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青蘿還是拗不過自家兒,從袖中取出一本籍來,封皮上正寫著「小無相功」四字,丟給了楊過。
楊過接過翻看了兩頁,發現確實是小無相功后,掂著手中的籍,一臉玩味的看向慕容復道:「如何?慕容公子可與我做這筆易?」
「你要哪兩個人?」
慕容復一掃心中的頹廢,眼神再次變得灼熱起來。
他現在可謂是什麼都沒了,但只要得到對方手中的這本《小無相功》,那麼日後一切都可以再重新開始。
「不會為難慕容公子,我只要你的兩位侍婢,阿朱、阿碧二人,或者換個方式來說,我用這本《小無相功》來替們贖,你換是不換?」
本來,楊過是打算拿這小無相功來換取阿朱自由的,畢竟阿朱已經跟他的大哥蕭峰在一起,而這慕容復又不是什麼大度之人,日後難免藉此來刁難自家大哥,於是今日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他也要替阿朱還了慕容家的這段恩。
至於阿碧,他則是想到了函谷八友之首的康廣陵,這阿碧師承於他,多也算是半個逍遙派的弟子,楊過便打算一併贖了出來,日後也可以陪在王語嫣邊,二人好,互相陪伴總不至於孤單。
聽到楊過居然拿這本神功換兩名婢,李青蘿差點沒被他氣得吐,而在對面的慕容復,也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很好,那位阿朱姑娘如今不知所蹤,我不會為難慕容公子,待日後,我會自行尋來,至於那位阿碧姑娘,應該還在你慕容家中,現在,便麻煩慕容公子將請來吧!」
楊過料定了他會答應,並沒有毫意外。
慕容復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徑直轉離去。
那黑人見狀,也跟著離開了。
沒有李青蘿的命令,那些侍也沒有阻攔他們。
而等慕容復和黑人離開后,李青蘿便忍不住質問道:「姓楊的,你莫非瘋了不?竟然拿本門的神功去換兩個毫不相干的婢,你迷心竅了?」楊過被吼得耳朵都麻了,趕忙出手指掏了掏后,淡定自若的說道:「王夫人別急,我這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大哥。」
接著,他便把阿朱跟大哥蕭峰一事,阿碧跟琴癲的師徒關係道了出來,李青蘿聽后,臉上的怒火才消減了幾分。
但很快又追問起了這七寶指環的來歷,楊過也沒有瞞,當即把從聾啞谷到靈鷲宮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
聽聞無崖子和李秋水的死訊,李青蘿臉上當即出一抹悲傷,心略顯沉重。
雖說這兩位親生父母跟並沒有太多的可言,但畢竟是生父母,人已死,又如何能做到淡然之。
拭去眼角的幾滴淚珠后,語音有些哽咽道:「如今他們的骸……」
「已經安葬在了靈鷲宮中。」
楊過答道。
李青蘿聞言,心中總算是稍覺安。
不過接下來,就是避免不了的丈母娘審視婿的環節。
「你和嫣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人怎會走到一起?」
楊過方才只說了李秋水和無崖子的事,對於其中細節,卻沒有闡述清楚,因此李青蘿還不知他和王語嫣之間的集。
「王夫人,一事,又有誰能說的清楚?我喜歡語嫣,也喜歡我,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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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丈母娘的盤問,追生時的細節一定不要說,不然你手段越高明,就越難得到認同,哪怕手段拙劣,也會被對方冷嘲熱諷一番,最好的辦法就是答非所問。
李青蘿語氣一滯,不知該如何接下去。
但意識到什麼的,臉隨之一冷道:「我這兒不諳世事,心太過單純,與楊公子並不相襯,你二人之間的關係,還是就此打住吧!」
「娘,楊郞他對我很好,而且我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哪有什麼不相襯的?」
王語嫣挽著李青蘿的手臂,有些撒道。
然而李青蘿卻不吃這一套,鐵了心的不同意,並且還說道:「你以為這小子對你就是真心的嗎?你莫非忘了當日他來我曼陀山莊是做什麼的?那姓木的一看就與他關係不一般,你現在纏著他,是要給人家做妾嗎?」
王語嫣一聽,這才想起了那位姓木的姑娘來,看向楊過,眼中帶著詢視。
楊過一時間有些尷尬,想了一會說道:「夫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看向王語嫣,眼神示意,後者雖有些不願,但還是主帶著一眾侍退到門外。
李青蘿不知他要搞什麼名堂,難道是要以武力自己全?
待四下無人後,楊過看向李青蘿道:「王夫人,現下無人,我就直說了吧!你與大理鎮南王段王爺的風流韻事,我有所耳聞……」
眼見對方俏目生寒的看向自己,正於即將發怒的邊緣時,他連忙加快了速說道:「我有辦法全你和段王爺!」
李青蘿聞言,臉上的怒頓時如水般瘋狂退去,忍不住站起來,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你說什麼?此話是……是否當真?」
楊過見這般表,心想:小樣,還拿不了你了?
他趕忙說道:「自然當真,當日那位木姑娘你也知道,而的娘親秦紅棉,夫人也該認識吧?至於這位秦紅棉和段正淳的關係,想必不用我過多闡述,而如今,已是段正淳的側妃,能大大方方的和心上人在一起,難道夫人便不羨慕嗎?」
「不可能,他的王妃乃是擺夷族子,所嫁之人,一生只能娶一個妻子,他又怎麼會有側妃?」
李青蘿自然是不信的,哪怕當日從秦紅棉口中說出,也只當是對方用來激怒自己的伎倆,也從未當過真。
「正所謂事在人為,雖然擺夷族的規矩多,但耐不住我有辦法啊!」
楊過淡淡一笑,顯得極為自信。
這下,李青蘿是真的搖了,雖說幾共侍一夫,讓心裏十分彆扭,但一想到能跟郎長相廝守,這點彆扭倒也算不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