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欣,你別總在院子里呆著,出去轉轉!天繡花,小心眼睛壞了!”
溫玉掃了一眼桌上繡得差不多的蘭花,隨后想到廖靜時常跟聊天說的話,姑娘家,將來要嫁人,當家,一般母親在姑娘出嫁前,都會教導兒如何搭理府中中饋!
溫玉剛回京,魏子宏現在又是正二品閣大臣,魏府雖比不上簪纓世家家底厚,可也是二品大臣家,府里丫環婆子一大堆,也有一些產業,需要人打理。
廖靜得了廖鑫榮的話,時不時就來跟溫玉說一些如何打理家業。
想到這里,溫玉正愁自己邊也沒個幫手,秋桂夏荷們,是識字,可是,到底是自己買來的丫環,消極怠慢,比如說乾街上的店鋪,當初自己離開京城時,可是賓客盈門,可現在呢,門可羅雀。
在司楠部落的罐頭生意到現在做到了全國聞名,可自己的蛋糕店,卻快關門了!
要是換一個人,不至于這樣。
裕隆街的蛋糕店,有柳芊芊在,所以,到現在生意還可以。
“書欣,要不這樣吧,我這幾日正在超新乾街的蛋糕店,你得空了,來幫我盤盤賬目,如何?”
溫玉不知道閆書欣的想法,想問問閆書欣的想法。
盤盤賬目?
閆書欣一愣,不是王珊珊那樣什麼都不懂的人,閆家曾經也是南榮府的大戶人家,若不是家道中落,爹娘走得早,唯一的頂梁柱哥哥也沒了,不至于寄人籬下。
一般大戶人家的當家主母一個月下來,怎麼也要查查賬目,有的還會去莊子上查看自己的產業。
可是,自己只是寄宿在魏家的客人,居然要讓自己學著盤賬……一時間,閆書欣心頭萬千緒,瞬間,全部涌上了心頭,眼眶一紅,哽咽道:“嫂子……”
溫玉見狀,握著的手:“不過,我也是個初學者,我們一起努力吧,我不太懂!你今年十五了,上次你魏大哥還跟我說,等過年那段時間得空,找人打聽打聽,給你尋一門好親事呢!你可得趕學起來,要不然,以后出嫁了,什麼也不會!”
閆書欣眼眶含不住眼淚,一顆顆淚珠從臉上下,“是,謝謝嫂子!”
溫玉握了閆書欣的手:“謝什麼!等過段時間,你陪我再去看看莊子,唉,我們家家底薄,這點產業啊,還需要好生照料著!對了,還有你的嫁妝,也得準備起來了!”
從聽竹軒離開后,閆書欣忍不住抹眼淚。
溫玉回來后,不止一次擔心,擔心不喜歡,寄人籬下的人,心思總是很敏,知道自己哥哥的意思,最好便是把自己許給魏大哥,可是,魏大哥本不愿意納妾,看得清楚,更何況,溫玉一回來,那麼耀照人,和相比,自己就是地上的泥土。
見到溫玉之后,閆書欣就再也沒想過要嫁給魏子宏!
小環見自家小姐抹眼淚,忍不住心疼:“小姐,你怎麼哭了?”
閆書欣干凈眼淚,臉上洋溢著笑臉:“我是高興啊!我把魏大哥當是我自己的大哥,嫂子對我那麼好,我高興!”
小環疑不已,高興了還哭?
溫玉回到屋子,孩子們醒了,耿耿著小鼻子出來跟溫玉告狀:“娘,你看妹妹,又尿床了!”
圓圓抵著小腦袋,可憐的,不敢抬頭看溫玉,坐在床上,像是個被丟棄的小可憐。
溫玉刮了刮耿耿的鼻子:“你笑妹妹尿床,你小時候尿得比妹妹厲害!妹妹才兩歲,你記得不,上個月,你還尿床了呢!好了,不許嘲笑妹妹,去,換一裳,睡了一覺,后背都了!”
團團捂著:“姐姐,你四歲了還尿床呢?”
耿耿揮舞著拳頭:“不許說我啊,不然我揍你!”
團團朝做了個鬼臉,跑到溫玉邊:“娘,你看姐姐,要打我!”
耿耿見溫玉護著團團,小臉不愿意了,“哼,你就會找娘!你等著,我去找安安哥哥!”
溫玉人跟著耿耿去換裳,自己則給圓圓換了一干凈的裳,白芷又將床上的被褥換掉,這才帶著兩個孩子出來玩。
午飯吃了一點水果,傍晚時分,楊如心又給孩子們做了些易消化的飯食,伺候孩子們吃了后,溫玉和陳珍珠就準備哄孩子睡覺了。
陳珍珠一邊給孩子洗澡,一邊說道:“今天秋祭,怎麼他們還不回來?你爹也是,秋祭呢,也要出去出診!唉,今天家里又是我們娘倆!”
溫玉沒聽到陳珍珠說什麼,一顆心都掛在魏子宏那邊,也不知道今天秋祭會不會功。
陳珍珠剛把圓圓抱走,給團團洗澡時,丫環站在門口興地說:“夫人,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溫玉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急忙問道:“怎麼了?”
“聽說,聽說皇上祭祀時,忽然祭祀用的香斷裂開來,香灰在地上寫了‘雛燕回’三個字!全京城的老百姓都看到了,大家都驚呆了!”
溫玉激站起來,浴桶里的水沾了一,也不在乎,接著追問:“還有呢?”
“然后,然后就是,就是好幾個大臣,在人群中看到了好像皇上年輕時的一個年!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長得像,沒想到,皇上也看到了,當皇上靠近那個年的時候,奇跡般好了很多,大家都看到了,皇上一開始要人扶著,后來,后來竟然可以自己行走了!”
“再然后,再然后……奴婢聽說,那個已經去世多年的燕妃娘娘還活著,而那個年,正是燕妃娘娘的孩子!”
溫玉張不已,直接走了出去,站在門口問丫環:“還有呢?”
丫環皺著眉頭:“我也是聽門房的小廝說的,說,說……”
小丫頭都快哭了,因為他們的主母似乎很關心這件事,很張這件事,搞得也張不已,說話都說不順暢了,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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