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白小茶有眼鏡的話,此時應該是大跌眼鏡。范春琴和接的也不算,自認還是比較了解范春琴的。
當初在槐樹鎮的范春琴當的起一句格潑辣,就算是當初陷害徐素珍自己這個妹妹的時候都能下的去手,怎麼就變了現在這個樣子?
白小茶想事還是出在了大變樣的鶯鶯上。
鶯鶯拍拍范春琴的手以示安,然後笑著上前來招呼白小茶:「秀娘最近不好,父親擔心秀娘,所以脾氣不是很好,東夫人多多見諒。」
俗話說的好,手不打笑面人。看笑意盈盈的樣子,白小茶也說不出什麼重話,只是要說些什麼好話也是夠違心。
旁的春芽自然是看出了白小茶的僵,幫著白小茶說到:「我們夫人也就是過來看看,看到趙老闆一家都好的,我們就告辭了。」
原本春芽是想著回一句話,萬一自家夫人不說話,到時候讓鶯鶯沒有面子。
但是鶯鶯卻不這麼想,從小是在戲臺班子裏長大,看慣了別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後來好不容易才傍上貴人,貴人幫為趙家的小姐。自然是知道白小茶是原來的趙家小姐,但是那又怎麼樣?現在才是趙英傑承認的趙家小姐。
即使是為小姐之後,便異常在乎規矩。現在春芽代替白小茶回話,讓覺到了侮辱。
即使心中都恨的咬牙切齒,臉上卻是溫的笑容,聲說著:「慢走,不送。」
白小茶察覺到語氣中的不善,將春芽擋在後,朝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其他的,轉便向門外走去。
「那什麼鶯鶯小姐不對勁。」婉棠敏銳的察覺到鶯鶯的不對勁,但是等到想要補充一些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的時候又想不到到底是哪。
白小茶附和了一句,也覺得剛才那姑娘好像不對勁的樣子。但語氣和笑容都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就是有種說不出的覺。
走出趙府走了一段路之後,春芽拉著白小茶的袖,小聲說道:「我覺這名鶯鶯小姐不簡單。」
白小茶還在心中跟婉棠聊著趙家哪不對勁呢,就聽春芽這樣說。原本也沒想聽春芽發表什麼有用的話,隨口調笑道:「你倒是說說看是哪不對勁。」
春芽側過頭看白小茶,認真說道:「剛剛我說話的時候,那位鶯鶯小姐看我的樣子很奇怪。」想來想去,春芽也只能想到這個。
這個答案並沒有有多建設的意義,白小茶只是點點頭。
一時也想不到更多的,兩人只得作罷,回去收拾東西。
來江都的時間算不上長,東西大多是收好的狀態,是以收拾起來特別快。白小茶收拾好東西帶著春芽出來的時候,門口早已等候多時的夏雲走上前去接過春芽手上的行李,將其放馬車之。
馬車的馬同他們來時的馬似乎有些許的不同,白小茶就盯著看了幾眼,夏雲便向解釋道:「這是爺特別囑咐讓我找的跑的快的馬,相信您不多時就能夠趕到澹水城。」
白小茶也懶得夏雲說什麼,順著春芽跟上馬車,隨口問了句:「錢師傅呢?」
「錢師傅就在城門口等您。」語氣遲鈍了一下,好像是對春芽說的:「我在江都還有些事要理,所以待會就只能送你們到城門口,那自有馬夫等著。」
春芽低低的應了聲。
一切收拾待定,馬車開始啟程。
在城門口同錢師傅回合之後,一行人往澹水城的方向趕去。
馬車上多有顛簸,白小茶沖著這一點還是願意早些結束在路上的時間的。
這個時候東虞珠大手筆將整個隊伍的馬都換了良馬的優點便出來了,原本比較長的趕路時間生生被短了一半。
知道回了澹水城之後王浩還在慨,「你家夫君真有錢。不僅給你換了良馬,給我們都換了。」
錢師傅也在旁邊樂呵呵的附和。
聽得白小茶心中是百集。
這時的天也不早了,錢師傅是有家的人,於是就帶著小石頭和他們分開來。王浩則是繼續跟著白小茶回家。
去宣坊的時候不過是五月中,現在回來都是六月中旬了。出去一個月的時間,再回來的時候靈玉和荷玉幾乎是往上撲。
兩個人圍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白小茶一邊聽他們說一邊讓春芽去將東西收拾收拾。
白小茶舟馬勞頓的,本就沒多大氣神。靈玉和荷玉又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白小茶,很是興,是有些難以招架,只得向站在一邊笑而不語的東虞珠投去求救的眼神。
東虞珠看出了的疲累,緩步過來將兩個小傢伙的注意力轉移開,讓白小茶有那麼一息的機會。
本是想好好同東虞珠談談江都的事,沒想到飯還沒有吃完,東虞珠就被二皇子給傳召了過去。
許久不回澹水城,這邊的消息知道的不多,只得出門向林老闆那邊去問問看況,順便問問看王叔和含華的狀況。
才剛踏林家的宅子,白小茶就看見了許久未見的華鋒,看他的臉不像是很好的樣子。想到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又看到他,再看看現如今皇上對王家和東家都已經進行了置。問道:「怎麼了?」
華鋒見來人是白小茶,臉緩和了許多,聲回道:「二皇子是不是有意維護王家和東家?」
白小茶站在一個知道的視角上來看,當然是知道前段時間二皇子沒有將這件事上報的原因;但是華鋒作為不了解況的人,能夠看到的只是二皇子奉旨調查王家和東家,但是回來澹水城之後一直沒有將這件事上報,在他眼中,自然是有問題的。
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當即反駁道:「不是的,二皇子是有別的原因才會將這件事拖后理的。」
華鋒雖然是應了下來,看樣子還是不相信,白小茶也實在沒有辦法給他解釋更多,開導了他幾句才往林老闆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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