“他們無憑無據,信口開河!”
傅父惱怒道:“何姑娘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秦喜寶譏誚道:“這位何姑娘眼神不好使,我懷疑瞎,這種人說話當不得真。”
何敏氣得面發紅,“秦喜寶,你敢做不敢當!有本事你把剛剛在我們面前說的話都說出來!”
秦喜寶嘲諷道:“在鋪子里你搶我布料沒搶贏,現在誣賴我與人私通,我懷疑你因為一己之私就要害我命!毀我名聲!”
何敏恨得不行,直接看向云,語氣憤憤地遷怒道:“你不會到現在還要幫著說話吧?”
云擰眉,沉默著沒有說話。
何敏氣急,“云!你還不說實話!”
秦喜寶道:“不說話是給你留面子。”
何敏惱怒地瞪著秦喜寶,“當時在鋪子可不只有我和云,我邊的丫鬟都看到了你給那個野男人買布料!”
何敏邊的丫鬟都作證秦喜寶確實在鋪子里買了布料送給了野男人。
秦喜寶不以為然地說道:“你的丫鬟當然是幫你說話。”
何敏發狠道:“秦喜寶,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得過去?我現在就讓人把鋪子的人請過來作證!還有你那個夫!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
何敏話沒說完,傅玨從外面進來了。
“就是他!”何敏驚喜地指著傅玨,激不已地說道:“他就是秦喜寶的夫!他上的布料就是那天秦喜寶從我手里搶走的布料!”
和何敏的不一樣,其他人的面非常古怪。
“你們還等著干什麼?還不把拉去沉塘!”何敏不滿他們的反應,惡狠狠地催促道。
秦喜寶眼底神清冷,勾起的角,帶著嘲諷的弧度。
寧桂桂急了,“何姑娘,你說的夫是他?”
何敏肯定地說道:“對,我親眼看到他們是手牽手走的!”
傅父失頂,“真是胡鬧!”竟然就這麼甩袖離開了。
何敏臉難看,“你爹是什麼意思?”
寧桂桂也非常失,“他就是傅玨。”
何敏沒反應過來傅玨是誰,“我管他是誰,我只知道他是秦喜寶的夫!”
寧桂桂心里慪火,沒好氣道:“他就是秦喜寶的相公傅玨!”
何敏冷笑道:“現在夫也找出來了……”反應過來寧桂桂說了什麼時,猛地轉頭:“你說什麼?”
寧桂桂重復了一遍,“他就是秦喜寶的相公!”
何敏質疑地看向傅玨,這個男人形修長拔,氣質清絕,面容俊,他怎麼可能是秦喜寶的傻子相公?
何敏氣笑了,“你們當我瞎嗎?他是傻子?”
寧桂桂都快氣死了,“他真的就是傅玨!”
村長這些人離開前都給作證了,這個神如玉的俊俏男人就是個傻子!
何敏神有些崩裂,這個男人俊的像從畫里面走出來的一樣,如此明珠玉一般俊極無儔的男人,哪里像傻子了?
但村里這些人也沒必要說這種很容易破的謊言,何敏憤絕地瞪著秦喜寶,“你故意在耍我?”
秦喜寶提醒道,“我和云姑娘可都提醒過你,但你自己不相信。”
何敏心里懊惱至極,又看了一眼俊的傅玨,誰能相信他是個傻子?
秦喜寶道:“何姑娘,我就是鄉下一個本本分分的弱小婦人,無緣無故地被你扣上了私通的名聲,還差點被你得沉塘,現在事真相出來了,何姑娘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代?”
何敏著脾氣從上掏出了五兩銀子直接砸在了秦喜寶的上。
語氣帶著孤高和輕蔑,“你不就是想要錢嗎?”
秦喜寶看了一眼從上砸落在腳邊的銀子,斂去角的笑意,眼神霎時變得冷酷。
傅玨撿起了銀子,猛地朝著何敏頭上砸過去,作又狠又快!
何敏被銀子砸得頭破流,慘連連!
“我不許你欺負我媳婦!”傅玨眼神兇狠地警告。
何敏又恨又怕又氣,上手了額頭,“我流了!你竟然把我打出來了!”
秦喜寶從袖袋中掏出五兩一錠的銀子,掏出了十個放在了桌上,如何敏方才一樣,帶著孤傲和輕蔑的語氣說道:“你不就想要銀子嗎?小玨,賞給!”
傅玨聞言,二話不說,拿著銀子朝著何敏上砸過去!
何敏吃痛的躲在丫鬟后,“秦喜寶!你瘋了!你敢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喜寶道:“你不是流了嗎?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啊!”
何敏躲在丫鬟的后,丫鬟也不敢躲。
但銀子仿佛長了眼睛一樣總是會砸到何敏,疼的抱著腦袋竄。
“何敏,你娘不是給了你一間鋪子嗎?你補償給秦喜寶!”云直接開口道。
何敏不舍得,那間鋪子可是價值一百兩銀子!
本來何敏想著銀子砸完了就算了。
但發現傅玨砸完了銀子,還能撿起來反復砸!
他不是傻子嗎?
怎麼這麼?
“我把縣城里的一間鋪子賠給你!”何敏滿頭包的時候,終于妥協了。
寧桂桂之前一直躲著,現在倒是出來說話了,“喜寶,做人不能太貪心!你都把何姑娘打了,你還好意思要賠償?”
秦喜寶反問道:“我為什麼不好意思要?我差點被害的沉塘,不讓付出代價,下次還是會不分青紅皂白置旁人于死地。”
寧桂桂生氣地指控道:“沉塘這件事本就還沒發生!”
秦喜寶冷笑了一聲,目冰冷又淡漠,“要是已經發生了,這賠償的就不該是鋪子,而是一命抵一命!”
何敏理虧在前,秦喜寶不依不饒,只能賠了鋪子。
不過何敏在心里發誓,只要在縣城一日,秦喜寶就休想在縣城開鋪子賺錢!
要讓這間鋪子爛在秦喜寶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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