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二樓依舊沒有靜,晏天玨和做飯的林嬸子都不敢上去,還是葉楠借過食,端著上了二樓。
剛走到上房門口,就聽到令人面紅耳赤的息聲。
窩草,這都一下午了,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了,還沒結束?
“有人!”
葉六哥說了一句,葉楠聽出來了,便揚聲說道:“六哥,晚飯我放在門口了,你們自己拿進去。”
說著,葉楠抿了抿,實在忍不住,警告一句,“雖然你們很年輕,但還是悠著點吧!”
屋,簫蕓娘赧地將頭埋在葉六哥的懷里,雖然池哥哥是要了三次,可也只是開始要了兩次,后面暈過去了,這會醒了,剛想起,池哥哥就……
這會兒才知道,買的人是小姑子,是那個小時候帶玩耍,比大六歲的楠姐兒,只是不明白,楠姐兒怎麼會不認識了?
“知道了,你趕下去,在這里說葷話。”
聽到葉六哥兇的話,葉楠聳了聳肩,翻了一個白眼,直接下樓,招呼大家伙吃飯。
等吃好飯,葉楠也不管眾人,到臨街的二樓換了一勁,梳了一個高髻,拎著一罐蜂和紫蘇姜桃,朝著花樓去了。
要逛逛古代的夜店,好好一下環燕瘦!
到了花樓,徐媽媽一眼就認出了,笑嗔道:“藍娘子,你不會還要人吧?”
不是吧,古代人不是換個裝就不認識了嗎?
嘖嘖嘖,電視劇騙人。
葉楠心下嘀咕著,改變了策略,也笑瞇瞇地打趣,“我家爺又不是鐵打的,哪能吃得消啊!”ωWW.166xs.cc
說著,將手里的蜂和紫蘇姜桃遞給徐媽媽,“我家爺很喜歡蕓娘,賞了我二兩銀子,我為了激媽媽,從我家爺鋪子,討了一些好東西,來送給媽媽,正好想著跟媽媽說點事。”
“哎喲,這……這是紫蘇姜桃?”
徐媽媽有些驚訝,葉楠點點頭,“我家爺與園春東家是朋友,在我們蜀園記還沒開來瑯城的時候,就給園春供貨了,明兒我們蜀園記開業,媽媽還吃不到這個了。”
徐媽媽很是好這一口,接著東西,就歡喜不已,“實話,自打園春有這個,我是隔兩天就想去吃兩口……”
聽著徐媽媽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葉楠陪著笑臉,與東拉西扯,引導徐媽媽說說瑯城有錢人家。
徐媽媽來了興致,給葉楠安排了聽曲的雅間,與說起這瑯城的幾分天下。
葉楠也是歡喜,樂得跟徐媽媽聊上幾句,聽到好奇的時候,葉楠還忍不住詢問,“這麼說目前都是整個保寧府,都是這位神的魏同知在管理了?”
“嗯!”徐媽媽點點頭,還拿著扇子擋了,小聲說道:“聽說那魏同知長得十分難看,連門都不出,整日里窩在府邸里,五天前有人擊鼓鳴冤,他都是帶著面上堂,可是轟一時;如今這魏同知的長相,都了茶余飯后的話茬子了。”
還真是有趣啊!
葉楠莫名興趣高漲,“就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的真容?”
“還真沒有,聽他邊的書說,魏同知無面見天家,這才帶著面的。”
靠,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葉楠又與徐媽媽聊了一會兒,還邀請明日去蜀園記看看新鮮東西,特別是白糖和冰糖,都是好東西,而且順便教徐媽媽做兩道甜品,吸引一下客人。
徐媽媽激不盡,立刻與葉楠稱呼姐妹,說道高興,還說葉楠這樣的人真是見,大多人都恨他們這種地方,唯獨不嫌棄。
葉楠甩了一句,“這都是男人的錯,干嘛怨恨人?”
徐媽媽很是贊同,“就是嘛,男人不想,也沒有我們這檔子生意了;再說了,不過以侍人的生意本就長久,那后宅的妻妾但凡有點本事,何至于留不住男人啊!”
哎喲喂,人間清醒啊!
葉楠有些佩服了,甚至覺得徐媽媽一個非常有故事的人笑瞇瞇夸著徐媽媽,旁敲側擊問起徐媽媽的過往。
不過徐媽媽好似不愿意提起,哈拉兩句,岔開了話題,不一會兒,很多人客人來了。
徐媽媽臉有些不對,立刻起,“藍娘子,瞧我這記,都忘記月底了,營子里的人要來,你沒事就回去了,這會兒可得很。”
也是,當兵的多匪氣重,還是惹麻煩得好。
葉楠點點頭,這就起準備離開。
“嘭”的一聲巨響,樓下大堂的桌子被掀翻,接著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張口怒罵,“好你個公,盡給老子找這些殘花敗柳,老子上個月就說了,這個月老子必須要個雛,不然老子拆了你的樓。”
一下子,整個樓里的姑娘,嚇得花容失,連大氣都不敢。
“哎喲喂,樊總旗,樊爺爺,小的找了啊,這不是才到手,還沒來得及調教,生怕伺候不好樊爺爺,惹到您老啊!”
“調教個屁,麻利給老子弄來,人而已,多睡兩次就聽話了。”
“樊爺爺,您老行行好,那個雛真的太小了,要不再……”
“小的正好,老子就喜歡小的,別給老子找借口,再廢話,砍了你。”
聽到樓下的對話,葉楠臉有些不好,不用說,都知道那個雛是誰。
那才十三歲啊!
畜生,真他娘的找死!
“樊總旗,別生氣,奴家這就吩咐人給小娘子梳洗打扮,樊總旗先喝喝酒,聽聽小曲,稍后……”
徐媽媽下樓,賠了笑臉,招呼公趕去,然后去應付那個樊總旗。
“徐老鴇,你他娘的拖延時間,老子憋了一個月了,麻利帶老子去房間,老子要好好泄泄火。”
樊總旗罵罵咧咧,滿口臟話,葉楠握了拳頭,恨不得縱一躍,踢碎那絡腮胡子的腦袋。
“大慶律例,嚴明律己,凡六品以上的員,不得狎,不知道你這位六品總旗,可清楚啊?”
突然,一個冷清的聲音響起,葉楠定睛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穿黑灰直衫,長得十分妖的男子,搖著紙扇的男子,背對著樊總旗質問。
樊總旗仰頭大笑,“老子從六品,律例都管不著,你他娘的管得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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