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練武之人聽力極好的陸獵戶也聽到了大舅兄對自己的稱,心里毫無半分疚,反而充滿了得意。
讓大舅兄知道自己和娘子很好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這樣他就不會再想著帶燕玲離開了。
燕玲倒是還沒有看出兩個男人之間的小互,忘卻了剛才的煩惱,笑臉盈盈地迎上。
“大哥,您這兩天去哪里了?也不回家住,害得我擔心你。”
燕祎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和燕玲的世,但是對的態度一如既往,并沒有因為緣而淡泊。
他溫地手了小姑娘的長發,聲音平和,“這些天大哥遇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遇到一點麻煩,所以我過去幫忙一下。”
“誰?竟然能夠讓大哥您親自出面理。”
選擇約燕玲到如意樓見面,正是因為他已經調查好了所有的事,今日前來正是為了給一個代。
燕祎袍而坐,作自然而優雅地拿起了桌面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他清澈的聲音響起,“連芳,李姨娘邊的丫鬟。”
對于這個名字,燕玲的腦海中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下一刻,燕祎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碧綠的圓形玉佩放到桌面上,是從材質和便可以看出來,這塊玉佩價值不菲。
而上面所雕刻的圖案竟也是三人從未見過的形狀。
燕玲好奇地睜大了一雙杏眸,走過去拿起玉佩左右看了看,發現玉佩握在手中竟然還有淡淡的溫度。
“這是暖玉!”
只有小說里描述過的暖玉,現在就握在手中。
燕祎從善如流地回答道:“是,暖玉。這塊玉佩是芳姨給我的,說這玉佩關系到你的世。”
談及燕玲的世,的臉相當平靜好像早就知道自己并非燕家的兒一般。
“玲兒你早就知道了嗎?”
陸灝看到玉佩的第一眼卻是又幾分悉之,這上面所雕刻的應該是——騰蛇。
玉佩不是尋常之,一看便是那些有著底蘊的大家族,如果玉佩真的關系到燕玲的世,那的真實份也是非富即貴。
不知道怎麼的,陸灝忽然心頭一,或許這塊玉佩的出現會打他和娘子的安穩生活。
察覺到兩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燕玲淺笑,“是,我早就知道了。”
燕祎只覺得驚訝,因為這個父親連他都沒有說,燕玲在府中不寵,又是如何得知的?
而陸灝則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娘子早就知道自己的世,選擇不說是因為自己?
“當日小郡主被抓到燕家酒樓后院,我為了將救出來,扮男裝進了燕家。差錯躲在了燕懷慶的書房,正好聽到他和小妾秋娘卿卿我我,纏纏綿綿。”
“也就是那天,燕懷慶親口說我并非燕家的兒。”
一口氣說完,燕玲的心中也舒坦許多。
再次抬頭,只見大哥燕祎和丈夫陸灝的臉上正出不安的神。
不由淺笑,“大哥、相公……這玉佩的出現并不能代表什麼,就算我不是真正的燕玲,可我是你的妹妹、陸灝的妻子,這個事永遠不會改變不是嗎?”
其實燕祎來的路上也很糾結,私心里他很害怕失去這個妹妹。
如果燕玲選擇拿著玉佩不認他這個大哥,他也是不會怪的,因為這些年來燕家欠的實在是太多了。
陸灝則是在吃了這顆定心丸以后心里踏實了許多,這下他也顧不得大舅子還在現場了,手將燕玲抱懷中。
冰冷地聲音堅定地在耳邊說道:“你說得對,不管你是誰你永遠都是我陸灝的妻子、玹兒的母親。娘子,我以后會對你很好很好的。”
在陸灝看來,燕玲選擇不去追問自己的世,便是放棄了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親人。
燕家不要,只有他了。
“相公,我相信你。”
兩人含脈脈地看著彼此,眼神中意流淌,就連空氣中都是甜得發膩的氣息。
燕祎這個大活人坐在這里都被無視了,尷尬得他連忙咳嗽一聲,提醒兩人收斂著點。
“既然玲兒選擇不去追查世那這件事就此作罷,我現在接著說一下朱氏的真正死亡原因……”
“好。”
燕玲放開了陸灝的雙手,端正坐姿認真地豎起小耳朵聽著燕祎接下來的話語,驚訝連連。
果真如同所猜想的那樣,朱氏并不是自殺,而是因為辱后被燕芳失手所殺。
而燕芳,意外地逃出了監獄。
提起燕祎的臉上便有一化不開的愁云,猶豫幾秒,他還是開口請求。
“現在燕芳還藏匿在青鎮之中,我猜想肯定會來找你尋仇,玲兒你最近要行事小心一些。”
燕芳要來找尋仇?
燕玲一雙柳眉不耐煩地蹙起,倍無趣的撇了撇紅,“我知道了,不過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明明朱氏是死在手上,干嘛找我。”
這個問題,則是關系到王虎那邊的最新消息了,燕祎暫時還沒有抓到確鑿的證據。
他決定等有消息了再告訴燕玲。
時間也差不多了,燕祎還要去看看大丫那邊的況如何,他起向兩人告辭。
臨走之前,大哥不放心地拍了拍陸灝的肩膀,吩咐他道:“這段時間我需要化明為暗去調查另外一件事,玲兒的安全便給你了,切不可讓我失。”
陸灝微微側首,一雙冷冽的寒眸盯著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嫌棄地將之拿了下來。
“你放心,燕玲是我的娘子!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照顧好。”
被妹夫嫌棄了,燕祎啞然一笑,倒也沒有生氣。
他風輕云淡地轉離開,一襲華麗的紫長袍看得燕玲眼睛里都是小星星,花癡似地看著那道清瘦的人影離開。
“不愧是我燕玲的大哥,大哥好帥啊!”
陸灝:“……”
娘子俏他知道,可當著他的面夸贊其他男人,真當他不會吃醋嗎?
忍無可忍,陸獵戶一腳將房門踹上,打橫抱起在窗臺上繼續剛才的親吻。
“你的眼睛只能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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