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李青蘿能嫁鎮南王府,也和那楊過有關?」
一想到這,阮星竹的心思便不由得活絡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阿朱已經喜歡上了蕭峰,自己總不好棒打鴛鴦,現下還有個阿紫,若是能和那楊過好上,是不是對方也有辦法讓自己嫁王府?
在得知秦紅棉嫁進王府後,便沒央求段正淳娶了自己。
但已經惹得正妻不快的段正淳,又如何敢再提娶妻之事,只能一味地敷衍。
後來李青蘿嫁鎮南王府,段正淳之前的說辭便沒了據,阮星竹舊事重提,無可奈何下,段正淳就只能說,此事是他夫人同意了的,不然他也不敢另娶新歡。
為此,阮星竹也是徹底沒了脾氣,雖肯在秦紅棉和李青蘿的面前服,但不代表心裏就沒有一點傲氣,非要上趕子的去求刀白接納自己。
所以此事到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可現下好似發現了新大陸般,覺得這件事又能了,一時間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該如何形容。
能同時與木婉清和王語嫣扯上關係,未見那楊過,就知道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喜歡段正淳不假,但也厭惡花心的男人,自是不願親生兒再這相思之苦,只是一想到能和郎長相廝守,那堅定的決心,有不搖了起來。
此時山下。
一群人列隊緩緩走來,隊伍中夾雜著竹鐘鼓之聲,高喊著什麼「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等口號。
來者自然便是丁春秋及他的一眾徒子徒孫了。
數月前,丁春秋從星宿海帶來中原的弟子皆是被楊過打散,離開聾啞谷后追回了一些,但也是死的死,傷的傷,最後索大開門戶,廣收徒眾,不論黑道綠林、旁門妖邪,只要是投拜門下,聽他號令,那便來者不拒,短短數月之間,中原江湖匪人如蟻附膻,奔競者相接於道路,此刻門下之聲勢,猶勝以往。
丁春秋坐於輦架之上,手搖羽扇,聽著門下弟子的吹捧之聲,心中頗為怡然自得。
正待此時,在星宿派的金鼓竹聲中,忽然山腰裏傳來一陣群馬平治之聲。
馬蹄越來越響,不久四面黃市大旗從山崖邊升起,四匹馬奔上山來,騎者手中各執一旗,臨風招展,與招搖的丁春秋一行人相襯,倒有著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但見四面黃旗上都寫著五個大黑字:「丐幫幫主莊」。
四匹馬在山崖邊一立,騎者翻下馬,將四面黃旗在崖上最亮。
四人都是丐幫裝束,背負布袋,手扶旗桿,一言不發。
丁春秋凝眸去,眼中帶著一冷意,不知丐幫何時竟這般招搖了,招搖不說,偏偏還與他星宿老仙走了一道,豈不是有意為難?
有路過的群雄眼見這四面黃旗傲視江湖的聲勢,擎旗人矯捷剽悍的手,比之星宿派的自吹自擂,顯然更令人心生肅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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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旗剛豎起,一百數十匹馬疾馳上山,乘者最先的是百餘名六袋弟子,其後是三四十名七袋弟子、十餘名八袋弟子。
稍過片刻,是四名背負九袋的長老,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的翻下馬,分列兩旁。
丐幫中人除了有要事之外,從不乘馬坐車,眼前這等排場,已與尋常江湖豪客無異,甚至更顯張揚,使得許多武林耆宿見了,都暗自搖頭。
只聽得蹄聲答答,兩匹青驄健馬並轡而來,左首馬上是個穿紫衫的,明艷文秀,雙眼中著幾分狡黠,滿臉的乖之氣。
右首馬上的是個穿錦袍,模樣算不上英俊,卻也不算醜陋的男子。
男子的目雖是前視,但眼角的餘卻總是剋制不住的頻頻看向邊的紫。
看到那紫,丁春秋臉一沉,不待他先開口,紫便一臉微笑的看向他說道:「丁老怪,就憑你也敢自稱是法力無邊嗎?讓外人聽了去,豈不是笑話我星宿派無人?」丁春秋見竟敢對自己不敬,中怒發如狂,臉上卻仍笑嘻嘻地一派溫厚慈和的模樣,說道:「小阿紫,一段時間不見,你這是學了能耐,想要做我星宿派的掌門?」
阿紫得意一笑道:「本派的規矩向來是掌門人之位,有能者居之,本派中,誰的武功最強,便是掌門,你要說我想當這掌門之位,倒也不假。」
丁春秋聞言立時笑道:「好好好,你覬覦掌門大位,那想必是有些真實功夫了,便過來接我三招如何?」
阿紫朗聲道:「就憑你還不配與我手,我近來收了名弟子,就由他來跟你手,你若贏得過他,再來吃我幾掌也不遲。」
本來還有興趣與對方玩玩的丁春秋一聽,臉變得有些難看,睨了眼邊的錦袍男子,冷笑道:「你說的人便是他嗎?年紀輕輕,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你以為何人都像你麼?一大把年紀,功力都練到狗上去了,卻不知給自己留點!」
阿紫不譏諷道。
哪怕丁春秋涵養再好,此刻也是忍不了了,隨著阿紫的話音一落,他便瞬間消失在原地,等再次出現時,一道掌力已是隔空向阿紫攝去。
就在丁春秋擊出掌力時,忽然眼前一花,多出了一道人影擋在前,正是那錦袍男子。
「休要對阿紫姑娘無禮!」
那錦袍男子抬掌便向丁春秋擊去,丁春秋見狀,眼中泛起一不屑,掌力傾泄而下,並暗自運轉了化功大法。
砰!
二人掌力相,一寒的掌力瞬時激開來,道旁的草木一接到這擴散的掌風,便瞬間枯萎死去,嚇得一眾丐幫、星宿派的弟子紛紛往後退去。
一旁駐足觀的群雄,也是連連變,心下生出幾分懼意。
丁春秋臉大變,沒想到對方的掌力竟能與自己相抗衡,當即使出了化功大法,誰料掌中的毒氣進對方,就彷彿石沉大海一般,未掀起半點波瀾。