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不要打的主意。”薄錦深一句話打破了經紀人好的夢想,他回過神來,詫異地看了薄錦深一眼。
“錦深,你很不對勁啊。”
薄錦深倚靠著牆,只給了經紀人一張俊的側臉。
“你說你進演藝圈這麼長時間了,徘徊在你邊的人有多?姐萌妹安靜的活潑好的,我看你都沒興趣的樣子。怎麼今天居然就對一個小丫頭側目了?這小丫頭真是你學妹?”
“不然呢?”薄錦深了眸子,“學妹只是學妹。”
“確定只是學妹?”經紀人猛地湊過來,離他特別近,眨了眨眼睛,“沒有其他心思?”
薄錦深目冷了幾分:“對我的話也要有所懷疑麼?”
二人嚴肅地對視了半晌,經紀人出一聲尷尬的笑聲:“哪有,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奇怪,如果你對沒有其他心思,那你為什麼讓我不要打的主意?”
看你這小子還不承認!
“不適合這個圈子。”丟下一句話,薄錦深轉便又走了,經紀人趕追上去:“你怎麼知道不適合這個圈子?快給我把話說清楚,別走喂……等等我。”
而顧清歌手裡拿著那張名片,整個人都是懵的,好好的那個經紀人居然問要不要進演藝圈?搞笑呢?別說已經結婚了,就算是單,也估計不可能會進那個圈子。
不過……這個經紀人看起來好像還蠻有本事的,說不定對笙離以後的演藝生涯有幫助,帶回去給吧。
於是顧清歌將名片裝進包裡,然後帶著一起離開了醫院。
沒有注意到,遠有一雙怨毒的眼睛一直追隨著。
顧清歌訂的是早上十點的票,已經盤算過了,那個時候傅斯寒恰好去公司上班了,再出去前跟傅夫人代一句,然後再直接去機場,等到傅斯寒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發現,人都已經在錫城了。
嘿嘿,想想就開心。
顧清歌捧著手機在沙發上翻了個,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來,這次回去,一定要試試能不能找到那個男人,如果能找到的話,一定要讓他把自己的項鏈給出來。
“姐姐,你在裡面嗎?”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是顧笙離。
顧清歌從沙發上翻坐起來,然後抱著一個抱枕:“我在呢,你進來吧。”
於是顧笙離便打開門走了進來,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圍一眼,確定房間裡只有一個人在的時候才在邊坐了下來、
“姐,你今天又跑哪去了?我又沒有看到你來劇組看我,我今天的戲可多了,有點可惜。”顧笙離捧著自己的臉頰嘟起,一副深憾的樣子。
“對不起啦。”顧清歌手輕著的腦袋,“我今天有事去忙了。”
“那姐姐明天跟我去?”
“明天不行,接下來幾天都不行。”
“為什麼啊姐姐?”
“我要回家一趟。”顧清歌輕抿了下角:“今天我就去買票的,還有收拾東西。”
顧笙離這才注意到旁邊有個小背包,趕打開看了一眼,裡面是兩套服和一些洗漱用品,“姐?你要回家?怎麼突然要回家了?”
“哦,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出來得久的了,想回去看看爸。”
這是真心話,從上次跟父親打過電話以後,就一直想回去看看父親,只是一直被各種事耽擱了,正好這次爭取到機會,所以得趕回去,順便去酒店看看有沒有什麼蛛馬跡。
“那……要不要我陪你一塊去?可是……我的戲。”
“不用。”顧清歌看一臉為難,便打斷了:“我只買了一個人票,我去幾天就回來了,你在傅家好好地呆著,不要跑。等我從家裡回來以後就帶你去租房子,不能再讓你繼續這樣住在傅家。”
“為什麼呀姐姐?我姐姐是傅家的,我為什麼不能住在這裡?”顧笙離不太樂意地嘟起。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是傅家的,以後就永遠都是傅家的呢?你不可能永遠跟我一起住在這裡。”顧清歌歎息地說了一句。
顧笙離卻從的話裡敏地捕捉到了什麼,疑地看著:“姐姐,什麼現在是傅家的,以後就永遠都是傅家的呢?什麼意思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跟姐夫吵架了嗎?”
“沒有。”顧清歌直接否認,還不能說,在事還沒有發生之前,得保守這個,淡淡地笑道:“我只是說,天有不測風雲,我嫁進傅家本來就不是人家真心想娶我的,說不定哪天我就被踢出去了。”
手被抱住,顧笙離生氣地道:“不許姐姐胡說,雖然你之前跟姐夫不認識,可你也是犧牲了自己的幸福嫁進來的啊,況且姐姐這麼優秀,姐夫一定會喜歡你的,你別擔心了。”
“是嗎?”顧清歌只能無奈地反握住的手,然後出苦的笑容:“但願能如你所說吧,只是你真的不能再繼續在傅家住下去了,等我回來以後就帶你出去租房子,你也不能跟你同學一塊住,不安全。”
顧笙離心裡卻恨得牙的,說的好聽,拿自己來做理由,不還是不想讓呆在傅家嗎?自己想獨占傅家,連這個妹妹在這裡住上僅僅只是占間房間,顧清歌都不樂意。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狠了。
低著頭的顧笙離,眼底浮現了強大的戾氣。
“那就等姐姐回來再說吧。”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命回來了~
哢嚓——
顧笙離惡狠狠地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輕響,倏地抬起頭看過去,意外對上了傅斯寒那雙淩厲的眼眸。
速度太快,顧笙離眸中的戾氣也未來得及消去,兩雙眸子對上以後,傅斯寒危險地瞇起眸子盯著。
顧笙離快速地將眸中的戾氣掩去,下意識地抱了顧清歌的胳膊,臉上恢複純淨的笑臉。
“姐夫回來了?”
這麼早就回來了?顧清歌有些詫異地看了傅斯寒一眼,和顧笙離的單純無辜的眼神相比,的眼神清澈幹淨多了。
傅斯寒面無表地邁步走進來,目在二人的臉上打轉,似乎能悉人心似的,顧笙離心裡越發張,而顧清歌卻是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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