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擔心的,不過最想報復的人,只怕不會是我吧。”
蘇糯饒有興味的看了劉娥一眼,“你和之前關系不是好的嗎?現在攀了高枝,這富貴不該同你分一分嗎?你怎麼還想著把人家給拽下來,壞了人家的好事。”
“該不會是人家不愿意分給你,你就生氣了想搞人家了吧。”
試圖猜測著,從劉娥的臉上解讀到的,似乎正如同雖說的。
劉娥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伙,能跑到自己面前說好話,又要破壞沈桃花的好事,原因已然不言而喻了。
“我可都是為了你好,好心給你出主意給你提醒,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
劉娥一想到沈桃花對的態度,瞬間惱怒,將這怒氣轉到了蘇糯上。
“行了吧,在我面前你還有什麼可裝的,無非就是沈桃花不僅搶了你的路,還不肯分你富貴,你才想找我去對付。”
蘇糯直截了當地說著,“可惜你找錯人了,你還不如去找宋紫紛,你倆應該很能聊的來。”
“雖說爹現在還在床上養病,但你保證過的事要是還做不到,可就不要怪我不再手下留了。”
口吻里夾雜著一抹警告,不管劉娥生出什麼心思來,但凡將牽連進去,這一次,都不會再輕易放過劉娥了。
劉娥白了蘇糯一眼,想著宋老頭還是偏心蘇糯的,不不愿的噤了聲,反而道:“之前你說的證據是什麼?拿出來給我看看,我可不能容忍你故意污蔑我。”
表面上說的理直氣壯,心里卻多有些心虛。
這幾日都一直在想,蘇糯手里所謂的證據到底是什麼,冥思苦想了許久,都沒能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甚至覺得可能是蘇糯胡言語,想要炸一炸。
那可就得將這件事給搞明白才能安心。
“你要是真的問心無愧,等大哥過來的時候,你可以同他一起過來,有話一起當面說清楚,你說呢?”
蘇糯反問著劉娥,而后下著逐客令道:“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做工嗎?來我這兒的時間也后長了,要是東家把你給解雇了,再找活做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就是想故意被解雇,在家里清閑的日子,想來也是不能夠吧。”
劉娥撇了撇,滿臉的不悅里夾雜著一抹愁容和苦惱。
一想到家里那個況,都頭疼。
雖說宋老太和宋紫紛都在家里,可宋老頭還在床上躺著,還有和沈桃花的孩子都在家里,沒有一個是肯安生的。
宋老太總是因為宋司和在哭,宋紫紛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就鬧和,不是故意吵架就是拉著一張臉,故意擺臉,沒事找事。
而幾個孩子也吵吵鬧鬧的,照顧宋老頭的事又落到和宋司謙以及宋司銘的上。
甚至有點不怎麼愿回去,可又不能不回去。
“家里現在都這樣了,你一個人過著安生日子,都不給家里表示一下嗎?怎麼說那也是你婆家。”
劉娥將主意又打到了蘇糯上,變著法的問蘇糯要錢。
尋思著現在是個要錢的好機會,能撈一點是一點。
“我已經給大哥了,盡了我該盡的心。你和宋紫紛呢?可有做好你們該做的事?”
蘇糯斜睨了劉娥一眼,“你再不走,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把你給趕出去了。”
“走就走,誰稀罕在你這兒多呆。”
劉娥頓了一下,心里不默默數落著宋司謙的不是。
竟然都不跟說一聲,不知道蘇糯給了多錢,得趕去問問宋司謙,免得宋司謙全部都給了宋老太,那可就一個銅板都拿不到了。
宋司銘仍舊下學后來看蘇糯,但因家里的事,并未多留,匆匆一眼,就慌忙的離開了。
宋家現在每天都是飛狗跳的日子,他又不能毫不理會。
回到家門口時,他的手堪堪要到大門時,生生的給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后,緩緩的吐氣著,這才將門給推開了。
果不其然他剛走進來幾步,還未到里屋門外,就聽到一陣陣的嘈雜聲。
宋老太沙啞的哭泣聲,宋紫紛不依不饒的和劉娥爭執著,他閉了閉眼睛,穩了穩心緒后,直徑去了廚房。
將爐子上早已冷掉的藥重新溫熱了一遍,端去給了躺在床上氣息微弱的宋老頭。
他盡量讓自己去忽略周遭的嘈雜,只將注意力都放在宋老頭上。
不多時,下了工的宋司謙也趕了回來。
呵斥著劉娥和宋紫紛道:“你們兩個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點嗎?孩子們都比你們懂事,這家里的日子你們是不是不想過了!”
他口吻里夾雜著一抹不耐煩。
這些七八糟且紛雜的事,已經將他給消耗掉太多了。
“你吼什麼啊,這日子不是還在過著嘛。”
劉娥不滿的白了宋司謙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麼,直接問道:“正好我有事要問你,蘇糯是不是給你銀子了?給了多,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你把錢都放哪里去了?”
“你怎麼知道?”宋司謙稍有幾分詫異,而后直言道:“那是給爹看病的錢,我都給娘了。”
“咱們家一向是娘當家做主,你知道這事做什麼?”
“你是不是榆木腦袋啊,你把錢都給娘了,那咱們這日子怎麼過?這麼多人吃什麼喝什麼?反正我是沒錢,你想辦法吧。”
劉娥很是不高興,甚至還有些生氣,本來多還能從里面撈一點的。
現在倒好,一個銅板都落不到手上,還要給家里做那麼多的事。
看著宋紫紛現在偶爾是會一下,卻全然做不了什麼,即便爭吵也解決不了,到頭來還得來做。
宋司謙不想因為這點小事爭吵,他往服里了好久,才出十幾個銅板來,鄭重的給了劉娥。
“這些錢也能夠吃幾天了,娘現在狀態不好,就不要拿這些事去吵了。”
“就這麼點你當打發花子啊,家里這麼多張要吃飯,這點錢哪里能夠,能買點什麼啊。”
劉娥看著手里這點全然沒有什麼分量的銅板,非常的嫌棄,沖宋司謙發著脾氣。
似是要將從沈桃花和蘇糯那里到的氣,都發泄出來。
宋司謙耐著子去勸劉娥,約覺得劉娥似乎和他記憶中的,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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