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淑妃怒吼一聲,指著葉楠,“你一個沒有品階的眷,見了本宮……”
“淑妃姐姐!”
薛貴妃開口打斷,笑瞇瞇地說道:“晏六夫人有從龍之功,除了皇上,可以不給任何人見禮,這圣旨早就下了,淑妃妹妹在冷宮不知道,也該詢問一下,免得鬧出笑話。”
說完,對葉楠點頭一禮,“六夫人勿怪,本宮代淑妃姐姐給你賠不是了。”
“無所謂!”
葉楠一臉大度的說著,還笑瞇瞇地看著淑妃,“娘娘,今兒中秋國宴啊!”
是提醒,也是威脅!
“原來如此,本宮還以為葉相唯一嫡不懂規矩了。”
淑妃揚起笑容,招呼其他人,緩緩走到屬于的位置上。
嘖,這變臉比翻書都快,不去唱川劇都可惜了。
葉楠心下嘟囔一句,瞧著對面自己的老娘藍汐,雙目都在噴火,咽了咽口水,完了,又把老娘惹到了。
雖然進宮的時候,老娘一再代不要頂撞后宮的妃子,讓今日老實點,都被念煩了,好在有玉米折騰老娘,才能安靜的,不然這會兒該崩潰了。
晏蘇氏今兒也老實,摟著苞谷,好似全世界的人都跟沒關系,行禮的時候劉媽媽提醒一句,便起,沒人就坐著投喂的金疙瘩孫子,啥也不管。
四妃到了,又點了一些喜慶的戲,將前面那些小妃子點的戲全部掐了。
淑妃突然點了一出《擊鼓罵曹》,用來諷刺葉楠挾天子以令諸侯。
弄得很多人都不爽,特別是藍汐,氣的都想離場了。
不過葉楠卻聽得津津有味,甚至喊了一聲‘賞’,完全不接招,這可把淑妃氣壞了,本想再諷刺葉楠,奈何前面傳來圣諭,皇帝準備前往長春殿了。
眾人齊齊起,朝著長春殿而去。
又是一陣忙碌,人們總是嘰嘰喳喳的,一路說說笑笑地前往長春殿。
薛貴妃將葉楠喊到了自己邊,低聲道:“今兒你當心點。”
“放心,我不好惹。”
葉楠一點不在乎,畢竟有實力。
“二皇子的野心不小,淑妃也不會向著太子,今兒要是太子出事,怕是……”
“我不會讓太子出事,誰也別想在我眼皮子下壞了國宴。”
葉楠語氣充滿鎮定,說著,回頭看了一眼淑妃,“聽話,我饒一命,不聽話,我便滅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啊!”
今兒早就安排好了七殺殿的人在花園,謝家小子也安排好了所有的軍。
再說了,有一人在,就沒人敢鬧出一點幺蛾子。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六夫人還是小心些。”
崔敬妃在后面提醒一句,啊了一聲,“今兒好似漢王世子也來了,六夫人那個人鮮出現,如今突然出現,你可得注意點。”
后面的謝賢妃拽了手帕,心里有些擔憂,“是啊,本宮的六弟可是一個愣頭青,萬一……”
“好了,放心吧,我聽夫君說,今晚七殺殿也在。”
左右都是來打聽消息,索一次說了,省得一會兒被這四個人煩死了。
一聽七殺殿,連后面的淑妃都拽了帕,看來今夜是不能行了,一個眼神遞給邊的青嬤嬤,青嬤嬤心領神會,人就慢慢的停下了腳步,不一會就離開了大部隊。
葉楠當沒看到,反正今日不想鬧騰,畢竟家的小寶貝都是第一次來宮宴,要給他們留下一個好的影象,絕對不許任何人破壞。
很快,大家到了長春殿,家人相聚,按著位置坐好,晏清河來到葉楠和晏蘇氏中間坐下,他很清楚,今晚絕對要好好看著老娘和妻子,絕對不能讓們說話。
“前面可有什麼熱鬧的事?”
葉楠低聲詢問了一句,晏清河也低了聲音,“也沒什麼熱鬧的,就是漢王府世子爺來了。”
“奇怪了,既然他來了,為何靜禾郡主沒有來?”
葉楠好奇不已,嘀咕又道:“連漢王妃我都沒看到。”
說著,葉楠環視一下,“今兒七王八公都來了,眷那邊除了漢王府和敬王府,好似都來了啊!”
“雍王沒來!”
晏清河提醒一句,葉楠就看去了上殿,發現雍王府那邊只有雍王妃和自己的媳婦孫,連一個男丁都沒有。
“雍王管著哪里?”
葉楠詢問一句,晏清河想了想,“巡防營。”
巡防營?
葉楠心中警鈴大作,看了看二皇子朱云宸,瞧著他與邊的朱玉容聊得很開心,心里大致有了猜測。
算了,若是有人找死,也不會攔著。
“看來二皇子可以出宮建府了啊!”
葉楠低喃一句,晏清河就頭疼,看了看太子那邊,瞧著他一個人,邊除了伺候的人藍玉,沒有任何人……
不愧是在宮里長大的孩子,懂得進退啊!
晏清河低笑,“你不用連番打擊,太子能保護好自己,一下去在前面,連一個人都沒去跟他打招呼,所以皇上哪里你不用擔心。”
“我才不管皇帝對太子怎麼樣,只要他贏了他的弟弟們就行了。”
奪嫡的事不會過分參與,畢竟太子要是連自己的弟弟都贏不了,也不配登上那個位置。
聞聽葉楠這話,晏清河笑了,“你放心吧,鬧騰得歡的人走不遠,只是皇上應該不會殺皇子的。”
“廢話,好不容易保留這麼點脈,他怎麼可能舍得。”
葉楠笑了,“所以我說皇子們該出宮建府了,正好奪了那些七王八公的權利。”
“保皇黨還是的留著。”
“這是你們的事,我只要看護好我的寶貝徒弟的行了。”
“嗯!”
夫妻很有默契,說完就坐正了子。
“皇上駕到!”
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皇上穿一襲明黃的龍袍,莊嚴肅穆的帶著人緩緩走了進來,邊跟著一個二八年華的,穿一襲繡五尾紋鵝黃的宮裝,帶著五尾簪,端莊明艷的跟皇帝同步調走上正殿上。
眾人皆是一臉驚愕,唯獨朱玉容一臉淡定,笑得十分愜意。
葉楠看了看二人的臉,心里雖然猜出幾分,卻也有些不解,總覺得朱熹昭定是瘋了。
他難道不知漢王當年瞞了與他一樣擁有皇族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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