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靖挑刺道:“柴智邊有高手,而且還有用毒的高手,你怎麼殺他?”
秦喜寶道:“如果近不了,我就用毒。”
近得了,能殺他的手段就多了。
皇甫靖扶額,顯然不相信用毒能殺得了柴智。
“我的毒在醫之上。”秦喜寶告訴他。
皇甫靖有些好笑,但他不能笑出來,不然會惹惱了瑞王妃。
秦喜寶瞪著他,全都聽到了好嗎?
“我不是不相信你……”皇甫靖解釋,“我是不放心,瑞王將你給我,若是你出事,我對他沒辦法代。”
秦喜寶執意道:“我不用你給他代。”
皇甫靖沒辦法阻攔,若是他拒絕,說不定回頭自己想其他辦法,還沒有他幫來得安全。
在秦喜寶的堅持下,皇甫靖的人將秦喜寶易容了苗五娘的丫鬟石娜。
真正的石娜被秦喜寶的人關了起來。
苗五娘和柴家長子的親事不算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兩人私下互相看對了眼,雙方是有基礎的。
因此這次柴智的壽誕,苗五娘還是放在心上的,準備的禮是準備了很久,挑細選出來的。
哪怕現在安羅城瘟疫橫行,柴家的壽宴辦得也是熱鬧非凡。
今天柴家后門一直有施粥施饅頭的棚子,前門是直接灑的銅錢。
也不是白白給出去,不管是去要飯的,還是去撿錢的,都必須得說一些喜慶的話,祝福的話。
一整天柴家前后門都是人來人往,聽得到各種好聽的祝壽的漂亮話。
晚上的時候,就更是熱鬧,連煙花都放了出來。
苗五娘帶著人進了柴家的門,秦喜寶偽裝的石娜也順利的進去了。
柴進已經等了半天,看到就笑臉過來,牽著的手去了后院。
苗五娘讓其他人聽從安排,自己只帶了石娜在邊。
秦喜寶:“……”
早知道還不如易容普通的丫鬟自由行了。
南戎的男開放得多,兩人在人前也是手牽手,你的眼神中有我,我的眼神中有你。
秦喜寶吃了一會狗糧,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來。
趁著柴進去出恭,秦喜寶道:“小姐!今天是柴老爺國壽,您是不是讓柴爺單獨帶您去見見柴老爺?您的那份禮挑了那麼久,若是不單獨給柴老爺,也太可惜了。”
苗五娘聞言也了心思,“今天宴上也來了不長輩,柴叔怕是沒機會單獨見我們吧?”
秦喜寶道:“所以要在宴會開始之前,這個時候柴老爺應該是有時間的,如果小姐能找到好的理由,那就更好了。”
苗五娘這次準備的禮十分稀有,也想顯擺一下。
“你說得沒錯。”
在柴進來的時候,苗五娘就提出了要去見見他父親,把禮親手給他。
“到底什麼寶貝,還非要親手給我父親?”柴進好奇道。
苗五娘神得意地說道:“麒麟令牌。”
柴進震驚,“麒麟令?”
苗五娘點了點頭。
柴進狂喜,“你怎麼舍得把麒麟令送給我父親?若是你父親知道……”
苗五娘神有些尷尬,“所以你要告訴你父親,不要告訴我父親,不然他肯定會生氣的。”
秦喜寶:“……”
為苗老爺默哀一下,小棉襖風。
“我這就帶你去見父親。”柴進興地說道。
“石娜,你去把東西拿過來。”苗五娘吩咐道。
秦喜寶心中一喜,面不改地離開了。
等秦喜寶找到了苗五娘的那些下人,拿到了裝麒麟令的盒子時,打開了看看。
一塊刻著麒麟的玄鐵令牌,這張令牌可以讓羅薩滿做一件事。
不管是占卜,還是救人,還是預言,都可以。
麒麟令不管是在南戎,還是在戎國,在北戎,都是一令難求。
每一年,羅薩滿只會出一張麒麟令。
秦喜寶還想殺柴智,就不會現在麒麟令,因此把玩了幾下,就放了回去。
柴進看到麒麟令,十分高興苗五娘這麼大方,太給他長臉了。
柴智聽說苗五娘弄來了麒麟令來賀壽,很是驚喜和滿意。
特意去了書房,讓人把他們帶了過去。
兩人行禮后,苗五娘就讓石娜把麒麟令給柴智。
秦喜寶捧著麒麟令的盒子,一步步地靠近柴智,“柴老爺,這就是麒麟令。”
秦喜寶打開了盒子,柴智的注意力一直在盒子上,連一眼都沒多看秦喜寶。
他直接從盒子里取出了麒麟令,麒麟令不大,但有些沉。
柴智著上面古老的麒麟痕跡,剛想開口說什麼,突然覺眼前銀一閃,脖子上有些涼涼的……
秦喜寶已經割了柴智的脖子,搶了他手中的麒麟令。
在柴智震驚的眼神下,秦喜寶推倒了他,沖著柴進和苗五娘道:“還不過來扶著他!”
柴進和苗五娘急忙跑過去撐住往后倒地的柴智!
柴進猛地推開了苗五娘,將推倒在地,“五娘!這到底怎麼回事?”
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秦喜寶跑了出去。
電火石之間,書房里閃出兩個人,一個人就地確認柴智的況,一個人飛了出去追殺兇手。
秦喜寶出門的一剎那就閃進了空間。
門口不遠的護衛聽到靜轉頭看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秦喜寶的影子。
追出來的高手也是一樣,前后耽誤不過十秒的時間,他追出去就找不到兇手的影子。
書房里柴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流了一大灘,瞪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柴進崩潰至極,他親眼看到自己未婚妻的丫鬟殺了他的父親!
苗五娘臉慘白,石娜是的丫鬟,但……怎麼可能殺柴叔?
“肯定不是石娜!”苗五娘努力地解釋,“如果是石娜,不能對柴叔手。”
柴進猛地給一掌,打得苗五娘摔倒在地,腥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苗五娘!我父親的事你逃不開干系!”
苗五娘又氣又恨,“我說了不是我害的!我有什麼理由要去害你父親?”
柴進對吼道:“人不是你帶進來的?不是你說要給父親麒麟令,我父親才會單獨讓你來書房?”
苗五娘此刻已經說不清了,只能強辯道:“他是你父親,我要是殺他,對我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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