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珍珠這人呢,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大字不識一個,可很多時候,說出來的話,卻能讓溫玉震驚。
的確,這幾個小丫頭有什麼錯呢?最大的四歲,最小的也才兩歲,這麼小的孩子,就被自己的父母當養媳送到了團團邊,司楠部落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做,還不是想得到團團的脈。
而這幾個小姑娘,做錯了什麼呢?這麼小的年紀,未來都被規定好了!
“所以啊娘,我一個人看不了這麼多孩子,這幾天,你幫幫我吧!過幾日,我讓敏之去尋兩個師父回來,給幾個孩子安排些事做,就能騰出手來了!”
溫玉說完,陳珍珠心疼地著兒:“我聽你爹說,你回來后,不是府里的事就是店里的事,你店里怎麼回事?都關門了!”
溫玉:“沒事沒事,就是生意不太好!娘,家里邊孩子多,我還有店里的事,孩子就先給你了!”
陳珍珠:“你也別太累了,我們家現在也不缺銀子,不用那麼拼命掙錢了!你看看你,本來就瘦,這幾天更是瘦得皮包骨頭了!”
溫玉咋舌,了自己的臉,皮包骨頭?
陳珍珠著的臉:“也好,我在這里住幾日,你別看我沒管過府里的事,我經常聽你姐說,我還懂的,你好生歇著!”
陳珍珠比七八年前看著還要年輕,那時候被溫家折磨,瘦得跟猴子一樣,面黃瘦,后來和離了,自己得空就給調理,嫁給廖鑫榮后,廖鑫榮是大夫,才一點一點養起來。
如今的,臉上有了,圓潤富態,皮白里紅,風韻猶存!
“娘,我沒事……”
“怎麼沒事,你看看你,上的沒二兩,行了,好好歇著吧!”陳珍珠拍了拍溫玉的手,“我聽你姐姐說,當家主母不好做啊,累得很,要管府里多號人的食住行!”
溫玉忍不住抿笑,上的沒二兩?了自己的臉,湊到陳珍珠面前:“娘,你看看,是我臉上的,怕不止二兩喲!”
母倆打趣一番,功將陳珍珠留在家里。
家里又住進來一人,高爽直接不出院子了,吃完飯,安安去看他娘,佟英燕勤快得很,忙著收拾碗筷,一口一個“嬸兒”把陳珍珠哄得眉開眼笑。
溫玉和魏子宏也不管,只是忍不住唏噓,當初佟英燕可是連溫玉都看不上的驕傲小孔雀,沒想到變如今阿諛奉承的樣子,討好的刻意,就連陳珍珠后來,臉都笑僵,不得不找了個借口從里面跑了出來。
次日一早,溫玉正收拾好準備去會所,沒想到廖靜先來了。
花廳里,廖靜拉著溫玉的手:“我聽說,你把乾街的蛋糕店給關了?怎麼回事?”
溫玉:“客人太了,我就給關了!也不是關店了,而是暫停歇業,兩個丫頭我給帶回來了,秋桂和冬雪……還需要調教調教!姐姐,我正準備去找你,你知道的,在調教丫頭這方面,我不會,秋桂和冬雪都是我從牙行買回來的死契丫頭,我教會了們做蛋糕,但是別的,好像差強人意。這次蛋糕店生意如此慘淡,除了蛋糕店的蛋糕沒有新意之外,和這兩丫頭也有關系!”
廖靜:“我正想來找你幫幫忙,會所的生意……雖說有些老顧客一直來照顧生意,可是缺新意,大家總覺得會所了點什麼!”
溫玉一聽,說道:“我上次到你二嫂了,就是秦三小姐,跟我說的,我還跟說笑,我說,是不是要會所里放點清秀俊朗的小郎君?”
廖靜一聽,忍不住嗔了溫玉一眼:“說的什麼話呢,來我們會所的,很多都是已經親的人!這要是傳了出去,可怎麼得了?”
溫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開玩笑的!不過,花樣的確是了很多,我在司楠部落琢磨了好幾樣能夠變的方,容養、致以及瘦的東西,我幾日時間,你派兩個靠譜的丫頭到我這里來,我親自教們。”
廖靜一聽,滿臉喜:“容就很好!京中的夫人,基本上沒幾個差錢的!”
“不僅僅是容,還有就是化妝、造型啊之類的,都得跟上,只有這樣,別人才會上會所!”
溫玉想象著自己從史書中學到的東西,“另外,我在南方有一片果林,這幾年,我釀了些果酒,特別是我的葡萄酒,醇香清甜,到時候我也一并讓人送到會所!”
廖靜不知該如何謝溫玉了,要讓守城,沒問題,但說到開拓,就遠不如溫玉思想開闊,想得多。
“玉,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你才好……”
溫玉擺擺手:“我們姐妹二人,說這話就太見外了!姐,暫時呢,我先想到這些,的,等我去會所看看況!你之前寫信跟我說,想再開一間男子會所……是真的嗎?”
廖靜一笑:“有這方面的想法!兒,不瞞你說,這個地方啊,很適合……我公公就時常讓孩子爹問我一些消息!我就把給公公的消息,也順道告訴了妹夫!所以,孩子爹就說,要不也開一間男子會所,專門接待男子……”
溫玉擺擺手:“姐姐,你別被忽悠了!男人最喜歡的是什麼,或是錢財,或是,又或者是至高無上的權力,這幾樣,你覺得在會所里,能給他們嗎?如果我們都給了他們這樣的,那我們的會所和青樓畫舫有什麼區別呢?”
廖靜仔細一琢磨,還真是,基本上男人都是溫玉口中的一類,很有例外!
“姐,你先幫我把兩個丫頭帶到邊調教一段時間,我乾街的慕斯蛋糕店需要調整,從部裝修到甜品,都需要重新規劃,我不會調教丫頭,與其浪費時間,不如做點別的去!”
廖靜輕笑點頭:“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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