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對錢大的為難很不滿,仔細想想并沒有主得罪錢大,若說得罪也是錢大主找到店鋪為難。
錢大眉頭鎖:“不是不賣,只是你開醫館不可能每種藥草都只準備一樣一斤吧。”
他就是想要為難林玉竹,其他醫館實際上每次拿的也不多。
有些小醫館還半斤半斤的拿。
林玉竹笑笑道:“我醫館比較特殊,只為子瞧病,生意肯定比不得別的醫館,藥草拿多了回了不就是損失,你也知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容易,自然經不起這樣的損耗,錢掌柜還請幫我準備藥草吧,對了我要最好的藥草。”
知道錢大是故意為難,撕破臉皮這種事暫時還不能做。
錢大極其不愿的讓藥去準備藥草,林玉竹則是讓負責算賬的掌柜算賬,留下了十兩銀子后,讓把藥草送去醫館便告辭離開。
林玉竹和錢大的談話被一些人聽到,來同心堂的多數是大戶人家的,一些人聽到是專為子治病的醫館,頓時好奇的開始打聽。
聚財巷要開醫館的消息本就不是,只要是聚財巷的商家都知道。
一時之間打聽林玉竹底細的人多了。
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和楚瀟瀟一般面臨一些尷尬,很多時候稍微一點的病癥都不敢說實話,一來不方便,二來讓男子瞧著擔心傳出去不好聽,如果有醫館,而且瞧病的是大夫,這就比較好辦了。
林家人在聚財巷的名聲很好,但凡來打聽的,那些店家都會言幾句。
這就導致林玉竹的店鋪還未開業,就讓很多人知道醫館存在,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回到醫館不久,同心堂的人就送來了藥草,每一種藥草都是一斤,按照林玉竹的要求用牛皮紙包裹著,同時也送來了賬單。
所有的藥草的價錢都寫在紙上,看了一遍慨了一下藥草貴后,還是把剩余的尾款付了,一下子花出去了十六兩多銀子,最貴的便是一株幾十年的人參,花了足足二兩銀子。
林奇和秦三回來的時候一人都提了一包東西。
二十文錢并不能換來什麼名貴的東西,但卻能買一些村子里不曾見過的稀罕玩意。
招呼兩人幫忙,于是文房四寶準備好,放在大籮筐里的藥草,每拿一包出來就會在裁剪好的紅紙上寫上藥草名字,再讓秦三在屜上,林奇再把藥草放進去。
做屜的時候讓木匠師傅從中間隔開,一個屜只放了兩種藥草,而放藥草也比較講究,常用的放在下面屜,不常見的放在上面的屜中。
這一忙活直接忙到了天黑,林玉樹遲遲不見林玉竹來面館吃飯,趕來醫館,結果一瞧,整個醫館都變了樣。
圍著墻做的三面柜子,所有的屜都上了藥草名字,一疊疊牛皮紙放在柜臺上。
林玉竹抬起頭看了一眼林玉樹道:“我們還有一點就弄完了,哥哥你過來幫一下忙。”
有林玉樹的幫忙明顯快了很多,剩下的十幾種藥歸位后,林玉竹疲憊的了酸痛的手腕道:“今天林奇和秦三都辛苦了,你們休息休息,等我把這些牛皮紙收拾好就和你們去吃飯。”
這些牛皮紙只是暫時包了一下藥草,都是可以反復利用的,以后顧客包藥用得上。
疊好的牛皮紙放在了空的屜里,林玉樹幫著把地面和柜臺收拾干凈,四人才回到面館吃飯。
忙了一下午,林玉竹早就了。
千與和千尋已經睡了,詢問了李荷兒知道兩個小屁孩很乖巧后,這才徹底的安心。
李荷兒瞧著林玉竹疲憊的樣子就心疼道:“要真累就休息兩天再做,醫館反正沒開業,你可以隨時休息,用不著這麼辛苦啊。”
林玉竹錘了錘腰道:“一鼓作氣好點,停下來就不想了,只需要選個黃道吉日就可以開張了。”
因為太累,林玉樹還和林奇秦三兩人喝了點酒。
翌日一早,林玉竹就帶著林奇和秦三去了城門口,尋了一個正要回縣城的馬車,付了車錢讓兩人回家。
才轉回醫館,南宮云齊邊的侍衛就送來了一封信。
林玉竹拿到信侍衛就離開了,打開醫館的門坐在椅子上拆開了信。
好奇的看著信的容,信的容很短,主要寫的是已經回到了安城,一切安好下次再見,還提到兩個孩子很可。
把信放好后心復雜,南宮云齊回到安城了還寫信告知,用意是什麼?
總覺得南宮云齊的行為有點不對勁,有種說不上的覺。
難不南宮云齊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本能的還是想要親近?
信放在懷中,平復了一下心關上了醫館的門。
信的事決定還是告訴李荷兒和林玉樹,所以趁著不忙的時候拉著兩人進了屋中,說了一下信的事。
屋中,聽完林玉竹描述的林玉樹心復雜,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南宮云齊的行為太反常了些。
李荷兒皺眉道:“南宮云齊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把你當朋友?”大風小說
都有些看不懂南宮云齊在想什麼了,按理說他和林玉竹的際用不著寫信告知什麼的,難不是想起什麼了,震驚道:“莫不是他想起什麼了?他也說過夢中的影越來越清晰,或者他看出什麼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若真是想起什麼了,不是應該來求證。
林玉竹并不覺得南宮云齊想起什麼了,道:“他應該沒有想起我,罷了,他既然寫信來我把信收著就是了。”
還能怎麼辦,猜也猜不到南宮云齊的用意。
林玉樹愁眉苦臉,嘆息一聲:“要全部都想起多好啊。”
林玉竹沉默了,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在獨自玩耍的兩個孩子,細看千與的長相和南宮云齊越發相似,特別是眼睛和鼻子,簡直一模一樣。
“我就是心里不安,想和哥哥嫂子傾訴一下,對了哥哥你找個人幫著算一下黃道吉日,醫館現在都準備好了,也可以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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