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宛若白日響雷一般在許的耳邊炸響,瞪大了眼睛看著,似乎有些難以消化這樣的信息。
“你說什麼?”
俞子妍深的人不是陸北川嗎?
怎麼可能是眼前的人。
開玩笑吧。
腦子里還想著前些日子看到那個人和陸北川親無間的模樣,現在這麼告訴,是真的有些難以接。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個白墨的人是真的從未信任過你啊。”
一句話再度讓許心神震,僵著神看向不遠的人。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他知道所有,但是他從來沒有跟你,還多次讓你置險境,難道不是嗎?”
許不想去想,但是腦海卻是不斷回憶這些天發生的事。
初來乍到的時候,白墨的抗拒與抵。
后面無論是讓去找尸,抑或是抓衛珩也好,他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會不會傷。
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呀,真是太可憐了。”
俞清嶼嘲諷的話語還在耳邊響起,似乎在極力的敲打掉心中所有的僥幸。
心中數不盡的鈍痛讓得許說不出一句話。
“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呆滯的跟著重復,是什麼答案呢?
“因為他的眼里有了別的人啊,而針對的你,又有什麼價值呢?”
說著,俞清嶼的眼里似乎多了什麼。
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那些無的過去。
微微側目看向旁邊的男人,即便是一張陌生的臉,但是依舊可以看到其中那個男人的靈魂。
固執而又讓人厭惡。
那個人有什麼好喜歡的,他們之間明明有過快樂的不是嗎?
在出現之前,是真的嘗試著去他,哪怕更在乎他給帶來的東西。
但是不就是這樣嗎,一個人給予,一個人擁有。
只不過是做了那個擁有的人就被否定了所有的,憑什麼?
無數的記憶涌上腦海,的眼里的怒意也在一點點翻騰。
“許,所以你知道你該恨誰了嗎?”
不是那個人的出現,他們的生活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因為的出現,們都了棄子。
這樣的仇怨怎麼能夠解開呢,合該是生死不休啊。
俞子妍,這是你欠我的!
“俞子妍。”
許咬牙切齒的說著這三個字,如果不是因為,許不會被白墨拋下。
“對,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俞清嶼冷著臉應和道。
“所以,從今天起,把你腦海里所有的小念頭都給我收起來。”俞清嶼繼續道,“你要知道,只有我才能讓你擁有你想要的東西。”
“我明白了。”
許低聲應道,明白這一次,是真的背叛了的組織。
可是那又如何,所求的也不過是那一人。
只要能得到他,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很好,那現在我們就需要給他們送去第一份禮。”
“該怎麼做?”
許向,問道。
接著,就看到人將視線移到了旁邊的男人上。
“讓一個人最痛苦的事當然是傷所。”說著,的聲音低沉了許多,“你的手上應該有不針對靈魂的東西吧。”
聞言,許子一,當然知道的意思。
只是那些東西以往都是用來對付那些窮兇極惡的靈魂,這話的意思是要用到面前的人上嗎?
可是他分明就是有軀殼的。
沒等開口問,俞清嶼就直接將人扔到了面前,面容冷漠。
“用你的辦法讓他痛苦,然后拍一個好看的片子,送到俞子妍的面前。”
“你能做到吧?”
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盯住,讓許的心瞬間,就好像有一只大手死死攥住一般,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了起來。
“……我知道。”
過了片刻,才應聲答道。
“很好,那接下來就給你了。”
說完,俞清嶼走向銅鏡,片刻就消失了蹤影。
諾大的房間里,只余下了與面前的男人。
許看著他的臉,俞清嶼說他是陸北川,可是他卻有著衛珩的皮相。
所以說那個被槍擊的人又是誰?
在來的路上也看到了那則新聞,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痛恨俞子妍。
因為白墨為了得到,竟然會手傷人。
這樣的事竟然有一天會發生在公正不阿的白警上,要是傳回特案局中,恐怕會引來一片嘩然吧。
但是這是切切實實發生的,親耳聽到看到。
許蹲下子,死死捂住頭,無數的信息在腦海里沖擊,需要一定的時間緩沖。
過了許久,才慢慢站起來,然后盯著面前一不的男人。
是靈魂啊。
俞清嶼說的讓折磨這個男人的靈魂。
眼里怒氣閃現,然后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槍直接對著男人的太。
這把槍里面的子彈是無形的,因為它針對的就是靈魂。
陸北川,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錯了人。
在心里暗暗想到,然后果斷的扣了扳機。
空氣出現了短暫的扭曲,下一秒的槍落在地,腳步也跟著往后退了兩步。
走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掏出了手機,然后點開了錄像的按鈕。
畫面中,男人依舊站在那,雙目無神。
但就在下一秒,他的眼球突然出,整個人的開始戰栗起來,臉也漲的通紅。
他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就好像有東西在里面橫沖直撞,想要闖出來一般。
意識在不斷的恢復清醒,而痛苦也在不斷的加重。
“呃啊!——”
凄厲的嚎聲終于從他的口中吼出,他用力砸著自己的腦袋,一拳拳幾乎要將他砸破一般。
讓它出來吧,快點讓它出來!
陸北川大腦海里只剩下了這一句話,那個東西似乎要摧毀他的腦實質,讓他痛苦,讓他煎熬,讓他生不如死。
許抓著手機的手微微一,這是第一次對普通人用這樣的手段,殘忍而又失格。
只是,在做出選擇的那一刻,已經沒有了任何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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