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是群居,看這樣子,這一窩野豬可能也不止三只,要是把其他野豬引來,今天就別想下山了。
而現在,要是不幫忙,王大山說不定就要代在這里了。
“大山叔,快上樹躲一躲!”
深山里樹木壯,只要爬高一些,野豬也沒辦法的。
可是王大山卻著氣搖頭:“不行的,我了傷,實在是沒力氣了……”
他現在甚至快要站不穩,更別說爬樹了。
眼看著野豬就要朝這邊撞過來,趙歡玉機智的往背簍里掏了掏,實際上是從空間拿出一捆繩子,將其中一端扔給王大山,另一頭地握在自己手里:“大山叔,接著!”
王大山常年打獵的,瞬間就明白了趙歡玉想干什麼,牽著繩子與趙歡玉所在的樹拉開距離,攔在野豬沖過來的必經之路上,他自己也躲在另一棵樹后面。
野豬奔跑有慣,一時間停不下來,即便看見王大山躲去樹后,可還是被繩子絆了腳,因著速度快,直接摔出老遠,發出一陣陣聲。
幸虧趙歡玉聰明,提前把繩子的另一端綁在樹干上,不然就這豬的力氣,得把從樹干上甩下去。
只是野豬畢竟是皮糙厚的,摔了一跤后爬起來,甩甩腦袋又要去攻擊王大山,王大山大駭,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
趙歡玉看得著急:“大山叔,你用繩子結個鎖套,想辦法套它脖子上!”
王大山這才猛然回神,迅速的將繩子打結,看著朝自己迅速沖過來的野豬,隨時準備將鎖套往它頭上套。
這是三頭年野豬,黃的獠牙尖銳且長,要是被捅一下,那絕對命喪當場。
王大山張的吞咽口水,額頭上開始冒冷汗,敗在此一舉,要是不功,他今天就要代在這里。
趙歡玉在樹上喊:“大山叔,套之前傷的那一頭!”
之前傷的那個塊頭最大,怎麼都有三四百斤,之前本就過傷,剛剛又摔得最慘,上糊淋剌的,現在大概也沒什麼力氣了,選它是最好的。
王大山也是這麼想的,應了一聲,等野豬沖撞過來的時候,他忍著上的傷痛,將鎖套套在野豬頭上,然后自己一個急轉錯開,樹上的趙歡玉死命的收繩子,將鎖套拉。
豬聲響徹整片樹林,驚起鳥雀無數。
王大山跌坐在地上,還來不及氣又要急忙爬起來躲另外兩頭野豬。
不過最大的那個被牽制住,正在竄著想從鎖套里掙出來,趙歡玉又手去背簍里掏了掏,從空間里拿出一把糙的殺豬刀往王大山那邊扔過去:“大山叔,往它脖子管上扎!”
王大山人都快傻了,本沒時間想趙歡玉哪來這麼多工,比他一個專業獵戶還專業!
撿起刀子,避開另外兩頭豬,找準那大野豬脖子下面的就一刀扎了進去,還使勁的轉了個圈。
瞬間就有鮮噴出來,野豬疼得發狂,要不是繩子被趙歡玉綁在樹上,這野豬估計還能跑。
另外兩頭野豬味道腥味,瞬間就知道害怕了,也不再管它們的同伴,撒就跑。
那野豬傷得不輕,又流了好多,終于躺在地上不了。
兩人都呼出一口氣,王大山了一把冷汗,然后說道:“你看著些,我去那邊把木板拿來拖豬下山。”
他是早有準備的,工都帶全了,只是剛剛在混中都給弄掉了。
等王大山艱難的拖著一大塊木板回來的時候,趙歡玉也終于從樹上下來了,確定豬死了之后,把豬脖子上的繩子解下來收好,又去撿了殺豬刀放好,這才對王大山說道:“大山叔,這里腥味太重了,說不定會有其他猛找過來,我們趕下山吧!”
“好!小玉你來幫叔個忙。”
兩人合力把野豬推到木板上,木板上有繩套可以拉,兩人迅速的下山。
“小玉啊,今天叔這條命都是你救的,要是沒有你,我可能就代在這山里了。這野豬就歸你了,回去叔幫你收拾好,你拿去賣,也是能換不錢的。”
王大山是個實誠人,雖然豬是他殺的,但他還是堅決認為這都是趙歡玉的功勞,所以愿意把豬全給趙歡玉。
“大山叔,豬是你殺的,而且你還了這麼嚴重的傷,完全給我可說不過去。這樣吧,我們一人一半,有勞大山叔拿去鎮上賣了錢,分我一半就!”
一整個都要是不可能的,但也不可能裝清高什麼都不要,幫了忙,這本就是應得的。
王大山一想,覺得可行,便這樣說定了。
“呀!大山,厲害啊,獵到這麼大個寶貝!”
下山的路上遇見不人,一個個羨慕得不行。
王大山忍著疼笑笑:“今天還真是多虧了小玉這孩子,要不是有幫忙,我這條命就代在山里了!”
眾人并不覺得一個瘦弱的小丫頭片子能幫上什麼忙,肯定是王大山隨口說笑的。
“大山,這豬你在村里賣不?”
“賣,鎮上賣十五文錢一斤,村里我賣十三文,下午就可以去我家買。”
“好嘞!這野豬難得,貴是貴了點,但就是饞得,我這就回去讓家里婆娘去你家買!”
那人應了一聲,忙自己的去了。
到了村子里,遇到的人就更多了,一個個圍上來湊熱鬧,夸王大山能干,能打這麼個大家伙。
王大山一個個都笑著回應,然后還要加一句自己這條命是趙歡玉救的,當時是多麼冷靜聰慧之類的,把厚臉皮的趙歡玉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到了村里就有相的人上前幫忙拖野豬,趙歡玉樂得輕松,跟王大山打聲招呼就回去了。
跑了兩只不說,上還沾了污,嫌棄得想立刻去把自己洗干凈。
剛進門,劉氏那大嗓門就傳過來:“大早上的你又死哪里去了?”
睡了一夜,劉氏似乎忘了昨天發生的事,下意識的就要像以前那樣教訓趙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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