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澤國對於作品的保護權不是很完善,這一點是白小茶很早之前就有了解到的事。就算是有這方面相關的東西,也是吃虧。點絳的產品是先出來的,再加上就算手中有那些稿子的手稿,但是又沒辦法證明稿子的時間。
真是越想越氣,自己辛苦的作品被了,還沒有辦法維權,真的是太氣了。
「我覺得你可以換一個角度來想這件事。」婉棠也替想解決的辦法。
白小茶心中實在百集。也知道現在這個況最好的辦法不是從版權上面來解決,而是其他的。只是心中就是不舒服,明明是自己的作品,卻因為這些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為別人的東西?
怎麼想怎麼氣。
見好像不僅你好你好你好,那飛機坐火車去哪裏都好,我都覺得難的,今天這個禮拜天天氣不好,他喜歡,他說,然後始終要唱下去,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神奇,你呀,就是多麼乖的每一天,還是想看見你,瀟瀟瀟,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生氣了,婉棠決定換一個勸解的辦法,聲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不是嘛。」
白小茶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只是一時還想不開這件事。
思考了良久之後,白小茶還是妥協了,問道:「你說說看你的方法吧。」
按照現在這個樣子來看,維權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讓自己開心一點了。
「既然了你的設計,而且沒有拿走你的手稿,那就說明本就不怕你會找他們麻煩,甚至還很歡迎你找他們的麻煩。」婉棠說,「不如我們反其道而行之,將草圖便宜買給其他的小攤販老闆,然後由他們來製作一樣的東西。」
白小茶做的一些設計還是不錯的,主要是設計的也簡單。但是要做到能夠對點絳有影響原本的設計是遠遠不夠的。
既然他們抄襲他的作品,那也可以選擇將自己的作品給其他的小商販來進行售賣。只要改的好,到時候該糟心的就不是,而是點絳了。
打定主意之後,白小茶當即向齊林告別,往家中趕去。
王叔同說過這件事之後,今天早上就將原來的手稿紙送了過來。
早上出門的時候比較著急,手稿急急忙忙塞在了書房中就出去了。
放的時候是很爽,但是現在需要開始重新找的時候就比較困難了。
白小茶撓了撓腦袋,有些犯愁,「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放在這了啊。」
婉棠毫不客氣的吐槽:「你這邊這麼,手稿又是放的,不丟我才覺得奇怪呢。」
在平時躺的榻旁邊有一個小書櫃,書櫃裏面倒是整整齊齊的,只是書柜上面的東西就比較了,上面擺的東西雜七雜八,什麼都有。
白小茶拿起一本書,看了兩眼,又翻了翻裏面,什麼都沒有發現。正要將書放下的時候,覺得好像有點不對,「這本書不應該出現在我這啊。」
手中的書白小茶看了第一個字——葯,就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會看的書,想來應該是東月的書。可是轉念又一想,東月雖然不管將書柜上擺的糟糟的,但絕對也是不贊的。
上次還幫忙收拾過,按理來說是不會放在自己這的啊。
婉棠沒想那麼多,但看白小茶明顯在糾結這件事的樣子,想了想,「會不會就是隨手一放放在你這了?」
白小茶也顧不得吐槽了,將東虞珠的書放回他那邊的書架上,繼續找自己的手稿。
將書架上能找的地方都找的差不多了,可還是不見手稿的蹤影,白小茶開始有點著急了。
「你還記得手稿上那些的首飾的樣式嗎?」實在是沒有找到手稿,自然只能從別的方面想辦法了。
白小茶聽話的閉上眼睛思索了半天最終還是點點頭,語氣有點不敢確定:「這些稿子都是我之前畫的,記得是記得,只是有些細節可能是不記得了。」
婉棠本是想著能夠找到手稿的話,自然就會好辦一些,畢竟點絳那邊的首飾基本就是將配改了改,大部份是沒有改的。但是現在手稿不知道去了哪,手稿又是一個月之前做的,現在記不清楚也是有可原。
「那怎麼辦?」
「我可以先將記得的一些先畫下來。改這個也不是一件小事,到時候說不定我改著改著就找到手稿了呢?」白小茶的態度很是樂觀。反正東西是丟在家裏,找一找總是能找的到的。
說著就將自己平常用的盒子拖了出來,裏面放了幾支筆。仔細觀察這幾支筆的頭同平常寫字的筆是不一樣的,極為纖細。
雖然柳條和木炭條比較附和使用筆的習慣,但是柳條和木炭條比較容易落,所以不得不學會用筆來畫畫。
因為控制不好力道,所以東虞珠就給他定製了這種比較細容易控制力道的。剛上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適應,但是從保存方面來看用筆畫的還是要久一些。
在紙上慢慢將自己記得的圖大致畫了出來。
上次帶去含華的,總共有十幅圖。裏面有五隻簪子,三隻釵子,還有一隻手鐲和一對耳環。
幸好樣式比較簡單,大部份還是能夠想起來的,畢竟今天中午還在點絳看見了。
雖然樣式簡單,但是難在款式多和數量也是多的。白小茶認認真真了一個時辰也就描出來四個。
畫完著幾張圖之後,眼睛實在是酸的不像樣子。眼睛走到窗邊。眼是一片模糊的綠,眼前的景逐漸清晰起來,有清風徐徐吹來,閉上眼睛放鬆自己的神。
「小茶,點絳不是說每個季節都會推出新的產品嗎?」婉棠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來,開口問道。還沒等白小茶說話,繼續問道:「那這次的首飾是做為春末還是夏初的?」
白小茶回想了一下中午看到的那套首飾,冷聲道:「肯定是作為夏初的新品。」
「那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婉棠放鬆了下來。既然是作為夏季的產品,那麼一時半會是不會下架的,留給他們的時間還是夠的。
白小茶卻不這麼想,事可不會等著你去找它。而且趙英傑的事就像是蓄勢待發的利箭,躲在暗。你知道這之箭肯定在找一個時間被發出來,但是卻不能把握這支箭到底會帶來多大的事。
也不想等到東家垮臺之後才能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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