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廚房里發了一句子的尖銳聲,“你就是故意的,你給我等著!”
“娘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說廢話,看招!”
憑什麼只有一個人弄得渾臟兮兮的,而他卻是纖塵不染?
燕玲從地上抓起了一把面撒向他,陸獵戶又喜穿黑服,白面撒上去顯得格外矚目。
他滿狼狽又無奈的一幕惹得燕玲哈哈大笑,得意不已地拍了拍手,“哈哈哈,小樣你整我。”
剛才的木盆里還堆積了一層,他個子又高,借著高優勢直接把木盆扣在了燕玲腦袋上。
“娘子的報復心如此之重,那就別怪為夫也心狠了,看招!”
燕玲:“……”
開個玩笑而已,他竟然下如此重手!
打不過他,燕玲靈機一哭聲從木盆下方傳來,聲音好不委屈。
“你這個混蛋,我是個孩子,你這樣對我嗚嗚。”
“我不給你做飯吃了以后,死你。你肯定是討厭我了,想要換個媳婦是不是!”
陸灝手足無措的看著被木盆罩住的哭聲低沉又可憐,心頭一陣愧疚。
自己都快要三十歲的人了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還把人家惹哭了,真是不應該。
“娘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乖,你別哭了,我給你道歉。”
一邊說著他一邊幫把頭上的木盆拿開,就在燕玲重獲明的一瞬間,沾滿面的小手猝不及防的抹在他的臉上。
得逞的笑聲銀鈴似的響起,“哈哈哈,上當了吧。本姑娘這做苦計,相公你這個笨蛋。”
哐當——
木盆落地,陸獵戶將面前的小騙子一把抱了起來放在旁邊的柜臺上,居高臨下的目危險的落在紅潤可口的上。
“你就是吃定了我舍不得傷害你,看我今天不振振夫綱!”
“唔……”
眼神迷茫大的一瞬,被男人按在了懷中上著他火熱的膛,瓣被他噙住。
白玉一般的小臉上緋紅如同晚霞一般紅了一片,細微的嗚咽聲也全被他卷了舌中。
消失不見。
廚房的門并沒有關上,剛起床肚子里有些空的小郡主本想到廚房來找燕玲混點吃的。
結果剛到門口就看到里面那一對相吻的人影。
“啊,好害!”
只是從話本子上見過畫的小郡主害得連忙捂住了眼睛準備離開,可轉的一瞬又到好奇的又走了回去。
張開手指,兩只賊兮兮的小眼睛了出來,看向里面正在擰麻花的兩人。
為什麼他們在吃彼此的還吃得一臉津津有味?
好吃嗎?
就在小郡主猶豫要不要去找老六的時候,背后忽然傳來了一道萌可的聲音,小家伙睜著一雙水靈漆黑的圓眸看著。
“風箏阿姨,你在看什麼?”
“看麻花。”
回答了來人的問題之后小郡主才驚覺這聲音不對,回過頭來一看,大驚。
“咳咳,玹兒你怎麼來了?”
“玹兒了,來找娘親。”
話落,小家伙就想要推門而,小風箏一把將他抱了懷中。
“不行,現在你還不能進去,你爹和你娘正在里面。”
“對啊,爹爹和娘親都在里面,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這……"
難道要告訴玹兒說他爹和娘此刻在里面擰麻花,不太方便嗎?
左右想不到好回答,就在這時老六也來橫一腳,他嗓門又大,人還沒有進屋就聽到了他的洪亮笑聲。
“小嫂子,咱們今天早上吃什麼?”
廚房里的兩人乍然聽到這狂放不羈的笑聲,嚇得燕玲一把將陸灝推開,手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
“老六來了。”
陸灝皺起了濃眉,眼角的余注意到門外面出的角,他不聲的走過去。
忽然拉開門,那躲在門后面聽的一大一小也摔倒在地上,小郡主墊后,玹兒在上。
燕玲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連玹兒都在?
“呵呵,陸三娘子、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看你們擰麻花的,你們繼續、繼續。”
干笑著說完這話,小郡主提起子轉就想跑。
結果還沒有跑兩步就被一只大手提了起來,毫沒有憐惜的丟到老六懷里。
冷笑一聲道:“快把你家這個帶走。”
老六展開雙臂穩穩地接住小風箏,見一臉委屈、再看三哥滿臉怒火。
“額,這是發生了什麼?圓圓你怎麼讓三哥生氣了?”
小風箏委屈的低著頭,跺了跺腳哼道:“我什麼都沒有干啊,就是……就是看了他們擰麻花罷了。”
“擰麻花?”
老六越聽越糊涂了,擰麻花是什麼?
又見三哥和三嫂滿都是面,還以為今天早上的早餐吃的是麻花呢。
見他還不明白,小郡主都快要被他氣死了,怎麼會有這麼笨蛋的人?
不得不言傳教一番,踮起腳尖出雙手捧住了他的臉,印上了自己的瓣。
“就是這樣!”
“唔!”
老六發誓,他就算是喝了一整瓶燒刀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暈過,腦海里一片空白,腳都是虛的。
圓圓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吻了他。
燕玲老臉一紅,饒是再厚臉皮也不可能被人看到了還毫無覺吧,“咳咳……停,你們今天早上還想不想吃飯了?”
再看這邊,老六回過神來之后,一個一米九幾滿的獷漢子,此刻臉上竟然出了小媳婦一樣的表。
還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低下了頭,聲音低沉的道:“原來這就是擰麻花,那我~我喜歡擰麻花。”
燕玲:“……”
陸灝捂臉。
他還記得一個多月前老六和他喝酒的時候還說了他這輩子都不要媳婦,賺了錢就買酒買馬,快意江湖。
他娘的現在春心萌的人是誰?
玹兒皺了一張小臉看了看母親,又看看風箏阿姨,最后雙手拖著小臉想:
他以后也要找個漂亮的小妹妹一起擰麻花!
因為這小曲,早餐的時間晚了些,不過這并不妨礙大家的食。
因為燕玲做的這個米真是太好吃了!
老六和陸灝兩個人就一個人吃了三碗,到后面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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